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强取豪夺文后躺平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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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原来原著里对宋宜爱得要死要活的人,面对平淡的生活,也是会变心的。

    她那个无良爹有钱了首先也是纳两个小妾玩,何况是权势滔天的他呢。

    如果没有原著里的纠缠,他会有更多心思放在别处,即便不为欲望,也要为权力,作为摄政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还把她放在秘密的地方,不能显于人前。

    莺娘的话言犹在耳,方才她还觉莺娘太过现实,现在想来,那都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玉梨数着碗里的米粒,几乎难以下咽。

    谢尧没有吃多少,玉梨也没有吃多少,玉梨先搁了筷子。

    静羽带人送来清茶,玉梨捧着茶杯,心跳渐渐平复。

    与其让谢尧把人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或是某一天突然把人带到面前,跟她说,这是我的妾,以后府里还是你做主,莫要争风吃醋,倒不如她大方些,做个贤妻,让他轻松享受,没有后顾之忧。

    “夫君想纳妾吗?”玉梨道。

    谢尧看向她,茶杯重重落在桌上,“何出此问?”

    房中空气仿佛凝滞,玉梨一呼一吸都很艰难,她看谢尧神情深邃,不见喜怒,牵出苍白的笑,“夫君莫要多想,素日里夫君对我很好,我只是想回报你,就算你纳妾了,我还是一心一意待你。”

    谢尧眸若暗海,忽然掀起波涛,“一心一意,却想我纳妾?”

    玉梨感到一阵寒意,她转开眼,谢尧忽然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近,强迫她看着他。

    玉梨察觉到谢尧动怒,他地位高,自是不喜被人揣度心思,更忌讳被人猜中了提出来。

    或许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

    玉梨道:“是我僭越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手腕的力道大得发疼,玉梨一动不敢动。

    谢尧手腕一动,把玉梨拉到腿上,双掌紧紧禁锢着她的肩背。

    “说实话。”

    靠近他之后,他身上的味道更加清晰,玉梨反感,双手护在胸前,不想挨着他,他加重力道,玉梨觉整个肩背和手臂都被压得生疼。

    第28章

    “你身上有脂粉味。”玉梨偏着头, 不愿看谢尧。

    “这两日都有,夫君若是在外有别的姑娘,可纳为妾室, 不必藏着掖着来回奔波,我是体恤你,要是你想维持现状, 我也没有意见,往后都不提了。”

    玉梨说完,以为他要么解释脂粉味的事, 要么就此揭过,当事情没有发生。

    却听谢尧冷声问:“只是因为这个?”

    玉梨感到他威严迫人,猜不到他究竟想什么, 嗯了一声。

    谢尧细细看她的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玉梨看也不看他, 眉头轻皱, 低声道:“放开我,疼。”

    谢尧依言松开她,他眼眸深沉, 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

    玉梨从他腿上下来。

    就这样吧,无论他是把人养在别的宅子, 或是纳为妾室,甚至以真实的摄政王身份, 娶为妻子, 她都无法干涉分毫。

    谢尧和莺娘口中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他是摄政王,而她只是个孤女,无法拿出主母的架子。

    玉梨忽然想到莺娘为何跟她说那外室的故事, 或许在莺娘眼中,她只是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玉梨忽而被一阵悲哀淹没,没有回头再看谢尧一眼,走进了卧室。

    谢尧看着她的背影,眼中聚集怒火,如何也压不下去。

    今日有人把两个女子送到了这宅子外,他是闻到浓烈的香气,但看也没看就让松鹤送去国公府了。

    玉梨闻到了,不质问,不指责,竟然首先想到的是让他纳妾。

    好一个一心一意。

    谢尧起身走出去,到了垂花门下,叫静羽跟上。

    玉梨自窗缝里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放在膝上的手指时而捏紧时而松开。

    望云院。

    天色黑尽,院中冷硬无有景致,只正房亮着一盏灯笼,圈出一方极小的光晕,和明月居的亮堂天壤之别。

    静羽已经知晓这般情形所为何事,进房后双膝跪下,对谢尧伏身叩首。

    谢尧脸色冷沉,双手负在身后,“这几日,她都说了些什么话,可有提到那个人半个字?”

    静羽回忆片刻回:“夫人并未提到旁人。只是今日,夫人和那歌伎单独说了会儿话,奴婢到时,只听到她提到一桩旧事。”

    静羽顿了顿,将她在门外听到的莺娘所说一从良妓女的故事一字不差讲来。

    房中已经够黑了,这故事讲完,静羽觉快被黑暗吞噬。

    “她还说了些什么?”谢尧问。

    他好似很平静,语调深沉,吐字缓慢,可说得上温和。

    静羽伏身更低,“前头的话,奴婢没有听到。”

    “喜云?”

    “她被夫人支开了。”

    谢尧忽而冷笑,“备马。”

    平康坊春宵楼。

    歌舞升平中乐声戛然而止。

    莺娘被人从台上请下来,绕过后院,登上后院二楼,进了一个寂静的房间。

    莺娘被引进去,就见春宵楼老板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而他面前坐着一人,莺娘不认识,但已经有所猜测。

    她不敢看他一眼,快步走过去,跪在老板身旁。

    莺娘化了浓重妆容,发髻如云,簪花佩玉,穿着也色彩浓烈,艳丽若夏日绚烂花海。

    上首的人垂眸看着她,意味不明道:“莺娘子歌喉冠绝京城,孤今日才知,你说的比唱得好听。”

    他自称孤,莺娘立刻确认他的身份,伏跪在地。

    谢尧眼眸冰冷,如平湖冰封,语声却好似温和。

    一旁立着松鹤和数个暗卫,静羽也随着来了。

    谢尧示意,暗卫将老板嘴巴捂得严实,无声拖了出去。

    莺娘见状微微发抖,不敢说一个字。

    “说吧,今日单独与孤的夫人说了什么。”谢尧道。

    莺娘没有立即开口,她猜想定是玉梨跟他说了什么,或许是与他闹了脾气,他既然寻到这里来,定是不愿玉梨和他别扭,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却对玉梨掌控得如此严密,到底是要什么……

    “想得越多死得越快。”上首的人忽然道。

    莺娘打了个寒噤。

    “说。原封不动。”

    莺娘开口:“宋夫人拿了香料给奴分辨,奴分辨出是上好沉水香……”

    “奴问夫人可在乎贞洁,夫人摇头,奴说,夫人不在意贞洁,何苦为此烦恼……让人心怀愧疚,能得个好情面,得些实际的好处,那才是我们女人的立身之本。”

    莺娘说完,顿觉自己犯了大错,她虽然是为玉梨好,但若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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