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金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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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那我成全你。”

    说完,他便轻轻吻了上来。

    徐圭言闭上了眼,轻柔的触碰感,让她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的亲吻。

    秦斯礼似乎不满她走神,手臂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一点一点地亲着她。

    夜风拂过,两人之间仿佛被孤立在一片静谧的世界中。周围的灯火在他们的影子上跳跃,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暖意。

    几息之后,秦斯礼微微退开半步,银丝拉断,他从袖中拿出手帕,捧着徐圭言的脸,一寸一寸地擦着。

    徐圭言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看着他认真地给自己擦着嘴,不由得笑了。

    哪知他擦收起手帕后,往后推了一步,轻咳一声,仍旧笑眼盈盈地说:“我该去见祖母了。”

    徐圭言怔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诶?我们是和好了对吧?”

    秦斯礼轻轻摸了一下嘴角,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戏谑:“我可没答应和好。”

    他只是想亲她。

    徐圭言呆住了,目送他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气得跺了跺脚,嘴里喃喃道:“这人真是白嫖得理直气壮!”

    她甩了一下袖子,“彩云,彩云,你躲到哪里去了!?”

    听到徐圭言的叫喊声,彩云才从门后面出来,“姑娘,你们……完事了?”

    “我和他的账还没算完呢,我们走吧。”

    到了孟长瑜府邸,徐圭言刚下车,没走几步便到有人说:“这身打扮,还真是……”

    徐圭言回头,正看到镇军首领,杜承安杜总管倚着槐树。

    杜承安眉眼带笑,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不像个县令,倒像是的。”

    徐圭言微微一笑,眉,那便当作没看到好了。”

    杜承安轻轻摇头,嘴,只是没想到。原以为徐县令只会穿官袍,没想彩。今晚凉州的灯火虽亮,却远不及你这身耀眼。”

    这话说得太直接了些,徐圭言听罢,抬起下巴,语气淡淡:“杜总管今日倒是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她转身往府内走去,留下一句:“若要夸人,也得分场合。”

    杜承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轻笑了一声:“倒是比官袍更适合她。”

    进了正厅,厅内灯火辉煌,烛光照亮了金漆雕花的屋梁。长案上摆满了酒肉,烤乳羊、胡饼、乳酪、瓜果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中央的空地上,几,正跳着胡旋舞,她们动作轻快,手中的丝带,博得阵阵喝彩。

    孟长瑜坐在主位,身旁的两位妾室,一左一右侍立着。孟长瑜的正妻韩氏,是一位容貌端庄的中年女子,身着浅绿色的裙衫,神色平和,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她自始至终不多言语,只偶尔低声与孟长瑜交谈几句,举止得体。

    另一侧的年轻妾室姚氏则截然不同,她身姿婀娜,身穿艳红色的罗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眉目间多了一分妖娆与活泼。姚氏频频替孟长瑜斟酒,言笑晏晏,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调侃,引得宴席上的将士哄堂大笑。

    孟长瑜对于两人态度截然不同。他对韩氏言听计从,偶尔低声与她讨论军中事务,却对姚氏则多了几分纵容,每每她说笑,总是乐得呵呵一笑。

    梁念瑾则不同,他带着一位年轻的妻子出席,名唤苏氏,听闻是长安才女出身。苏氏容貌清秀,语气温婉,但与席间的氛围似乎显得格格不入。她一直垂着眸,显得拘谨,却又不失大方,偶尔抬头微笑,但更多的时候是安静地饮茶,几乎不参与席间的调笑与争论。

    梁念瑾显然对自己的妻子颇为满意,时不时回头与她低声说几句话,话语间尽是关切。

    宴席上众人喧闹时,楚云祯却独自一人。他从未带过任何女子来参加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听闻他有妻妾。他一身白袍端坐在席间,手中端着一杯酒,目光清明,仿佛周围的热闹与他无关。

    徐圭言落座后,众将之间虽笑语晏晏,却夹杂着几分隐隐的试探。

    几杯寒暄酒过后,不知为何又谈到了军中奸细,不得不提及西门被攻一事。

    孟长瑜斟满一杯酒,目光扫过徐圭言,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徐县令的胆识确实叫人佩服,但说到底,功劳这种事多半是天时地利人和,讲究个巧字。若不是战场上的士兵们勇猛,凑巧成全了您,这军功怕是轮不到女子。”

    这真是无稽之谈,

    徐圭言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回敬,淡然道:“孟指挥的意思是,您一人便能凭手中之剑打下敌军江山,不靠士兵了?”

    孟长瑜脸色微变,冷声道:“士兵是主力,但作战之事,向来是男儿的强项,交给女子总归不妥。”

    徐圭言目光一冷,笑意更深:“指挥所言不错,作乱的也是男儿,若男儿真这么可靠,世间又何来叛军与流寇?”

    这话如同一柄利刃,刺得孟长瑜哑口无言。

    他的手攥紧酒杯,正欲开口,旁边的梁念瑾笑着打圆场:“哎呀,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倒是听闻长安的女子多才多艺,诗词歌赋无一不通。不知徐县令是否也有这般雅兴,来两句诗,让我们开开眼界?”

    说不上来梁念瑾是在帮她解围,还是让她作诗逗闷子,这台阶不怎么好,但也总比没有的好。

    “眼下情况特殊,我就以我们如今的局势开个头,还请各位帮我对上对子才好。”

    一旁的楚云祯和杜承安都放下了酒杯。

    徐圭言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除夕本应家团聚,不想战鼓逼人来。”

    楚云祯接道:“女子本是闺中客,此战却见女县令。”

    梁念瑾笑着摇头,略一思索,接了一句:“功劳若锦烛辉映,转眼散尽徒留叹。”

    这话虽是诗,却字字针锋,这不是明摆着说她身为女子再如何厉害,终究不过是昙花一现。再有功劳,最后还不是归家相夫教子。

    徐圭言听罢,面色微变,却忍住未作反驳。

    孟长瑜冷哼一声,放下酒杯,也作了一句:“江山须得男儿收,女子如何掌乾坤?”

    这一句更是直接,将女子的功劳一笔抹去,言辞间满是轻蔑。

    宴席上的宾客们皆是沉默不语,喜庆的乐器声听起来都十分聒噪,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向徐圭言。

    杜承安坐在末席,听着众人的争辩,一直未插话。这句诗出来,他仔细瞧了一眼徐圭言脸上的表情,而后拿起酒杯,低头抿了一口酒,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对眼前这场“文斗”感到趣味十足,却也没有要站队的意思。

    徐圭言听罢,目光微沉,随即淡然一笑,举杯站起:“众位指挥诗才了得,徐某才疏学浅,不敢班门弄斧。但无论男儿女儿,想必都盼凉州早日平定。今日不如以此为愿,敬各位一杯。”

    她话音刚落,举杯一饮而尽,语气虽平,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宴席间一时寂静,随后有人端起酒杯回应,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

    杜承安在这个时候也说话了,抬起酒杯说道:“县令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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