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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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祺在她这个年龄段的钢琴圈已小有名气,早几年有国际钢琴大师看中她天赋,联系孟秋和赵曦亭,要收她为徒。

    孟秋不想太早把她送出去,就拒绝了,后来赵润祺跟着国内顶尖的钢琴家学习,并不比出国差。

    赵润祺有时候会问赵行桓课本上的问题。

    每天赵行桓只给妹妹一个小时答疑时间,超过了就做自己的事情。

    赵润祺也算被孟秋和赵曦亭娇宠长大,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叭叭地吐字:“哥哥好近人情哦,多一分钟都不给的。”

    赵行桓盖了书,那点气势和赵曦亭学了十成十,英俊的小脸神色寡淡,凉凉地看过去,说:“自己上课为什么不听?”

    赵润祺委屈地咬咬唇,说:“我听了!”

    赵行桓不依不饶,闲闲地吐字:“那说明哪儿不灵光?”

    赵润祺立马明白,拿起手边的娃娃扔到他书上,软声软气地和他抬杠:“你笨!你才笨!”

    赵行桓拿着她的娃娃,掂了掂,唇勾笑,赵润祺直觉不好。

    上次有个娃娃有去无回,被他藏起来了。

    赵润祺不想再丢一个,过去抢,赵行桓就把手举起来。

    赵润祺争不过他,雪白可爱的包子脸酿起粉来,眨巴眨巴眼开始酝酿哭意,像早春杏樱滚下来的露。

    赵行桓就怕她这一招,淡淡地看着她:“赵润祺,耍赖啊,又要把爸爸妈妈招来是吧。”

    赵润祺擦擦眼泪:“还给我。”

    赵行桓捏着娃娃的手,不说话,歪着头看她。

    赵润祺立马哭了:“爸爸!爸爸——”

    赵行桓眼皮一抖,不耐烦地把娃娃扔回她桌子上。

    赵润祺抱着娃娃,乖巧地把作业一摊,两条小辫子挂在肩膀后面,眼巴巴望着他,“哥哥。”

    赵行桓认命地把凳子一拽,到她跟前:“哪题?”

    赵润祺可太清楚了。

    哥哥在妈妈面前总是很乖很听话,但他很不喜欢爸爸管他。

    赵行桓也不是怕赵曦亭。

    他性子里有一部分太像赵曦亭了,野,不服管,偏偏在家里赵曦亭就压他一头。

    他老子总能想办法治他。

    到了四合院,带他们的植树师傅和他们科普了一些种树方法和规则。

    赵润祺和赵行桓提着迷你小桶,很忙地去洗手间接水。

    两个人力气都不大,小桶装满水对他们来说有点吃力。

    特别赵润祺,为了弹钢琴指甲修得光秃秃,嫩生生的手指被手柄压出很深的痕迹来。

    赵行桓瞥了瞥妹妹。

    他深吸一口气,把她的小桶拿过来。

    “去外面站着,我帮你。”

    赵润祺乖乖地站在门外,“谢谢哥哥。”

    赵行桓半弯腰,脚边放着两只小桶,也不看她,“以后能不能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听你弹琴?”

    赵润祺知道哥哥这是保护她手指的意思,很大声说:“能!”

    孟秋和赵曦亭没有参与种树活动。

    孟秋坐在里屋的藤椅上,顶上吊着绳,赵曦亭挨着她坐着,可以看到院里的清风树影。

    她听到赵润祺响亮的声音转过去寻。

    没有看到两个小朋友的身影。

    赵曦亭懒散地靠着椅背,长指一捞,顽劣霸道地将她捞回来。

    “让他们自己弄。”

    孟秋猝不及防跌在他怀里,细腰在他掌心微微下塌,她仰头看着他从容松弛的表情,柔柔弯起笑,顺和地趴在他胸膛上。

    近些年孟秋穿衣风格略有变化,优雅大方的款式居多,又或是纤和明媚。

    让人想起纸落云烟。

    她偶尔悠然经过,仿佛流绪微梦,仰慕者不少。

    只是不管她多身姿风流,旁人也只能遥遥一望,也不敢多逗留目光。

    认识的都知道她丈夫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孟秋衣帽间珠宝万千,赵曦亭送的,公婆给的,爸妈买的。

    但她腕上从不戴别的,只有那只盈盈绿水的镯。

    她从春戴到秋,从少女到独当一面,这镯,没有摘过。

    仿佛一生的情念。

    孟秋白皙的腕一抬,绿意滚落。

    赵曦亭清淡的眼眸徐徐落在她指尖。

    孟秋仰头,青丝长散,看着赵曦亭,专注地碰他的鼻梁,眸光浮动,一点一点挪到他的唇,再是下颌,又描上去,到他的眉眼。

    这个英俊的男人。

    是她的丈夫。

    这一辈子,唯他一个。

    经过时间沉淀,赵曦亭成熟霸道的韵味更浓,如陈酒,辛辣更甚。

    孟秋的指停留在他眼尾,蝶翅一样惊他的睫。

    赵曦亭握着她纤细的臂,仍然闲散公子的模样,视线缠着她闹他的指,几乎吻上去,薄唇懒懒地出腔。

    “孟秋,小半生了,我看你的眼神,变过么?”

    孟秋指尖落下来,挂在他唇上,弯了弯眼睛,柔声道:“变没变过你自己不知道呀?”

    赵曦亭握住她的腕,啄她的指,和她逗乐。

    “为难我。”

    “你住我眼睛里。”

    “我自己怎么看?嗯?”

    孟秋耳朵一热,他还是一如既往脸皮厚。

    说情话不要打草稿。

    她嗓音温绵,“没变过。”

    她玩笑,“还是要吃人。”

    赵曦亭掐着她的腰提上来,亲她的脸,磨得满颊都是他的味道。

    “是么?”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

    孟秋坐在他怀里,望着窗外风一样窜出去的小朋友,指出他刚才语句中的错漏。

    “哪里就小半生了?”

    “我们才过了三分之一呢。”

    赵曦亭长指从她头发若隐若现,慢条斯理地捋她被闹乱的青丝。

    随后,和她一同看着外面的肃杀春景,去年的荷枯了,却也有绿影。

    孟秋看着赵润祺和赵行桓面前那棵并不大的树苗,兄妹俩挖土挖得一身泥,特别赵润祺,工具用不习惯,直接上手和泥土抗争。

    似乎不大牢靠。

    她心存疑虑,“他们这样……以后真的能看到泡桐花吗?”

    赵曦亭也跟着看那俩戴帽子春笋一样的小人,温温浮笑。

    “会。”

    孟秋仰头看他,“这么笃定?”

    赵曦亭垂眸和她对视,“我给你种。”

    孟秋心头泛暖,弯了弯唇。

    她想起外头皇城人海,北风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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