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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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的阴影弥漫在狭长的眼,锐利之气无处可藏。

    那醉醺醺的男人一听,便顺着台阶连滚带爬地走远了。

    江为止沁水的眼眸看向那位自称他男朋友的人脸上,红唇轻张,缓缓喊出他的名字:“段一黎?”

    段一黎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耳朵发红,低声道:“江……老师。”

    江为止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哦。”他喝多了,恶劣的小心思也冒出了头,逗他,“男朋友?”

    “我……”段一黎脑袋嗡一声响,脸颊爆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逼近一米九的冷脸男急得鼻尖冒汗,江为止笑笑:“我知道,谢谢你。”

    “来玩的吗?”

    段一黎舒了一口气,道:“嗯,等会有社团活动。”

    “坐吧。”江为止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又拿起点单的平板,“要喝什么,我请客。”

    “谢礼。”

    段一黎不敢靠他太近,不知道是面对老师的惯性使然还是别的原因。江为止歪头看他,微醺后的声音不似往日的清冽,尾音柔和倦怠:“你很怕我?”

    “……没。”

    他稍稍凑近,身上的酒香和花香扫过让段一黎猛地屏住呼吸:“你和观棋说得不太一样。”

    男大学生强装镇定,问:“舅舅说我什么?”

    江为止抿了一口酒,一滴猩红的液体从唇角滑落,顺着脖颈洇湿发带,留下一个深色的点:“他说你挺不服管的,让人头疼。”

    “但我看着像乖孩子。”

    这个声乖孩子听得人耳朵一麻,但段一黎平心而论,他确实和这三个字沾不上边,亲舅舅对他评价实在恳切,嘴硬骨头更硬,当初为了学服装设计能和家里人吵个天翻地覆,停了两个月的卡也没让大少爷低头。

    但此刻他更想恬不知耻接下那三个字,低声说:“我怎么样,老师教过我就知道了。”

    江为止知道他在云大读书,方才讲座的时候这人坐在第一排:“好啊,希望我没看走眼。”

    他们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聊过这一茬后一时无言,但气场意外的契合,倒也没什么尴尬的意味。

    江为止手背抵着下巴,眸光落在舞池晃动的人影,段一黎便看着他。

    和杂志上的剪影完全不一样,段一黎想。托了自家小舅舅的福,他在初中时便听过了江大设计师的大名,在周家甚至存留不少还不成熟的大师幼年作品。

    其实说江为止是他设计路上的启明星也不为过。因为他起了设计梦,因为他选了设计专业,选了和豪门子弟丝毫不相符的服装设计师。屋内大大小小的杂志页收藏了不少,每一张都烂熟于心,但到底和亲眼看见不一样。

    迷幻的灯影摇曳着,虚虚笼罩男人的身形,氤氲一层绮丽的色彩。他今天戴的和他的发带极其相称的红宝石耳钻,随着忽明忽灭的灯折射十字亮光。

    江为止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杯子,仰头喝了一口酒,雕刻菱形花纹的玻璃杯在他张嘴的霎那,闪过一点幽紫色的光芒。

    段一黎一愣,瞳孔放大了一瞬。

    “看我做什么?”江为止撩起眼皮瞥了过去。

    “老师,你嘴里……”

    “哦。”江为止嘴唇张开一条缝隙,露出舌尖上的钻,“你说这个?”

    强烈的割裂感再次袭来,C国时尚圈媒体称赞的东方新雪、礼堂上侃侃而谈的江老师,都和面前的人狠狠的分割开来。让人难以按捺心头的燥动,迫切地渴求挖取更多别样的色彩。

    段一黎喉结滚动,一错不错看着湿润的唇缝。

    “这个痛吗?”他顿了顿,又问,“什么感觉?”

    江为止眼眸微眯,平淡地、肯定地开口:“你是不是想亲我。”

    “轰”地一声,段一黎脑子被这句风轻云淡的话炸得个霹雳巴拉,满地狼藉。他坐立难安,英挺的眉皱成一团:“我……”

    当初希莱尔知道他舌尖上的小玩意这是这么个反应,只不过金发公子哥更为直白,勾着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来。

    段一黎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道:“所以可以吗?”

    江为止懒懒道:“也许我是你的老师?”

    段一黎定定道:“现在还不是,不是吗?”

    “呵。”

    “我收回那句话。”江为止淡笑一声,“你确实如你舅舅所说,是个不服管让人头疼的、坏孩子。”

    “也许吧。”酒精壮胆,段一黎双手撑在他身侧,一点一点贴近,“老师,我可以吗?”

    “你在寻求我的许可?”

    “不是。”

    段一黎说。

    他的膝盖挤进江为止两腿之间,弯腰俯身,浓郁黑影笼罩身下绮丽的色彩。

    *

    越往后酒吧越热闹,江为止耐不住吵,不到十一点就出来了。凉风一吹,他脑袋清醒了不少,插着兜慢慢往地铁站走。发带有些松散了,他索性把带子扯下来缠在腕上,柔顺的长发飘舞,挂在鼻尖、嘴角。宛如蒙纱,精致的脸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了。

    回到家的时候夜更深了,他摸出口袋钥匙插入院门,腰腹便被铁钳般的手臂禁锢住了。

    江为止叹了口气,道:“希莱尔,放开我。”

    后头的人没说话,呼吸粗重炙热,扫过脸颊烫得人一缩。

    “希莱尔?”

    一只手向上攀升,擒住他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柔软的唇面,男人的声音发沉紧绷:“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对吗?”

    江为止眉头一皱,向后扭身却被钳地动弹不得,他冷下声:“楚牧,放手。”

    “不放。”楚牧双目赤红,恨不得人融进身体里,“我放开了你又要去找谁?”

    唇边是花香的发丝,他如瘾。君子般深埋,试图用鼻尖的香味缓解内心嗜血的冲动:“江为止,我求你,别这么折磨我。”手臂轻易环住纤细的腰,他用指腹摩挲晚腕骨上的发带,每蹭过一次,灵魂便为之震颤一次。

    “希莱尔我认了,他和你在C国有我未曾参与的过往,一次一次输给他我认了。”

    他牙齿间咬得咯吱作响,像是妒恨到极致:“可那个男人呢?你们才见过两面,才两面。”

    江为止不虞,道:“你监视我?”

    “我只是担心你!”楚牧喉间是低压的怒音,“你身体不好,喝不得酒,我怕你出事,怕你身边没人,怕你受伤怕你痛。”

    “这和你有关系吗?”

    这句话剜去了楚牧半边心脏,鲜血淋漓,痛不欲生:“我求你别这么对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江为止眼神无波,不咸不淡道:“爱我的人多了去了。”

    楚牧闭了闭眼,无力圈过他的肩头、锢住他的腰肢,丧家之犬般伏在他身后:“除了我,谁都可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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