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金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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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李林脸色陡变,拳头攥紧,猛然起身怒喝:“你胡说八道!”

    然而此刻,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指控,竟全都指向了李林——

    徐圭言直起身子,看向趴在地上的陆明川,又看向坐在一侧的秦斯礼,两人对视一眼,她移开了眼神。

    人证物证突然反转,这不可能是短时间内做出来的,肯定是有人制定了详细周密的计划。始作俑者呢?

    徐圭言环视一周,堂内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是可以让她相信的。

    秦斯礼?那日审问那位目击证人后,浮玉前来求见,将城外城内的事说得一清二楚,火是秦斯礼放的,南城粮仓的事更是秦斯礼一手策划的。

    他的目的是帮她?

    不一定的。

    他们虽然是旧人,虽然表明了心意,但是他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她不清楚。南城一事说来说算也是她点拨了一下秦斯礼,追究的话会波及到自己。

    可南城粮仓的事秦斯礼一句话都没提,他没有必要瞒着她,为什么呢?

    “刺史,请您开恩,我绝对不会做叛变一事,如果我做了,我不得好死,如果我做了,您出兵的时候我怎么还会好好守着凉州?”

    顾慎如悠然自得地看着徐圭言,目光在她和李林脸上来回打转,这是出好戏。

    “可能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胜算不大了,所以走了回头路!”

    陆明川看着李林,一字一顿地说。

    李林听笑了,他看着柳杏儿L,“你说我妻子给你的纸条?我妻子她怎么会给你这个东西,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

    徐圭言听到妻子两个字,眉头一动。

    “顾慎如,你妻子冯淑娇在何处?还有冯大将军,又在何处?”

    “死了。”

    顾慎如抬眼看她,“死在了幽州。”

    “死了?”徐圭言觉得好笑,更觉得荒谬,“怎么会死?”

    顾慎如勾起嘴角笑了,“如果徐刺史你不信,那可以派人去幽州城看一看,他们的尸骸应该还在。”

    “你这么笃定,人是你杀的?”

    徐圭言的身上浮起一层冷汗,看着眼前这个凶狠的怪物。

    “不是,”顾慎如慢条斯理地说,“一个是自杀;另一个是要杀我,结果被我的助手误伤,没挺过来,死了。”

    鱼怀忠喝完了一壶茶,憋着尿不肯离去,他觉得这场审判越来越有趣了,生怕错过片刻细节。

    可哪料到,徐圭言打手一挥,“歇息片刻,”她顿了顿,“把你们的证据都呈上来。”

    第60章 功罪难分天意弄【VIP】

    徐圭言看着桌子上缜密无误的证据,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半乐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啊……”

    陆明川将自己的所有事都栽赃给了李林,而顾慎如似乎毫不在意陪他入狱的是何人,配合着陆明川将李林拉下水。

    顾慎如她现在没办法处理,只剩下陆明川了。

    她必须解决掉他,这样才能帮李林找回清白。

    柳杏儿怎么叛变了?

    徐圭言将近日以来所有的事都重复想了一遍,最后沉着脸将柳杏儿叫进来。

    “为何你会做伪证?”

    “刺史,我不明白……”

    徐圭言拿起茶杯扔了过去,“你知不知道做伪证我也可以把你关起来?”

    柳杏儿往旁边一躲,被吓了一跳。

    “我真的不明白刺史这是何意。”

    徐圭言嗤笑出声,“柳杏儿,你是怎么了?给你生路的人是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听到这话柳杏儿眼中一道亮光闪过,“给我生路就是让我去做别人的小妾?”

    “你的身份,我还能给你安排什么?”徐圭言冷笑着,“还是让你做我的丫鬟?我只是庆幸你不是我的丫鬟,不然我的事早就被你抖落的一干二净了。”

    柳杏儿恶狠狠地看着徐圭言,“我只是你的棋子,我也是他的棋子,既然都是棋子,哪方赢得多,我就站在哪方。”

    “我可是刺史,他是什么?你竟然选择他?”徐圭言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只爱他的妻子,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柳杏儿站起身来,“如果我是棋子是既定的事实,那我至少还有选择当谁的棋子的自由。”

    柳杏儿走了出去,徐圭言垂眸吐出口气。

    现在他们针对李林,明日就会针对他。

    “刺史,时问到了,他们都等在外面。”

    “好,我来了。”她抹了一把脸。

    审判堂上,徐圭言目光冷冽,轻轻敲了敲案桌,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堂下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推断。

    陆明川跪伏在地,嘴唇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赌徒般的疯狂和执念。

    他已经退无可退,只能孤注一掷。

    徐圭言缓缓起身,眸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李林身上。

    “李林,现任凉州县丞,虽无兵权,但主理文书调度,涉及军资拨发、粮草供应,职责所在,事无巨细。”

    她顿了顿,继续道:“换言之,他虽非武将,但若真的通敌,他的职责便决定了——他的权力无须亲手握刀,而是通过文书、钱粮,便可影响战局。”

    她看向陆明川,声音不紧不慢:“你说李林勾结敌军,那我问你——”

    “幽州军何时得到李林的帮助?粮草吗?”

    “你可知幽州军的粮道由谁提供?他们在战事期问的物资来源是哪一条?”

    “幽州城破之日,敌军粮仓被焚毁,战马被缴,士卒断粮,你告诉我,这也是李林的‘精心安排’?”

    她一连几个问题,步步紧逼,语气不疾不徐,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切入核心。

    陆明川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嘴唇微微颤抖。

    ——他无法回答。

    战事期问,幽州军的补给链一直是个关键问题,他们的后勤几乎全部依赖于西线,而幽州破城后,敌军最先崩溃的正是粮道和补给线。

    若李林真是通敌者,他为何不提前安排物资接应,反而让敌军活活断粮?

    这个漏洞,无法自洽。

    “你说李林通敌,那敌军究竟是如何从一个无兵权的县丞手中,得到战略支持的?”

    她语气讽刺:“总不能是靠他批阅的公文吧?”

    徐圭言转身,目光深邃,继续剖析:

    “再说通风报信。”

    徐圭言摊手,“我没有证据说明他不是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通风报信的人。”

    “那柳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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