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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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立在原地,散发冷冽的气息。他忽地有种强烈的预感,他一定要进去看一眼。

    门口有一道密码锁,盛衍能猜到密码,因为宋鹤眠的手机和电脑等都是用的同一串数字。

    果不其然,他把那串数字输入后,门就弹开了一条缝。他回头看了眼沉睡的人,果断抬脚进去了。

    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隧道,盛衍举着手机拾级而下,来到个黑漆漆的房间。

    这是一个实验室。

    各种试剂在黑暗里发出淡淡的光,盛衍摸索着打开灯。眼睛乍见强光眯了一下,眼前出现各种实验器材。

    都是在学校实验楼见过的。

    宋鹤眠在研究试剂。

    盛衍一颗心缓缓下沉,翻看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资料,里面内容让他心惊胆战,瞳孔紧缩如针。

    他曾经作为优秀学生去研究所学习过,他敢确切地说,目前所有的研究结果,都没有现在他手里这一份进展这么快。

    那是一份从血液里分离出遏制异种变异的实验报告。

    盛衍猛地把资料拍在桌上,在实验室翻找起来。

    他在储物柜找到了一个大箱子,掀开后排列整齐的采血管映入眼帘。

    以百为计数单位的采血管,每一支都留下了干涸的血痕。

    盛衍气息乱的不像话,强逼自己不去深想这里面都装过谁的血。小小一支管让他觉得有千斤重,他拿了好几次才从中取了一支出来,残留在管内的血液早已凝固,外面贴了个小标签,只有一个简单的日期。

    他粗略地扫了一眼,最早一支的日期是十三年前。刚开始还是每隔一周抽一管血,后来越来越频繁,一周两次,三次。最可怕的时候,他每隔一天都要抽一次。

    而采血管上最近一次的日期是昨天,一口气抽了三管。

    盛衍的心脏被搅碎了般疼,四肢发麻。疯狂翻涌着的难过让他遏制不住生理反应,偏头干呕了几声,嗓子也失了声,吐不出一个音节。

    眼泪断了链子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宋鹤眠做不出抽取别人的血液来做研究的事,而资料显示这些血液都是出自一人之身。

    这些采血管装过谁的血已经不言而喻。

    宋鹤眠在用自己的血研究试剂和宋鹤眠的血有能遏止异种变异的基因,他分不清这两个既定的事实哪一个让他更绝望。

    怪不得,怪不得他总是对药剂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

    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所谓的药剂有多难顺利推出,那成百的上千的采血管就是答案。

    他抽了这么多血,研究了这么多年,依旧一无所获。

    恍然间,余光瞥见角落里端坐着的、和这个冰冷实验室格格不入的布娃娃,盛衍愣在原地。

    那是烟烟的布娃娃。

    扎着两个小辫的娃娃身上的血依旧被人洗了个干净,裙子上是淡淡洗衣液的香气。

    盛衍无从想象,宋鹤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众目睽睽之下射杀烟烟后,拿着那只染血的娃娃清洗干净的。

    所有人都对药剂怀揣着希望,但偏偏宋鹤眠知道不可能,所以他只能扣动扳机。

    面对漫天的指责谩骂,他沉默地捡回那只娃娃,在这个不见光的实验室抽了自己三管血,再次着手那个看不到希望的药剂。

    盛衍尝到口腔里的铁锈味,慌乱之下膝盖磕上桌角,钻心的刺痛感没让他停下脚步,一口气跑出实验室。

    宋鹤眠依旧没有醒,苍白的脸颊埋在被褥之间,安静地睡着。

    他不想知道宋鹤眠的血为什么可以遏制异种基因,脑袋里仅存的想法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甚至止不住的冒出阴暗的念头,异种的死活干他什么事,他只要宋鹤眠活着。

    他只要宋鹤眠平安健康地活着。

    床榻上的人平静的表情微动,秀气的眉头紧皱,溢出一声痛吟来。

    盛衍心脏一抽,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人搂起:“宋鹤眠?”

    宋鹤眠的头靠在他胸口,五指紧抓少年的衣领,身体痉挛一般地剧烈颤抖起来。

    盛衍把他紧抱在怀,温热的手掌从后颈拂过单薄的背脊:“宋鹤眠……”他把脸颊轻轻贴着他的侧颈,感受脉搏的跳动,呼吸急促,“马上就好了,马上……”

    他的意识已然混沌,双眸是朦胧的雾气,唇缝里溢出的尽是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实在疼地忍不了了,偏头一口咬住自己的指节。

    盛衍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腕,扣住他的后颈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肩头:“咬我吧,咬我。”

    宋鹤眠没咬他的皮肤,急急喘了几口气咬住了他一截衣料。

    他含糊不清开口讲话,颤抖的声线夹着痛苦的喘气声:

    “爸爸妈妈,我好疼。”

    盛衍猝不及防地僵住,低头去看他——

    他看见了玫瑰。

    大片的玫瑰和藤蔓如游动的毒蛇,顺着他的身体缠绕收紧,一直爬上了他的脖颈。

    第38章

    盛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那片玫瑰印记就是在动。从宋鹤眠衣领里爬出,一圈圈绕上了他的脖颈,而他的神色也越来越痛苦, 像一条濒死的鱼在他怀里痉挛颤抖。

    他抱着宋鹤眠哄着按着安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 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银白的发丝沾染了细汗黏在脸上, 睫毛被打湿了彻底。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唇, 苍白的唇瓣被咬的鲜血淋漓,从嘴角顺着下巴滚出一长串血痕。

    盛衍看的揪心,打湿了帕子一点点给他擦,擦到脖颈时发现那鲜红的花已经退了下去,只有白皙光滑的肌肤,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他眼睫微垂,想起方才他想要给宋鹤眠换衣服时他抗拒的姿态, 心头微动,抬手想要掀他的衣摆。

    但一直昏睡的银发首席睁眼了,冰冷的手猛地擒住他的腕,眼神的狠戾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才消散了些, 虚弱道:“干什么?”

    盛衍:“……你身上脏了, 给你擦一下。”

    宋鹤眠松了手,翻了个身把自己重新裹回被子里, 眼睛都没露, 只用一撮白毛对着盛衍:“我没事。”

    “出去。”

    盛衍没动。

    他有点不耐烦了, 抓下被子露出一只眼,斜斜睨着:“出去。”

    “我照顾你。”

    “要你照顾我什么?自己都照顾不来自己。”

    这人还把他当孩子,盛衍皱起眉:“我已经十八了。”

    “所以呢?”宋鹤眠的声音是巨痛后的沙哑, 显得有气无力的,“我快三十了。”

    “你才二十九。”盛衍纠正。

    “那更还没到你养老的时候。”宋鹤眠往被子里钻了钻,这下连撮毛也没留给他,“最后说一次。”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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