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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奈何他手段了得》 40-50(第7/15页)
却瘦得不硌人,和清隽骨相相得益彰。
可能是因为他心术不正,他没觉得不合适, 反而想更不知轻重一点。
原来人真的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原始欲望,贪婪到不知餍足。
更让他至今都想不通的是,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既死板又鲜活的。
死板得叫他不能掠地攻城,只能乘隙而入。
至于鲜活……
他眸光微动,望进对方针锋相对的眼神中。
惯有的、令人心生寒意的眼神。
可惜,齐延曲的威胁对其他人管用,对谢恒逸效果甚微。
顶上的暖光线直射下来,映在冷眸上,似眼波荡漾,看得谢恒逸心头跟着荡漾,一不小心就出了神,唇角不知不觉地翘起微小弧度。
在齐延曲看来,这就是分心的表现。
抵在谢恒逸脖子上的手又使了点劲。
瞬间,谢恒逸呼吸变浅了些。
喉结对压力很敏感。轻轻一抵,就使他反射性吞咽,喉结不住地滚动。
紧接着,他掌心一松,怀中一空,齐延曲从他身上起来了,却没有立即离开得远远地,而是单膝跪进他两腿之间。
“既然你说要谈谈,那么我希望你——”
说到一半,齐延曲陡然想起谢恒逸刚才的话,硬生生止住:“算了。”
“谢恒逸。”齐延曲极轻地拧了下眉。
除了叫对方的名字,他竟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
“希望我怎样?”
谢恒逸觉得自己在揣摩圣意上有点天赋,他马上猜出齐延曲未尽的言语,加强语气道:“我说了,我很认真。我很清醒。”
“我也说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万一我就听进去了呢?”
意思就是:敬请吩咐,但不一定听。
这下齐延曲是真真切切感到头疼。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想不通谢恒逸为什么能当做无事发生。
是因为谢恒逸报复心思不单纯,还是因为报复心思太单纯?说实话,他更倾向于后者。
谢恒逸的小姑是不是没教过这些?所以谢恒逸根本不清楚亲吻意味着什么?只是在为了报复而报复?
齐延曲思路很乱。他稍作冷静后,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推测。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谢恒逸交际能力正常,认知上懂得也不少。更何况,连……都清楚,说明并非不谙世事。
又或许,是冲动之举?
他委实不知该如何定性,便没有将事情挑明,起身收场:“耽误了你的时间精力,是我的问题。”
“偷听你……也是我的问题,但我不是有意……”他看向黑漆漆的窗外,沉着给出解决方案,“明天一早我就会走。”
他以为这番话能让他们两人同时镇静下来,殊不知这是往干柴上添了把烈火。
谢恒逸眼底的戾气登时翻涌而出,乌压压沉下来,同窗外的天色一般:“走?”
齐延曲其实听清了这个字。
但只有一个字,听不出什么来,他停顿了下就继续说:“东西我不会带走,后面你让王姐清点出来扔掉。所有花销报个数,我会双倍转给你。”
谢恒逸直接左耳进右耳出。
用钱打发?在齐延曲眼里他就这般好糊弄?
或许是因为心急,谢恒逸迅速下定决心。他目光炯炯盯住齐延曲的脸:“如果我说,我希望你留下呢?”
这次他没再用要软禁对方的语气。齐延曲跟他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既然他是占便宜的那方,服个软也没什么所谓。
猜到齐延曲会毫不犹豫拒绝,他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接着道:“你总是嫌我年纪小,这一点我认,我确实不如齐警官见多识广。”
“既然齐警官如此见多识广,总该知道——人□□的时候,会有性幻想对象吧?”
听到这个词的瞬间,齐延曲搭在钢琴侧板上的手往下一滑,不慎按在高音键上,短促尖锐的音色划破凝滞的空气,带出浑浊的余音。
就算出了这样一个小岔子,也完全没能掩盖谢恒逸接下来的话。
谢恒逸面上风轻云淡,说出的话却如雷贯耳:“如果我说,我的性幻想对象是你呢?”
他不停歇地补充:“之前我评价齐警官不够高风亮节,是我狭隘了,我收回这句话。怎么会不高风亮节呢?齐警官一向办事负责。”
“既然如此。虽然齐警官没把我办了,但把我掰弯了,是不是该负责?”
谢恒逸说的是问句,不过明摆着是不由分说。
话音落地,一串话终于结束。周围的空气仿佛停止流动,变得湿热,沉甸甸压下来。
齐延曲很长时间没有答话,神情令人看不透。
谢恒逸不喜欢这种僵冷的氛围,奈何今日情况特殊,他便多了几分耐心。
可多这几分耐心好像不够,他比平时更加焦躁。
明明齐延曲的答案影响不了他什么,他仍忍不住去在意。这种心脏被掐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很不妙,不好受到极点。
他无意识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却差点把指节捏响。
忽地,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几乎以为是从自己口中出来的。
过了两秒,发现是齐延曲叹了口气。
“谢恒逸,你在表白么?”
“齐警官,我在提出我的诉求。”
“你的诉求很不合理。”
谢恒逸一点就燃,咄咄逼人得无礼:“怎么不合理?我只是希望你继续待在这。”
他提前设想过齐延曲的拒绝话术。好像没用,他无法接受听到任何拒绝的话。
齐延曲似乎洞悉了一切,冷静反问:“只是这样?”
“你难道不希望我们能名正言顺待在一起?你难道不希望把幻想变成现实?”
齐延曲不疾不徐地抛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就像抛出一个接一个的诱饵。
“你是怎么幻想的?除了用你那张嘴乱咬人,还有什么?进入我的体内?”
他始终无波无澜,用词却比谢恒逸大胆许多。
在谢恒逸眼中看出动容后,齐延曲及时切断了对方的所有念想:“人是会得寸进尺的。”
“我可以容忍你这次的胡闹,但容忍不了你的得寸进尺。”
为避免产生其他不必要的误解,齐延曲把话讲得非常清楚:“我不喜欢男人。我不是同性恋。”
怎么可能?
谢恒逸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屋内再次静下来,他嘴边的弧度缓缓压平:“你认真的?”
这些日子以来,是他自作多情?
他凝视着齐延曲唇边残留的血迹。
那一处宛如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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