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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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些块状物,该不会是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那东西的碎骸残躯吧?

    他小小声地询问身旁的兄长:

    “传国玉玺?”

    戏志才缓缓颔首,算是为顾至解惑。

    而后,他立即将木匣阖上,扣上锁。

    “没想到,你竟真的找到了。”

    话语微顿,戏志才没有询问“传国玉玺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只同样压低了音量,沉声道,

    “你将这么麻烦的东西带给我,是何用意?”

    张燕抛出木盒,就仿佛成功甩开了扎手的东西,没事人一样地找了个席位坐下。

    他捞过木架上的陶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那当然是——让你参谋参谋,看看要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戏志才冷着脸将玉玺丢还给张燕,不顾他因为巨大的抛力而扭曲了一瞬的神色。

    “找个无人的地方丢弃,或许填埋入土。你有无数种解决麻烦的办法,何必带着麻烦入城?”

    张燕把木匣放在眼前的桌案上,甩了甩臂膀:“到底费了大功夫才拿到,就这么弃了,不免可惜。”

    对于张燕的这番话,戏志才不置可否,他只是意有所指地提醒:

    “即使是先帝,也不能保证他手中的玉玺就是秦时所铸的传国玉玺。”

    朝代兴替,几经更易。只要统治者有心,随时都能打造一个新的玉玺,刻铸一个新的“天命”。

    真假不重要,有没有真的遗失也不重要。张燕手中这些传国玉玺的碎片,不止没有任何用处,反倒会带来灾祸。

    顾至读出戏志才的言下之意,但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模糊的念头:

    “这破碎的玉玺……倒并非全无作用。”

    以戏志才对顾至的了解,哪怕这句话说得语焉不详,他也猜到了他的未尽之语。

    “莫要为自己增添麻烦,当心惹祸上身。”

    顾至想到汉朝的谶纬之言,模糊的念头逐渐清晰:

    “放心吧,阿兄,我心中有数。”

    张燕只喝了两口水,就见眼前的兄弟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地接着话茬。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听见,却没有一个字能听懂。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张燕不满地咕哝,但没人理会他。

    之前一直不曾着恼的张燕,这一刻是真的有些恼了。

    他放下陶杯,霍然起身。

    “既然志才不想接手这个麻烦,这个木匣就由我随意处置。”

    张燕将木匣揣入怀中,假意要走。等了半天,没有任何人出言制止。

    他虎着脸,瞪向顾至:“你刚才不是说——这东西‘并非全无作用’?”

    并非全无作用,那就是有用。既然有用,为什么不阻拦他?

    顾至没想到这位黑山军大统领还有这么意气用事的一面,他瞥了眼身旁的阿兄,确定张燕刚才的样子多半是演的。

    因为戏志才的提醒,顾至找到了替代的办法,再看此物便觉得它是一个祸患:。

    “方才有用,现下已经无用。”

    戏志才亦淡声道:

    “赶紧拿走。”

    张燕一哽,反手将木匣收入怀中。

    不等张燕再次开口,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敲门声。

    戏志才不由蹙眉,张燕亦直身面向院门,背脊绷直。

    往日里戏志才鲜少与人交往,除了顾至与荀彧,几乎不会有人登门造访。

    今天不知吹了哪阵的风,前脚刚来了一个张燕,后脚院门又被人敲响。

    当院门再一次被打开,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150章 丧父 风雨欲来。

    曹昂站在门外, 见到来开门的顾至,在片刻怔神后,温声询问:

    “戏参军可在家中?”

    顾至颔首, 目光停留在曹昂的眼周。

    几天没见,曹昂更显清瘦了些,本就颀长的身影,因为骤然消减的身形,竟像是拔高了许多。

    他的眼周带着浓重的黑眼圈, 与当年陈宫被程昱痛击时留下的痕迹大差不离。可他的眼瞳前所未有地清亮,亮得好似水中反射着的艳阳的银刃,引人瞩目。

    顾至垂眸, 为曹昂让开一条通道。曹昂低声道谢, 那凝聚在他眼中的清亮光芒也随之被收入古朴的剑鞘中, 回到昔日的模样。

    门扉再次关闭, 曹昂随着顾至进入院中,透过逼仄的院落,他一眼就瞧见堂中坐着的两人。

    视线在东侧张燕的身上短暂停顿, 曹昂的步伐放缓了少许。

    “看来是我今日来得不巧。”

    曹昂收回目光,夹着一声慨叹。显然, 在来之前, 他没想到这里还有另一个客人,

    “我应当递送拜帖,而非冒昧登门。”

    “大公子有所不知,”顾至半真半假地回应道,

    “对于我与阿兄而言,你来得正正好。”

    他将目光投向堂中的张燕,这一回, 曹昂清晰地从他口中捕捉到一丝玩笑之意,

    “此人在我阿兄家蹭吃蹭喝,在大公子来之前,我还苦恼着该怎么当场送客。如今有大公子在,可算是让我找到赶人的理由了。”

    这间宅院总共就这么点大,顾至又没有刻意控制音量,以张燕的耳力,自然将他说的话一丝不漏地听入耳中。

    张燕不由放下杯盏,面露埋汰之色:

    “总共就喝了半杯水,连口酒味都没尝到,若说蹭吃蹭喝,我这可是亏了血本。”

    坐在主座的戏志才敛衽起身,向曹昂行了一礼,而后才对着张燕说道:

    “在下家中清贫,未备酒水。若将军不弃,在下可请家中阿弟为将军画一壶琼浆,一席盛宴,请将军品尝。”

    顾至接道:“我只会画陶碗与大饼,只能让张将军继续将就了。”

    张燕不爱寻思弯弯绕绕,但他并非蠢人。先前顾至还直言不讳,担心他的来访会引来曹操的关注,此刻,在曹昂面前,他与戏志才却表现出与他相熟的模样,足以证明曹昂让这对兄弟颇为信任,令他们放弃了掩饰。

    曹昂听到三人彼此之间的打趣,原本紧绷的思绪放松了不少。

    他感知到顾至与戏志才的信任与善意,步伐褪去了踌躇,继续向前。

    婉拒了主家的让座,曹昂主动在右侧席位坐下。

    “今日贸然登门,是有一事想与参军相求。”

    曹昂略作寒暄,便径直进入正题,

    “家中幼弟患了异症,城中的医者皆尽束手无策,不知可否向参军打听左仙长的踪迹?”

    戏志才直身而坐,神色整肃:

    “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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