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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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看见藏匿的柔软。

    谢镜筠被勾的心痒,又忍不住火气。

    如果他没有截胡的话,会是谢栖看见宁酌这个样子。

    这个认知狠狠搓弄他的神智,威胁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伸手用拇指轻揉宁酌下唇,直到指尖沾满他的气息、漂亮的嘴唇透出秾丽的红。

    谢镜筠犹觉不满足,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挺翘的鼻尖、精致的下巴。

    他每落下一个吻,宁酌的身体便不受控的战栗一次。暗红的睡袍早在动作间蹭的大开,虚虚挂在肩头,泄露一片雪白。

    谢镜筠掐住他腰转了个位置,拖着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而后嘴唇轻动,毫不犹豫仰起头向上吻去。

    “呃!”

    猛烈的、陌生的电流感涌遍全身。

    宁酌十根手指尽数插入谢镜筠的发间,拽着发丝往后扯,面前的人不仅纹丝不动,亲吻的动作还愈发过分。

    他想往后躲,可背脊已然靠上床头,冰冷的触感激的他下意识往前,倒像是赶着把自己往前送似的。

    谢镜筠笑一声,含糊不清:“嫂嫂。”

    “我哥亲过这里吗?”

    宁酌意识逐渐瓦解、消融,在脑海搅成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依循易感期的本能靠近。

    “很喜欢吗?真可爱。”

    “只有我对不对?”

    他颠了颠腿:“说只有我。”

    宁酌埋着头喘气,喉间只有细碎的低。吟。

    “算了,没关系。”谢镜筠抬起手盖上深浅不一的牙印,“现在只有我就行。”

    “可以有苏斯年,可以有谢栖,也可以只爱弟弟妹妹。”

    “都没关系。”

    “只要现在是我。”

    他剥出睡袍下的长腿并拢,一寸寸往上吻。

    直到嘴唇再一次停在那枚抑制环。

    宁酌早就失去了对抑制环的控制权,此刻他躺在谢镜筠身下,黑色的发散落在枕头,冷白的皮肤挂着晶莹的汗珠。像刚从蚌中剥出的珍珠,水润透亮,摇晃间弥漫珠粉的光晕。

    “现在。”谢镜筠轻啄黑色的颈环试探着,“可以开门了吗?”

    “嫂嫂。”

    宁酌看着他,眼底的生理泪水和因某种陌生感上涌的泪蓄了满眶,他没有力讲话,在谢镜筠眼里就是默许。

    一直以来渴望近在眼前,金属扣环在顶光的映射下泛着零星冷光,似无声引诱。谢镜筠喉结滚动,低头咬开扣环。

    “咔哒”一声响后,浓郁的昙花香气倾泄而出。

    谢镜筠一愣,瞳孔紧缩如针,不可置信望向怀里的人。

    宁酌浓黑的长睫早已浸湿,透过朦胧回望过去。

    “你……”

    谢镜筠大脑像是被重物猛砸了一下,发出振聋发聩的回响。

    他想起宁酌给他打的抑制剂,想起谢栖发。情期结束后的薄荷味,他说这是有味道的抑制剂。又想起宁昭总是挂在包上的昙花挂件,想起宁弦办公室养的绿植——

    他倏地压了过去,双手撑在宁酌脸侧,语气发紧:“宁酌,只有我对不对。”

    “一直以来都只有我对不对?”

    “你没帮过谢栖,没标记过他,没让他闻过你信息素。”

    “你早就让我闻过了对不对,一直以来都只有我。”

    他俯身和他额头相抵,两道Alpha信息素在空中交错,高等级的压制让他有些难受,但这点痛苦比起靠近宁酌的渴望来说完全微不足道:“你骗我。”

    “你不喜欢他,你也不想和他联姻对不对?”

    宁酌嘴唇嗡动:“我……”

    他的话被一个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谢镜筠扣住他的后脑勺发疯似的掠夺,和他的唇舌纠缠。他从温软中尝到了昙花的味道,带着甜味的香味疯狂刺痛他的神经,却让他着迷又上瘾。

    “宁酌。”他喘着气捧住宁酌的脸拭去他唇边的水色,神色认真又带着狠劲,“我他/妈不当什么小三了。”

    “我要做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去你的小三,去你的嫂嫂,这分明是他谢镜筠命中注定的老婆。

    宁酌被吻的目眩神迷,两条发软的胳膊也被谢二少强硬地扯到肩头环着。他觉得身体没有哪一寸肌肤不在颤的,“满……满意了吗?”

    “抑制剂,帮…我打一下。”

    谢镜筠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抑制剂,低声问:“所以,你喊他来,没有想和他做什么,只是打抑制剂对不对。”

    “……”

    无言便是默认。

    摆放整齐的抑制剂被抛入垃圾桶,谢镜筠解开冲锋衣,又脱下短袖,露出精悍结实的上身。

    他翻身架在宁酌身上,毫不讲理:“前几天你让我难受的恨不得去死了,还有那份没给我的奖励,我都要讨回来。”

    ……

    空气中的昙花香和冷调的木质香纠缠着,同为Alpha的信息素无法相互接纳,稍经碰撞便像炸开的花火。

    谢镜筠在腺体的疼痛中仍旧把怀里的人扣的死紧,S级不会被下级压制,可鼻尖萦绕的木质香逼得宁酌的不耐受症一犯再犯,更别说有易感期的加持。到了最后就算不去碰,冷空气拂过依旧让他控制不住战栗。

    ……

    ……

    等到宁酌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窗外的日光落到泛红的眼上让他睁不开,用胳膊挡了好一会才勉强能视物。

    他在被窝里轻轻动了动,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的动弹不得。胸前的雪色就更别提了,就连蹭过柔软的睡袍都引起一阵哆嗦。

    “……”宁酌摸了摸后颈,指腹下是交错的牙印,虽说没落在腺体上,但边上估计咬得不能看了,“混蛋。”他低低道。

    “大混蛋。”

    还是不解气,过了会指名道姓道:“谢镜筠,大混蛋。”

    大混蛋正端着粥进屋,坐在床边:“吃点东西。”

    宁酌闭眼:“你滚。”

    “……谢二,你出息了是不是?”

    “管不住腺体我给你剁了。”

    谢镜筠放下碗,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从善如流认错:“对不起,吃饭吧,等你好了再罚我。”

    “而且……”他放轻声音,“你挺喜欢的,不是吗。”

    宁酌掀开眼帘,凉凉看过去:“我记得,你给我弄发烧了。”

    谢镜筠道:“……抱歉,已经喂你吃过药了。”

    他当时被刺激的上头,便疯了些。易感期的Alpha本来就脆弱,第二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给人弄到发了低烧。

    “但总体你还满意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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