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任设成紧急联系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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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明明只是寻常字句,经他暧昧的嗓音一加工,温热的气息贴着耳廓钻进去,沿着颈侧一路滑下,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场景。

    许天殊缩了缩肩,抬臂把他往旁边一推:“不需要”。

    他用带着笑意的目光将她钉住:“话说回来,你爸妈也没那么可怕。”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上学的时候他们对我管得可严了。我总觉得,上一代人对小孩要求太高,是把自己内心所想投射到了孩子身上,希望孩子按照他们的意志去生活,进而完成一些他们没有机会做到的事情。”

    岑奕岩听她话里有话,停下动作,问:“所以你父母对你的期待是?”

    小学时,许天殊曾无意识中翻到妈妈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她怀孕时的心情,字里行间夹杂着对肚中新生命的期望和寄托。小时候她不懂,以为那些话是写给自己的,大受鼓舞,默默扮演起了听话懂事的乖小孩。

    后来知道了真相,她已接近成年,选择不声不响,继续做一个更加懂事听话的大小孩。

    她避重就轻道:“工作之后,他们管得不多了,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解决个人问题。”

    “看来确实催得很急了,难怪你没闲下来过。”

    “又来?”

    他收住,话锋一转,问:“元旦有安排吗?”

    “目前没有”,许天殊猜他可能想带自己回栾城。那天听到他接家里人的电话,问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去,估计是耿奕晴把这事传出去的。

    他提议:“一起去旅行”。

    许天殊意外,问:“去哪?”

    “冰岛”。

    “冰岛?”

    “不是要找回自己的25号底片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

    刚上班那会儿,许天殊不适应国内大厂的加班节奏,发过不少吐槽内容。印象中写过一篇《白日梦想家》的影评,说自己本来不吃“走遍世界,寻找自我”这一套的,然而想到世界上还有格陵兰冰岛喜马拉雅山那么美的地方,自己却只能坐在格子间、把时间耗在反复修改十几秒的口播文案上,内心还是生出了很多不甘和臆想。

    “要是哪天能被裁员,拿着赔偿金,和影片里主人公一样,做一场找回自己的二十五号底片的梦就好了。”

    现在离元旦不到一个月,真要去的话,恐怕准备申根签材料的时间都不够。

    “不要,我年假休完了,没时间”,许天殊拒绝得干脆,眼下换工作的事没定下来,她没心思考虑出去玩的事。

    她打开了电脑文档,准备梳理过往的项目经历,重新做一份简历。说起来这是她的第一份社招简历,要慎重对待。

    岑奕岩不死心:“要不春节?冬季极夜不适合环岛,不过可以看到极光。”

    “再等等吧”,许天殊嫌他话多,耽误她梳理思路,随口打发道:“你做攻略吧,签证也可以提前办了”。

    岑奕岩终于注意到她电脑屏幕上的内容,捻着笔记本一角,移到自己面前,仔细一看,眉头深皱:“这是做什么?”

    “换工作”,许天殊把电脑往里一端,屏幕稍稍往里斜侧,有意避开他的视线,“你别管了”。

    他问:“找好下家了?”

    “正在找”。

    岑奕岩没再招惹她,闷闷地看手机。

    动车途径s省时,许天殊想起来刷到过一则黑色笑话,说飞机经过s省内,空中播报响起,请正在用餐的女乘客收起小桌板,调侃该地不让女人上桌吃饭的刻板印象。

    她看了眼旁边的岑奕岩,见他懒散地靠在座位上,一手支在胸前,正滑着手机刷马蜂窝看游记。她合上了电脑,用手肘捅了捅岑奕岩:“帮我把小桌板收一下”。

    他不解,还是利落地将桌板收了回去。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收吗?”

    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藏了坏心思,他配合着问道:“为什么?”

    她往下指了指,说:“据说这里不让女人上桌吃饭”。

    岑奕岩见她笑得灿烂,跟着笑起来,过了两秒,才回味过味儿来,笑意一僵,挑眉讽刺道:“是,不仅不能上桌,还得站在一旁端茶倒酒,伺候爷们儿吃饱喝足,你学会了吗?”

    见他反应激烈,许天殊有点得意,兴冲冲地把网上的段子讲给他听。

    岑奕岩嘴角挂了点讽刺的笑,听着听着面色沉了下去,脸也越来越黑,最后干脆不理她了。

    许天殊觉得不过是个调侃,没有恶意,听一听笑笑就完了,却见他脸色难看,心想难道踩到雷点了,不至于吧。

    她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看,问:“生气了?”

    岑奕岩半垂着眼,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面无表情:“没生气”。

    许天殊半笑着,哄了一句:“我开玩笑的,别这么小气。”

    “我不觉得好笑”,他瞥了她一眼,态度依旧冷硬。

    “好吧,下回不开这种玩笑了”,许天殊没有多余的耐心,说完抽开身子,继续打开电脑做简历去了。

    到了北京,见他面色不冷不淡的,许天殊心想不过又是在借题发挥罢了,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表现得若无其事。上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排,中间隔着一段空隙。

    岑奕岩将她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掌心紧紧覆在她手背。许天殊被迫歪着身子,半个肩陷进他那一侧的空间里。她嫌坐姿难受,却又不肯往他那边挪一挪,几次试图抽回手,都被他按了回去。

    他看了她一眼,问:“打算换什么样的工作?”

    就知道他会替自己操心,她不想说正是考虑到这层因素。换工作是自己的事,她这次只想跟着感觉走,不想听太多所谓“为你好”的建议。

    她敷衍着回:“钱多事少离家近的”。

    岑奕岩又看她一眼,同样的,复合之后,他时常有种陌生感,对女友性格里的新鲜成分感到不适应。以前找实习她连自己的简历都懒得做,现在长进了,遇到点事就把他排斥在外,拼命证明自己有多能干。

    按理说这是好事,可转念一想,不也侧面证明了,分开这几年,她过得并不舒心么。

    莫名有种挫败感。

    “用不上了,就连交心的话都不肯和我说了。”

    他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乍一听,酸酸的不是滋味。

    这一瞬间,许天殊忽然想通了他们这段日子隔三差五闹别扭的原因。不仅是岑奕岩变了,自己也变了。他们处在一个尴尬的磨合期,需要慢慢适应彼此身上的变化。

    磨合好了,破镜重圆,磨合不好,重蹈覆辙。

    她对外界的防御机制,确实是分开这几年建立起来的。可不单是对他,而是无差别针对所有人,她本能地不想再依赖任何人,无论情感上的,还是物质上的。仿佛只要自己足够独立了,就能拥有更多的行动自由,活得更随心所欲一些。

    说起来,这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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