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如狂: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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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来接你啊。”茹珍帮女儿把脸上的碎发往耳后掖了掖,这才看向一边站着的男生,“你是阿蛮的同学吧,我上次见过你。”

    谢叛礼貌地颔了颔首:“我叫了车,送你们回家吧。”

    茹珍:“不用不用,我们拦辆出租就好了。”

    “还是我送吧,这里不好打车。”

    谢叛直接推着两个行李箱朝路边走,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车里下来一个人,帮着把行李接过去放在后备箱。

    茹珍留神看了下车牌。

    只是一般的京牌,并不是京AG开头。茹珍放了心,那时觉得女儿交的这个朋友估计也就是家里有点儿闲钱,但没到太过分的程度-

    回到家,苏依蛮把行李箱里的四件套拿出来,放洗衣机里洗了一遍。

    刚在车上当着那么多人她不好意思提,这时候才分出时间在微信上问了问。结果跟之前一样,谢叛没打算把东西要回去,直接送她了。

    苏依蛮容易想得多,常常还不往好的方向去想,而是说:【你是觉得我用过的东西就脏了吗?】

    不一会儿,谢叛回了条语音。苏依蛮点开,听见他颇觉荒唐地笑了声,语气里带了两分无奈:“懒得拿而已,瞎想什么。”

    过了会儿又来一条:“还是你嫌我脏,不想用我用过的床上用品?”

    苏依蛮看着床上用品这四个字,脸上微微烧了起来。

    她回复:【没有】

    觉得有点儿单薄,她手快地打字:【你挺香的】

    发完后心里猛地一惊,慌得抖着手指长按点撤回。

    那边一直没再回复什么,估计是没有看到。

    她稍稍放心-

    老樊一大早来到学校,跟里头几个老师庆祝这次全国物理竞赛的小组冠军奖杯又是尚安拿了,又玩笑说有谢叛这个大杀器在,真是想输都难。

    老樊从高一就在跟班,教了谢叛两年多的时间,没人比他更知道谢叛这个学生有多出色。所以即使谢叛不好管束,上课不好好听讲,三不五时地招惹来一堆犯花痴的女生跟窗户外头堵着,再三不五时地在校外跟来找麻烦的人打架斗殴,老樊眼里也还是只能看得见谢叛给学校带来的利益,至于其它的,全都可以忽视。

    这次全国高中生物理竞赛的冠军小组奖杯就放在老樊办公桌上,他爱惜地擦了好几遍,打算开会的时候给校长送过去。

    谢叛从外头进来,京市今天的气温骤降,落了场小雨,他额前过了眉的碎盖发梢上沾了细细的雨珠。他随手拨拉了两下头发,漫不经心跟老樊说:“咱班座位是不是该重新排了?”

    这要求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还是从谢叛嘴里听见。老樊不解他怎么突然想换座位了,明明这两年多来他在最后一排坐得好好的,方便抽空摸鱼睡觉又不会打扰其他学生。

    “你知道我是最不提倡频繁换座位的,”老樊往保温杯里放了些枸杞,去饮水机那接水,“浪费时间不说,还得让学生重新适应新座位。咱班的同学我都了解,要是谁对自己的位置不满意就来跟我说了,没必要换。”

    谢叛:“我不满意。”

    “……”

    “座位就调这一次。”谢叛不是在征求同意,而是在下达命令似的,转身就走,“下节是你的课,正好方便调。”

    毕竟是学校百年难遇的奇才,既然他想调座位了,老樊就必须得给人调。

    挑选座位要按上次考试的成绩高低,第一个叫上去选位置的是苏依蛮。

    苏依蛮私心里想跟谢叛坐同桌,但要那样的话也太明显了。所以不如就维持现状,还坐最后一排靠窗。按照谢叛的性格应该也会维持原位不动,她跟他就隔了一个人而已,平时偷看他也方便。

    可等老樊把最终座位表贴出来后。

    苏依蛮看见谢叛的名字跟她挨在了一起。

    中间没有再隔着一个人,而是挨在了一起。

    那个位置原本坐的人是张彦,都是最后一排,坐哪儿都一样,张彦不挑。但他心知肚明谢叛换位置的原因。

    张彦推着自己的课桌经过谢叛时,忍着笑小声说:“叛哥,以后悠着点儿撩,别太猛。”

    谢叛甩他一个冷眼,把书包往桌上一扔,伸脚勾了把椅子过来,他随意往上面一坐,靠上椅背侧抬起头往窗边看了看。

    苏依蛮在认真做题,但心里有个角落在关注着右边的情况。眼角余光能看到谢叛已经把位置换了过来,就坐在与她隔着一个小小过道的地方。

    当撑不住困意短暂午休时,苏依蛮枕在胳膊上,曾无数次睁开眼睛悄悄看他。

    谢叛没个正行地歪靠在椅子里横拿着手机打游戏,头上扣着鸭舌帽,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最近天气转冷,谢叛在T恤外罩了件深灰色工装夹克外套,巨有范儿,还有种毫不费力的潮感。

    苏依蛮撑死只敢看两秒钟时间,飞快地重新合上眼睛,把脸埋进胳膊里。

    怎么办,她对谢叛好像越来越上头了-

    一天时间都没有过去,谢叛的课桌跟苏依蛮的挨到了一起,美名其曰是为了方便给她讲题,但苏依蛮今天明明一道题也没有找他问过。

    苏依蛮写字时,胳膊有时候会蹭到他的。他身上有区别于其他人的清新好闻的气息,裹挟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

    每每为他心动时,苏依蛮会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她是真的长大了。

    她开始生长出了一些不可言喻的欲望。

    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也不敢让他知道的欲望。

    到了下午,原本停了的雨突然又下了起来,雨势越来越大,大风哀嚎一样凄厉地在窗外过境,操场地上落了层还泛着绿色的叶子。

    刚不到六点,天却黑得像到了深夜。

    苏依蛮没想过会变天,出门时连件外套都没有拿,还穿着夏天的短袖校服。她冷得胳膊上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等铃声一响就迅速收拾了书包,打算早点儿回家换件厚点的衣服。

    刚有这个想法,谢叛脱了身上的外套扔到了她手里。

    一件深灰色的外套,摸着有点儿像牛仔面料。

    “把我衣服穿上,”谢叛的语气不像在关心人,反倒像在淡嘲,“冷得嘴唇都白了,出门前不知道今天降温?”

    苏依蛮讷讷地垂了眸,两只手拿着他的衣服,一直没有要穿的动静。

    “不想穿,”谢叛挑眉,“嫌弃我啊?”

    “怎么会。”苏依蛮当即把外套穿上了,下一秒,果然看到班里不少人投来的情绪各异的目光。她全都忽视掉,让眼睛里只装下谢叛一个人。

    谢叛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又宽又大,扣子扣起来后,中间空荡荡的,不知道能不能塞得下一个人钻进去的脑袋。

    但这又是什么狗屁设想?

    谢叛收回目光,语气还是一贯的散淡:“知道你不会。”

    苏依蛮:“?”

    “毕竟,”谢叛极轻微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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