听说你是唐小姐: 3、唐小姐不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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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纠结挣扎之际,前面儿有了动静。唐柏菲见他食指指腹抵住那道菜的盘子边缘,缓缓推到她面前。

    “请。”

    他说话时,眼底笑意未散,却没把笑浮到面上。

    “你,”唐柏菲语塞,且震惊,他怎么知道的?会读心?

    “吃吧,”傅程铭放下筷子,靠上椅背翘起腿,“不够让厨房再做。”

    “你怎么,”唐柏菲说到这里,略略停顿,之后声音渐弱下去,“你怎么知道...”

    傅程铭端起茶抿了口,对她玩笑:“我们这种人,最擅长的应该是察言观色。”刚吃饭时还面色沉峻,现下好似有了谈兴,指尖轻点扶手,打着节奏,一双眼大方看着唐柏菲。

    “为什么啊。”

    “大概是参加过数不清的饭局。”

    “你们吃饭都这么累吗?”

    傅程铭抬抬眉,似是默认。

    “哦。”

    聊到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开始专心吃那六个球。一双筷子扎一个,一口塞进嘴里。

    吃到第四个,唐柏菲注意到傅程铭若有所思的眼睛。

    视线交汇片刻,他指尖停下,对她说:“下周三有一个饭局,一个叫季崇严的请咱们作客。”

    这谁啊?也敢随随便便请她?

    唐柏菲面露不解。

    对面男人说:“是以...我夫人的身份去。崇严和我关系不错,小时候我们一个家属院住着,近些年忙,有大半年没见了,他先冒这个头,让我们剩下几个吃请。不过,去或不去随你意愿。”

    她还在斟酌中。

    傅程铭又说:“不急,还有几天时间考虑。”

    他为完成餐桌礼仪,唐柏菲不起身,他便不离开,只一口口啜着茶。

    那盘菜被她解决了。

    其实一大桌基本没动,唐柏菲继续吃其他的。如果下个月不开工拍摄的话,她就不需要为了预防水肿、保持皮肤状态,提前二十天控糖控油,今天也不至于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吃起来没完了。

    傅程铭极有耐心,静静坐着等。喝茶间隙看到手机亮了,一瞧,是群聊里冯圣法说,下周饭局要来新客,他们之前都没见过,叫刑亦合。

    他端详几秒这个名字,放下手机。

    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位会给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傅程铭。”

    很突然的一道声音。

    也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有人叫他大名。傅程铭表情玩味的看向对面,“嗯?”

    “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他笑,“怎么约?”

    “当然是由我来定。”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得听她的话,她睡到下午两点,没人敢在一点五十九分大声讲话。不少人说唐永清过分宠溺女儿了,却不知唐永清老来得女的心酸。唐老爷子四十六岁那年,才和曲令仪怀这么一个千金,简直比宝贝还宝贝。

    “你说。”

    “第一,你搬进来住吧,不过不能和我在一间,毕竟你一个人在外面怪可怜,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第二,帮我拖住唐永清那个老头,别在年底办婚礼。”

    傅程铭手背半捂着嘴唇,正听着,那边没音儿了,“第三呢?”

    第三?

    当然是和你离婚啊!别以为冰释前嫌了,她就能妥协这段婚姻。

    一个纵容又溺爱的环境,养出唐柏菲倔强的脾气,她认定的事,必须按她说的来,否则,十头牛拉不回去。

    她指尖扣着筷子一丝丝嵌刻的纹理,定定看了眼前的男人。

    一秒。

    两秒。

    到底没把心想的讲出来。

    -

    几天过后,雪停了,天朗气清。马路上沉积的雪,已经撒上工业盐给化得一干二净。

    傅程铭应邀,到山庄谈合作。

    山庄,不是北京那些乱七八糟的地下会所,之前冯圣法开轰趴买下的。那算一手,后来傅程铭看重这山中单辟出的一块儿地,清净,适合接客见人,便从冯少爷手里买下了,这算二手。

    来谈合作的老总和傅程铭说好的,两杆进洞让利一成。此刻人正站在发球区,注视着果岭,迟迟不敢挥下第一杆。

    雨雪过后是新春,北京的天儿最近不错,太阳大,傅程铭一身收腰西装,外加戴一副黑墨镜看人打球。那人越被观察,越是一身汗,傅程铭见状,让球童拿矿泉水,递毛巾,含笑意的眼风一扫:“怎么紧张成这样。”

    “嘿,心里压力真大。一杆进洞所幸就不争了,两杆儿正是不上不下的。”

    “不急,您继续。”

    傅成铭在一旁休息区坐下,看他打球,约莫十分钟后,终于挥了一杆,没进。

    坐了半晌,不远处有人喊他:“傅程铭——!”

    他戴着墨镜,看嫩绿草坪上不急不缓走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那个朝他摆手,看清那人是谭连庆后,傅程铭起身,慢步向前走,算是相迎。谭连庆走过来,后面几个也问他好,一口一个傅老板,傅程铭微顿步,向他们轻点头。礼节做到位了,和谭连庆一齐往无人处去。

    到绿荫地,傅程铭摘了墨镜,“谭部长,你怎么在这儿。”

    谭连庆笑着,“我还想问你呢,上次去南池子找你,你不在,没想到今天碰上了。”

    傅程铭语调微扬,“找我?”

    “我随礼钱,祝二位新婚快乐,”谭连庆说得很正式,正式中略透出一丝滑稽,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红包,“拿着,正好下礼拜崇严那小子请咱们聚会,我也能一睹傅太太尊荣了。”

    而谭连庆却瞧他笑里别有用意,也迟迟不肯接,“你这是怎么。”

    “哪儿有婚礼没办就要客人交钱的道理,”傅程铭把那钱往后推,话里有话:“何况这婚不一定结得成。”

    “听唐永清说你答应得挺好,现在看你这架势,怎么着,准备离婚?”

    傅程铭垂下眼,不可置否,“是有这个打算,我昨天自己拟了份儿离婚协议,你别外传。”

    “至于闹到这步吗?你和唐永清还有合作呢,你们又认识那么多年,你不是为了当年那件事儿,觉着愧疚,才应承下的么?”

    “合作归合作,大可不必牺牲他女儿的人生幸福。”

    “妄自菲薄...”谭连庆听不得他这话,“合着嫁给你不幸福,还有之前那些上赶着投怀送抱的,都是奔着苦日子去的,是吧?”

    谭连庆印象最深的是之前汤家小姐,宴会上装醉,故意撞到他怀里,要他抱着,还要他送自己回家。当时大伙儿都瞧见了,傅程铭虚拢着汤小姐,确保她摔不了,这才说了三个字——请自重。最后还是送人回去了,不过是吩咐张绍经去的。他这人就如此,再怎么惹他不愉快,总归保持着绅士态度,把基本礼节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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