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金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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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那我们日后是要在这里生活吗?女子当家作主,可是稀奇。”

    秦斯礼笑笑,“你愿在这里生活,那就留在这里。”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栈,做登记的时候,身旁还有人说凉州的事。

    “凉州都沦陷了,我看西域也快了,不知道咱们这附属国有没有影响。”

    “能有什么影响?不过是换了个主子的事。”

    “凉州、幽州,那些藩镇起义,是后唐的家务事,咱们不过是附属国,顶多算个外戚,定然不会有事的。”

    “对……不过我听说,凉州城好像还没沦陷呢,今儿早回来的人说,到凉州城的时候,外面还一堆兵围着呢,怕出事就又快马加鞭回来了……”

    “凉州城守住了有什么用?它一个孤城,前后都是敌人,能有什么办法?我看就是时间的问题……”

    竹城仔细听着,秦斯林那边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转头看她,“走吧,上楼回房间。”

    两人上了楼。

    竹城进屋前,秦斯礼拉着她交代了一句,“一会儿叫个水,好好梳洗一番,我有

    “好,”,叫水沐浴。可穿好衣服,打扮好,坐在铜镜前,她才发觉不对劲。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一股脑

    ,在楼下点了一壶茶,坐着等竹城。

    可等了好久,都没看到竹城出现,宝盖也在一旁催,“郎君,使者已经在等我们了,还不出发吗?”

    秦斯礼喝完最后一口茶,抬头看了看楼上,“走吧。”

    说罢,他便一人上了马车往赴宴地点赶去。

    他又是吃醉了酒才回来的,宝盖搀扶着秦斯礼,敲了敲竹城的门,“姑娘,郎君吃酒吃多了……”

    话没说完,门就从里打开了,竹城一脸冷漠地看向宝盖,又看了一眼秦斯礼,“我又不是他夫人,他吃醉了醉送到我房里算什么?要伺候你自己伺候,都拿同样的月钱,凭什么我要近身伺候?”

    说罢,门又被关上了。

    宝盖吃了个哑巴亏,他也不是不能伺候,是郎君点名要来敲她的门的,两人下午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呵,生着我的气呢,走吧,扶我回屋。”秦斯礼指了指一旁的门,两人走了过去。

    秦斯礼被宝盖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秦斯礼又要了杯茶,喝了几口后就让宝盖回屋睡觉去了。

    宝盖刚回屋躺下,门就被推开了,还没来得及尖叫,他的嘴巴就被竹城捂住了。

    “你和郎君去了哪儿?见了谁?”

    宝盖冷汗落下,推开竹城的手,苦着脸说:“我说姑娘诶,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呢?你和郎君下午还好好的?这是又犯了错什么错啊?又生气?”

    竹城翻了一个白眼,“问你话呢,好好说。”

    “郎君和我去了唐使馆,后唐派使节驻扎这儿,监督朝贡与一些政治事务。每次郎君路过这里,使节都会接待,一个原因是两人是长安好友,另一个原因是使节有信寄送给长安,脱郎君带回去。”

    竹城点点头,又问:“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宝盖拧着眉头看竹城,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

    竹城也猜到了,“是和我有关的?”

    宝盖点点头。

    “郎君想把我嘱托给使节?”

    宝盖倒吸一口气,“这可以是你的说啊,不是我说的,”说完就躺倒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可他盖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气氛不对,掀开被子,看向竹城。

    “你别多想,到了这个咱们都不熟的地方,郎君把你介绍给他,就说明你的重要性了……你看我,郎君从来没想过把我隆重介绍给谁。”

    竹城冷静不下来,可理智告诉她,秦斯礼是真的要走,他要回凉州。

    她很气愤,气得手一直发抖。

    也没听宝盖的话,站起身就往外走,怒气冲冲地走到了秦斯礼的房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气焰咽不下去,可她又不想在此时此刻毁了他们两个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

    站得腿都麻了,她也没推开门,反而回了自己的房里。

    秦斯礼听着门口的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他也睡不着,盯着帐顶愣愣地出神。

    两人别别扭扭地过了一日,秦斯礼说是带她游览宁川,竹城心不在焉,他一个人反倒是有瘾,到一个地方就说其历史,对上竹城的冷脸,也喜笑颜开。

    直到晚上吃过了晚膳,秦斯礼回房后才放松下来,捏着笑酸了的脸,这能有什么办法?人是他惹的,情债是他欠下的,他能拿她怎么办?

    第二日清晨,秦斯礼收拾行囊的时候,竹城冲进他屋子里,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就是要走,对不对?”

    秦斯礼脸被打偏,转过头来,对上竹城怒气冲冲的脸,苦笑一下,“打一下解气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

    秦斯礼长叹一口气,正着脸对他,眯了眯眼,喉结一动,“打吧,打到你出气为止。”

    竹城没和他客气,对着秦斯礼拳打脚踢,打到最后,竹城没了力气,只能扒着他的肩膀哭,哭得累到在地。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也不需要向你解释,你与我不过是互有所求。现在,我将我所剩无几的身家都给了你,我们就此别过,两不相欠。”

    竹城摇摇头,仰起头看他,“你是不是就从没想过和我生活在一起?你把我送到这里,给许我一个好的生活,不过是你想逃离我的手段是不是?”

    秦斯礼低头看她,眼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怜悯。

    竹城震惊地看着他,她还想打他,她用不着人可怜,可她太累了,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滑落。

    秦斯礼抬脚向她身后走去,不一会儿,他又从她身旁走开,不带一丝流量。

    竹城瘫坐在地上麻木地看着秦斯礼,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直至太阳西落,阳光照射在院子中,她才觉得疼。

    全身哪儿都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长安朝廷内知道凉州城还没沦陷,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孤城坚持不了多久的,得信儿平州已经派兵过去援助,但将整个凉州城再收回来,难。

    得到消息的第二日,冯知节便带一众精锐部队返回凉州城,出发前他去了一趟太极殿,与圣上商议后才上路。

    正巧,他遇到了徐途之,狠狠地瞪了一眼。

    徐途之还不识好歹地瞪了回去。

    冯知节不干了,停下来拉住他的袖子,高声质问,“你瞪我干什么?”

    “你不瞪我,我能瞪你?我还要问你呢,你瞪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冯知节及怒反笑,“你能不知道?”

    徐途之也笑了,“我也不是冯大将军肚子里的蛔虫,你瞪我,我就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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