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档案管理员重生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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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好几家装修时尚的旅馆和餐馆。

    失踪人口,不仅限于镇上居民,也可能是外地游客。

    来这里写生的大学生,朝气蓬勃、心地善良,一双眼睛清澈单纯,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世态炎凉,看谁都觉得是好人,这样的年轻人最好骗。

    多么希望,那一双双透着清澈单纯光芒的眼睛,能一直亮下去啊。

    姜凌忽然希望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

    别墅里传来一阵动静。

    姜凌缓步朝着门厅走去。

    门被打开,苏心婉正站在玄关处与母亲拉扯。

    “妈,你跟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现在有了工作,能挣钱,我们租房子一起住,行不行?”

    胡水芬却半点也不领情,将苏心婉一把推了出去:“你走,你走。我就守着这个家,哪里也不去。”

    苏心婉就这样被推了出来,孤单单站在门厅处,眼神带着几分茫然。

    直到接触到姜凌的目光,苏心婉这才回过神来。

    她快步走下台阶,来到姜凌身边,低声道:“不行,地下室进不去。上了锁,钥匙我妈都没有。”

    姜凌:“没事,回去我们再商量。”

    两人并肩走出别墅。

    却没有发现,别墅大门并没有关严实,胡水芬的眼睛透过门缝,贪婪地看着苏心婉的背影,眼里满满都是渴望。

    五人小组在长河镇派出所会客厅里碰了头。

    见到苏心婉,派出所所长周永诚爽朗大笑,握着她的手晃了几下:“小苏啊,你很争气啊。这么些年没见,当上警察了。不错不错,没给你爸丢脸!”

    苏心婉记得周永诚。

    他以前和父亲苏建功在一个厂里工作,不过那个时候周永诚在保卫科,苏心婉的父亲在技术科。

    父亲去世的时候,周永诚还来上香吊唁,平时对她多有关照。

    苏心婉的笑容很真诚:“谢谢周叔。”

    周永诚问:“你们今天过来要找这几年镇上的失踪案,是不是市局那边有什么动静?”

    苏心婉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他介绍姜凌:“这是我们案件组的组长,姜凌。”

    周永诚一听到“姜凌”的名字,顿时张大了嘴。

    “唉呀,你就是姜凌啊,我知道,我知道。我和青石镇的江所长关系不错,老听他提到你。前一阵听几个战友说起你,他们去听了你的讲座,三定侦查法,是不是?厉害、厉害啊!”

    这个世界真小。

    同一个系统,同一个城市,只需要两个中间人就能把陌生人联结起来。

    人情社会嘛,熟人还是有用的。

    周永诚兴奋地给他们端茶倒水,又叫来负责档案管理的同事,协助查找近十年失踪、死亡人口的报案记录。

    在大家齐心协力的查找之后,三份资料摆在了办公桌上。

    第一名受害人名叫张磊。

    死亡时年仅18岁,阳光帅气,体格健壮,曾是校篮球队队员,照片上的他笑起来十分明朗,很有感染力。

    张磊是一名普通工薪家庭的独子,父母都在文化站工作。高三学生,成绩中等但人缘很好,是校园里的阳光男孩。

    张磊失踪于四年前,也就是1990年5月。

    家人报案后立案侦查,半个月之后,他的尸体在郊区树林被发现。

    这个案子长河镇派出所的人都印象深刻,周永诚长叹一声。

    “这案子市局刑侦支队接了手,但并没有侦破,成为一桩悬案。张磊的爸妈隔三岔五就来问结果,我们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当时法医检验的结果,死因为机械性窒息。这孩子后脑有钝器伤,颈部有勒痕,身体各处都有青紫瘢痕,显示生前遭受严重虐待。唉!真惨。”

    姜凌问:“有没有性侵痕迹?”

    周永诚只觉得菊花一紧,整个都有些不好了。

    他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性侵?不不不,没有没有。”

    姜凌皱起了眉毛。

    没有性虐待痕迹,难道不是楚金根干的?

    苏心婉拿着报警记录对姜凌说:“镇上只有一个高中。”言下之意便是:他和心言同校,可能有交集。

    从外形来看,张磊和楚心言完全是两个类型。

    因为长期受虐,楚心言性格内向,阴郁瘦弱,少言寡语。

    张磊却在父母关爱下长大,喜欢体育,高大健朗,爱笑爱说话。

    张磊不可能是楚心言的替代品。

    是否要排除掉?

    姜凌闭上眼,尝试沉下心,站在楚金根的视角重新观察张磊。

    长河镇并不大,张磊又与楚心言在一个学校读书,楚金根可能在学校、街头、篮球场上见过张磊。

    张磊身上那种未经摧残的青春活力和健康体魄,会刺痛楚金根的双眼,引发他的嫉妒。

    张磊代表楚金根终生无法企及的完美形象——阳光、健壮、张扬。

    尸体未经深度掩埋或处理,被警方发现得较早,张磊可能是楚金根“练手”的开始。

    因为目的是毁灭,而非豢养,因此张磊身上没有性侵痕迹。

    想到这里,姜凌睁开双眼,眼里闪着极亮的光芒:“这个案子留下,等回市局再调阅法医鉴定报告、现场勘查报告。”

    虽说时间已经过去四年,很多线索都已经灭失,但雁过留痕。既然有了嫌疑对象,顺着这根线往下查,说不定能够找到有力证据。

    比如:由头骨伤痕、颈部勒痕推测的作案工具、与地面轮胎印记相符的汽车,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衣服碎片、可疑脚印等。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李振良、刘浩然、周伟异口同声:“是!”

    周永诚看姜凌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赞赏。

    难怪江守信总在他面前夸姜凌,难怪去听过讲座的战友都啧啧称奇,果然优秀。看看她带的团队,勤快、能干,还听话,多好!

    圈定了第一位受害者之后,姜凌拿起第二份卷宗。

    这是一名失踪者,名叫闻默。

    失踪时20岁,大二学生。

    闻默和楚心言有些相似,苍白、瘦削、眼神怯懦躲闪,有明显的社交恐惧和抑郁倾向。

    闻默来自单亲家庭,与母亲关系紧张,平时和同学之间很少交流,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三年前,也就是1991年8月,他背着画夹子来到长河镇,住在双曲河附近的一家旅馆,每天早晨出去画画,晚上才回到旅馆休息。

    看着照片上的闻默,苏心婉的面色凝重起来。

    气质、神态真的太像了。

    简直是完美的替代品。

    再联想闻默失踪的时间,1991年8月,不正是心言参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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