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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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爱“密言献策”的风格,顾至恍然,继续枯坐着,等待下班。

    又过了一刻钟,“下班时间”终于到了。

    顾至正要起身,就听主座的曹操兀然开口:

    “顾郎留下,其他人自行离去。”

    “……”顶着一众或关心或疑惑的视线,顾至刚起了一点缝隙的臀又落回原位。

    他很想和曹操来一句“长期久坐容易静脉血栓”,然而曹操并不知血栓为何物,提了也是白提。

    等其他人离开正堂,掩上房门,顾至盯着摇曳晃动,让人昏昏欲睡的烛光,忍着困意开口。

    “主公可是有什么嘱托?”

    顾至以为曹操留下他,是为了说一些班主任式的激励之语,让他端正态度,少在“课堂”上打瞌睡。

    哪知曹操丝毫没提瞌睡一事,只让侍从准备了笔墨,连同桌案、竹简一起挪到他的身前。

    “听闻顾郎擅长临摹他人的字迹。”

    曹操笑着,被油灯点亮的眼瞳模糊难辨,仿佛隔着一层纱帐,

    “我这有一份竹简,不知顾郎能临摹几分?”

    带着昏沉的困倦,顾至打开竹简,所有睡意都在看到上方字迹的一瞬间灰飞烟灭。

    这卷竹简上的字迹——明显出自曹操的手笔。

    曹操让他临摹自己的字迹?

    曾经担任文官的敏锐细思千回百转,顾至神色未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提笔,在缣帛上临摹誊写。

    时间仿佛过去许久。

    半刻钟后,顾至抄完了竹简上的内容,这张缣帛被侍从取走,奉给曹操。

    曹操看完缣帛上的字,哈哈一笑:“确实有几分形似,但这笔锋上的细节,以及神韵,到底差些火候。”

    顾至分辩道:“这笔,我用不惯,换上紫毫兴许能好一些。”

    “好好好,待下次有了更好的笔,你再上写一张。”

    听着曹操宽和纵容的回复,顾至无声捻着指腹。

    他想起荀彧的叮嘱。

    「今后,若非迫不得已,不可再将临摹的字迹现于任何人眼前。」

    难怪……不管是模仿陈宫的字迹,还是交给枣祗的那一封伪造的书信,都在事成的第二天被荀彧焚毁。

    若是那两封书信落在曹操的手中……

    顾至回忆着曹操方才的神色,想着原著中几位谋士的结局,隐隐生出几分烦厌。

    只因他面上的神色太过坦然,曹操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只让侍从取来一只药枕。

    “顾郎时常在白日打着瞌睡,莫非是晚上没有睡好?我这新做了软枕,里头放了安神的草药,你带回去试一试,看看好不好用。”

    曹操关切的神色毫不作伪。顾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至少这一刻,曹操对他的关怀全然发自真心,不掺杂任何考量。

    “多谢主公。”顾至接过软枕,嗅着隐隐的药草香。

    确实是安神的药草,对身体无害。

    他抬眸看向曹操:“不知主公可否在议事的堂中也备上一个,好让我今后睡得更舒适一些。”

    曹操嘴角一抽,冷酷地拒绝:“绝无可能。”

    第72章 结盟 何为钟爱?

    顾至再三提请, 都没能让曹操回心转意,只得遗憾地抱着软枕出门。

    离开堂屋,他意外地在廊下看到四个熟悉的身影。

    荀彧与荀攸站在东侧, 戏志才站在西侧,郭嘉则站在中间。

    他们竟一直在廊下等着,不曾离去。

    郭嘉反应最快,先声夺人道:“主公让你单独留下,就是为了送你一个药枕?”

    话音落下的同时, 荀彧已走上前,接过侍从手上的薄袍,披在顾至肩上:

    “莫要理会。”

    一语双关。

    顾至低声应是, 眼角余光一扫, 瞧见郭嘉与戏志才分别流露出不同的神色。

    像是没有察觉那几个字的深意, 郭嘉似真似假地抱怨:“文若越发偏心了。”

    站在角落的荀攸现出古怪的神色, 视线在几人面前来回挪移。

    他欲言又止,却没有真的加入这个怪圈,只一声不吭地绕过几人, 来到侍从面前。

    “劳烦通传一声,我欲单独求见主公。”

    顾至猜到荀攸这是要进去“密献计策”, 并不觉得意外。

    他与荀彧说着话。等结束了一小段话题, 耳旁忽然传来熟悉的声嗓。

    “许久未见元直, 不曾当面致谢。我欲找元直一叙,阿漻可否陪我同去?”

    从昌邑回来,戏志才好似沉默了许多, 这还是第一次向他提出邀请。

    听戏志才提起徐庶,顾至先是一怔,旋即想起徐庶的话, 顿时明白戏志才口中的致谢指的是什么。

    戏志才曾请求徐庶保护他的安危,且徐庶助他良多,于情于理,都该单独拜访答谢。

    “我与阿兄同去。”等到说完,顾至才想起自己与荀彧的约定,难掩歉意,“辰时未下完的棋局,怕是要等到午后了。”

    “无妨。”荀彧温声宽慰,“我在衙署等候,路上小心。”

    两方告别,各行一处。

    微暖的风拂动鬓边的碎发,带来丝丝困倦。

    顾至跟在戏志才身后,试图寻找话题。

    “阿兄在昌邑,可有按时用药?”

    大约是被荀彧压着喝了大半年药,随便找个话题,脑中冒出的都是关于喝药的事。

    不等顾至轻哂,耳边已传来戏志才的回应。

    “我已无碍。”戏志才的声音低沉而杳然,仿佛从很远的山谷传来,

    “阿漻可是钟爱文若?”

    冷不丁地听到这句话,顾至的大脑缓缓宕机了一刻。

    何为钟爱?

    回忆曾经读过的古籍,钟爱一般都用在父母对子女,长辈对晚辈的极度喜爱之上。

    可他又不是文若的长辈,何来钟爱?

    若只单独说“极度喜爱”这四个字……

    “文若煦如日光,让人见之心喜。”

    在毫无作假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后,顾至忽然福至心灵,轻手轻脚靠近戏志才,

    “然我见了阿兄,亦是同样心喜。”

    每一个奇怪的问题背后,都必然存在着奇怪的攀比。

    相依为命的弟弟忽然与另一人走得更近,作为兄长,偶感不快也是正常的。

    “文若是我的挚友,阿兄是我的阿兄,缺一不可。”

    因为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宽解之语,顾至甚至想到了“你们都是我的奥尔良烤翅”这种不经之谈,又从奥尔良烤翅想到了白胡子老爷爷的全家桶。

    ……忽然就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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