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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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才为何露出那种表情,你不喜欢?”

    四下无外人,温向烛也不做掩饰了:“我倒是也想问问将军,为何要送我这些?”

    “你喜欢。”

    温大人一噎:“我何时说过喜欢?”

    “上次。”柏简行指了指宫门,认真道:“在那,你戴了很多。”

    语罢,像是为了证明这话的真实性,他补充道:“左手四串,右手两串。”

    温向烛:……

    “而且在箭场,你盯着看了很久。”

    温向烛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更加来火,冷声道:“你挑衅我?”

    柏简行浓黑的眉毛皱成一团:“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

    柏将军面上的错愕几乎凝成实质,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温向烛冷哼一声:“因为知道我喜欢这些女儿家喜欢的东西,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张旗鼓的送给我。”

    “你在嘲笑我。”

    柏简行总算是知道了温大人口中的挑衅从何而来,破天荒的,他觉得冤枉。

    他发誓自己对温向烛爱戴首饰这件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意味在,上次他见着他腕上的串珠,压根没有想起这是女儿家爱戴的东西,只觉不同色泽的珠子堆砌在腕间,倒是挺衬他的。

    其实他送的时候并没有想这么多,现在仔细一琢磨确实有几分不合适,尤其是他们二人的关系摆在那,任谁都会多想。

    他干巴巴解释:“我没嘲笑你,真的。”

    温向烛不理他,抱着一堆东西蹬蹬蹬上了马车。他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把那堆木匣子推的老远。

    半晌,他撑着脑袋斜斜看了一眼。

    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

    而后伸出胳膊精准捞过那只装着翡翠玉镯的匣子。

    果然绝非俗物,指腹抚过时凉意沁人,仿佛摸过一段丝绸。

    温向烛垂眸欣赏了会,越看越是满意,试着往手上套了套。

    “嘶——”

    镯口太窄了,虎口处的软肉被挤压得微微发白,在骨节落下一圈鲜艳的红痕。温向烛疼得受不了,在马车里翻找起来,找出一罐脂膏抹在手上。

    996停在他肩上,心情颇有些微妙。

    在宴会上大杀四方的温大人、收学生时温润沉稳的温老师——现在在和一只镯子斗智斗勇。

    还斗的挺起劲。

    算了,如果自家宿主吃的苦受的痛都是这种,它愿意。

    手镯滑到腕间的时候,小蝴蝶和温向烛同时松了口气。

    “大人,好漂亮喔。”

    温向烛转了转手,玉镯也跟着转动。光线穿过冰种的玉料,在腕骨投下浅浅的碧影,如一汪碧水骤然凝在雪地,通透的几乎要化开。

    “我眼光不错吧?”温大人微微挑了下眉,说话间尾音上扬,“跟着我娘学的。”

    “大人好厉害。”996扇了扇翅膀。

    温向烛还想说两句自家娘亲,就见马车门帘倏地被掀开。

    “温向烛,我真的没有嘲笑你——”

    定远将军半个身子都探进马车里,炽阳拉着他的氅衣,拽也不是松手也不是。

    温向烛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脸上的雀跃还没散净,就如一张面具一样死死扣在了脸上。

    柏简行视线落在他半举着的手上,第一眼瞧见的是那只精致漂亮的手泛着被凌虐似的红。

    他脸色变了变,问道:“小了吗?”

    这下温向烛是真的恨不得变成一杆竹子钻进地里了,他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把手收进袖子里,绷着一张脸:“柏将军未免太没礼貌了。”

    柏简行黑黝黝的瞳孔挪到他脸上,声音发沉:“你的手……”

    “我很好,哪里都很好。劳烦将军从我的马车上下去。”

    炽阳闻言,壮起胆子:“将军,请。”

    柏简行顿了顿,一松手,退到了马车外。

    温向烛瞥着一口气陡然散去,趴在软垫上,他气若游丝:“炽阳啊,方才为什么没走啊……”

    炽阳无奈:“您没吩咐要走呀。”

    温向烛不吭气了,彻底成了一杆焉巴巴的竹子,直到回府也没活过来。

    *

    次日,尚在床榻间的温大人就听炽阳来报,说六皇子来了。

    温向烛打起精神爬起来,看着蒙蒙亮的天一时无奈,心说有个太积极的学生也不是什么好事。

    裴书是来送拜师礼的,大大小小的箱子摆满了前厅,礼单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

    “不知老师喜欢什么,所以都准备了点,还望老师不嫌。”

    温向烛一愣。

    时隔太久,他早已忘却当年收裴觉为学生的时候对方送了什么东西。

    裴觉不受宠,那年他过的凄惨,想来是送不了什么好东西的,又说不定什么都没送。

    他眼睫轻垂:“殿下有心了。”

    裴书笑了笑:“这是学生应该做的。”

    时间尚早,他留了裴书在府上用膳。裴书没多叨扰,用完膳就离开了。

    踏出温府大门时,他撞上了裴觉。

    裴觉先是怔住,又想起如今裴书现在也是温向烛的学生了。

    “六哥。”

    他隐下心头翻涌的念头,袖中的手攥的死紧。

    “十七弟未免来的也太迟了。”

    “是吗?”裴觉故作无意望了望天,“现在才正是时候吧。”

    裴书不屑与他虚与委蛇:“当了老师这么多年学生,如今才上门拜访——”

    他语气嘲弄:“还不够迟吗?”

    裴觉脸色巨变,哽着脖子一言不发。

    六皇子发出一声讥讽的轻哼,一抖袖子离开了。

    裴觉深深闭了闭眼,在外站了好半天才把心口的气捋顺,抬脚踏入温府。

    门口发生的事早就进了温向烛的耳朵,在昨天他收了裴书当学生的时候,他就猜裴觉三天之内会来找到。没成想才过了一晚上,他就忍不住了。

    裴觉一进屋就扑腾一下跪在了温向烛脚边:“老师。”

    温向烛神色无波,低头吹了口茶,淡声道:“殿下这是做什么,臣受不起。”

    他拽住温向烛雪白的袍角,涩着声:“我错了。”

    “怎么会?”温向烛冲他笑,“殿下怎么会错呢?”

    “那日,我不该……不该拒老师于外面不见,我……”

    裴觉思来想去,温向烛对他态度大变的契机就在他见谢世子那次,可能那日他确实做的太过分了,才惹的温向烛不快,以至于生气到直接收了新学生。温向烛对他是极好的,不会只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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