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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奈何他手段了得》 60-70(第10/16页)
也没有很不适合。特别是在对方棱角已被磨得差不多的情况下。
在谢恒逸家待的那段日子,不算闲适,胜在清静。不用跟护工磨合,不用忍受消息轰炸, 不用担心齐母上门突击……一来太麻烦长辈, 二来实在是齐母催婚催得厉害。
现在想来,果然不该图省事, 省一事就会多一事。
谈恋爱那就更麻烦了, 多此一事就会生出无穷无尽的事端。
“我说过,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对谈恋爱不感兴趣。”齐延曲道。
这句话既不薄情也不委婉,谢恒逸说过不少类似的,他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谢恒逸无比小声地咕哝道:“那你怎么会知道男人还能进入你体内……”
其实小声也不小声,齐延曲听得清清楚楚。
他神色如常, 往杯子里续上水,强忍下将水泼过去的冲动。
敢情他那天说了一大堆,这人就记住了“进入体内”四个字?
那是他随口说来举的例子。无论是进入还是被进入,都很不妙。
齐延曲只当是胡言乱语,佯装没听见便无视掉,顺便移开了目光,连带着无视掉谢恒逸整个人:“你要是想争取一个机会,可以去找工作。”
谢恒逸焉了,但转瞬之间就重振旗鼓:“我可以给你打白工。”
“我什么都能做。”谢恒逸的争取方法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证明自己是有用的,他竭力打着比方:“我厨艺还行,给我菜谱我就能复刻,水管灯具我也能修……还有,我现在知道怎么照顾猫了。”
见齐延曲不为所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再不行的话,我回头申请去公安局实习。”
说到这时,本就低的声音戛然而止。
齐延曲轻抬视线,淡淡看向对面,以为是对方临时发觉不对、打算反悔了。
却听谢恒逸轻咳一声,一带而过:“这个不行,公安机关不会用我。”
原因自然不必解释,他比谢恒逸更清楚为什么。
齐延曲过了会儿才开口:“这些别人也能做。”
尾音还未消,谢恒逸便不慌不忙地接上:“不过我和别人不一样。”
“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
这次,谢恒逸省去了惯用的反问,说得笃定。
他觉得,他确实有一点了解齐延曲。就比如他知道齐延曲的纵容是有限度的。
所以他也知道,齐延曲为他破例了,不止一次。
破例一次是特权,破例两次就成了惯例。
所以他还知道,齐延曲是可以为他破例的。这足够他为所欲为了。
意识到这一点,谢恒逸深呼吸一口气,做足准备后,补了一句说出来容易被赶出去的话:“你要是工作累了,可以在我身上找乐子。”
在身上找乐子。
他慢半拍地揣摩一遍这句话,发觉暗示意味太足,过于容易被赶出去了。
欲盖弥彰地,他紧接着又道:“就像小心一样。”
再然后就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废话了。
忽地,他想起老三和老保安的建议——要说点软话。
软话。
什么算软话?刚才那两句算吗?好像不够软。
他能说点什么软话?齐延曲会喜欢听什么样的软话?
谢恒逸皱眉陷入深思。
好在他引以为傲的脑子转得很快,没思考多久眉间便展开。
想到说什么了。
但不敢说。
就算做足准备,他也依然感到难以启齿。
想好的言语在嘴边打了个旋,他把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白猫逮了过来,故作若无其事地铺垫着:“我以前问过你,为什么这么宝贝这只猫。”
齐延曲隐隐记得有这回事,垂下眼睫表示默认。
过了会儿,他迟迟没听见下文,有点疑惑,以为是谢恒逸没懂得他的回应,最终给予一个微小的点头。
谢恒逸咬紧牙关,提溜着猫走到齐延曲面前,将那句如鲠在喉的话逼了出来:“就像小心一样,你也宝贝宝贝我行不行?”
说完这句话,齐延曲还没反应,他心中立马一紧,目不转睛地盯向猫。
幸好猫听不懂人话。
幸好猫的体型够大。
否则他连目光都无处可去。
就在他数到第七七四十九根猫毛时,他没忍住,看了齐延曲一眼。
毫不意外地,四目相对。
一对上就挪不开了,每次都是如此,这次也一样。
只要是从齐延曲眼中出来的,都仿佛带着深意,包括视线。
那是一种,很难讲清的视线。
叫谢恒逸周身沸腾起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这道视线。
齐延曲先是哑然,而后轻易看出他的难堪,很轻地笑了一声,唇边弧度转瞬即逝,难以捕捉。
谢恒逸捕捉到了,并且清楚地知道不是错觉。
他的听觉还敏锐,刚刚还能引以为傲的大脑却生了锈般,迟钝地分辨着,分辨着这声笑里是否藏有揶揄嘲弄。
好像没有。
不仅没有,似乎还在缓解他的难堪。
齐延曲接过被提溜得难受的白猫,避重就轻道:“温女士应该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谢恒逸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温女士”是谁。
他不以为意。
从小到大,没人指点过他的爱情观,毕竟无论是温言还是谢嵘,都是爱情上的失败者。
“我妈来不及管我这些,也从没跟我说过这些,她只说……”
谢恒逸一顿。
她怎么说的来着的。
想了会儿没想起来,他便从兜里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草草展开来,将里面的内容浏览至最底下。
为了方便阅读,他挑了个光线好的角度,侧身站立。
齐延曲没意识到他拿出来的是什么,无意间瞥了一眼。
书信格式,手写笔迹。再结合正在进行的话题,基本上可以判断出此物是——
“你把遗物带在身上?”
齐延曲沉默一瞬,怀疑是自己判断有误,用委婉的说法开口确认道。
“不啊。”
谢恒逸没抬头,一边看一边说,“这只是复印件。”
他后知后觉地懂了齐延曲问话的意思。
重点貌似不是这个。
他重新解释道:“只有今天。去看她的时候不知道做点什么,就只好对着这东西聊聊天。”
遗书是在他成年那日寄到他手中的。他一年只看一次,今年这是第二次。
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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