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谋金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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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圭言点头,“可你还没说,造反的主谋是谁?”

    “造反?”顾慎如对这个词不满意,“天子者,兵强马壮者为之,宁有种乎?”

    徐圭言笑着说,“那这位新天子,是何人?我得知道我要为谁卖命。”

    两人看着对方,徐圭言生怕听错了名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郭靖山。”

    徐圭言一愣,“这位可是……陇右道节度使郭靖山?”

    顾慎如点头。

    徐圭言憋着的那股气一下子泄了,她还当这人有什么大来头呢,不过一道小小的节度使。可又想到一个小小节度使,就让她损失了这么多县兵、府兵,徐圭言瞬问怒火上心头。

    顾变化,心中有些许不满,没等他发脾气,徐圭言便站起身来,冷言说道降一事的,至于其他的事,日后再说吧。”

    “呵,这是怎么

    徐圭言摇头,“我只是觉得,节度使想造反,,陇右道内的几州本就是一体的,刀剑向内,残害百姓。要打,也要朝行,实话实说,这”

    顾慎如站起身来,满眼猩红,“你都要投降了,

    徐圭言微微一笑,“投降于你,虽然可耻,但也不足为惧。”

    顾慎如抬脚踹倒椅子,两方士兵即刻冲出来,护在各自主人面前。

    “顾刺史,记着你的承诺,明日午时,我会再来的。”

    徐圭言说罢,边走出了破败的道观。

    可没走几步,听到了身后轰天而来的马蹄声,小队一行人回头看去,漆黑的夜色中泛起了一层白纱,徐圭言认得,那夜她迎敌的时候,也是如此。

    顾慎如这个死老头,出尔反尔。

    徐圭言想都没想,让众人上马,自己则跳上了李子由的马车,“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不知道跑呢?”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往城门处跑去,可身后的大军气势更汹。

    城门口上站着的李林、孟长瑜,孟长瑜本要开城门,却没想到李林拦住了他,“万万使不得,对面那么多人,进城就完了!”

    “她……”孟长瑜拧着眉头,“那你就让她死在外面吗?”

    李林摇摇头,“死在里面、死在外面都一样,都是死,死到临头了,还挑地方?”他叹了口气,“现在援军还没到,等着吧,熬过去就过去了,熬不过去,就投降。”

    孟长瑜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个指挥去了西门、南门,北门还没人看守。”

    “那我去,我叫上陆明川去,”李林急急忙忙下了城楼,骑上马就往北门跑去。

    李林刚走,浮玉急匆匆地上了城门,“孟指挥,不开城门吗?县令在外面。”

    “这个时候开城门,城内百姓怎么办?”

    浮玉冷眼看他,“你是开,还是不开?”

    孟长瑜不理会他,一个小小仆人,昆仑奴,还能指挥他不成?“来人,赶下去。”

    浮玉这个时候从身旁抽出一把刀,架在孟长瑜脖子上。

    “你——这是威胁我?”

    县兵们也是一愣,不知道自己是该动还是不动,毕竟浮玉是徐圭言的家奴,他们又在一起作战过,有了战友情,一瞬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给我一套盔甲和利剑,我要下去。”

    浮玉阴沉着脸说。

    “不可能,我不会开城门的。”

    “我没让你开城门。”

    孟长瑜不解,身旁还真有人脱下来一套衣服和兵器放到他身旁,浮玉往后退了几步,三两下脱了衣服,他胸前后背都有独特的烙印。

    众人一惊,身上的图案是城外那帮流贼的标志,浮玉竟然是流贼的一员?

    “你要做什么?”

    孟长瑜看着他穿好了衣服,戴好头盔,后退了几步。

    “徐圭言知道她的家奴是贼寇吗?”

    浮玉带着盔甲,只露出了一双锐利的眼眸,他退到了城门边,而后拿出一根绳子绑在城墙上,一个飞跃,跳了出去。

    其他士兵一惊,看着浮玉轻轻点点落了地,站在护城河边缘,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寒冬腊月,河水刺骨,众人都倒吸一口气。

    游过宽阔的护城河,他跑向徐圭言。

    徐圭言觉得车一动,紧接着重重一声,她想回头看没想到一只手温热的手捏住了她的脖颈,没让她回头,“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圭言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你没到刀剑,也穿盔甲,我到车中我护着你。”

    徐圭言觉得好笑,“我还需要你一个奴仆来护着我?”可话刚说完,她就被扔回了车中。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冒了出来。

    李子由的尸体直楞楞地躺在那里,睁着双眼,脖颈处的血迹早就凝固了。

    徐圭言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车外轰轰烈烈的马蹄声响起,地面震动,和徐圭言一同出行的士兵们站在护城河边。

    “你们要走便游过护城河,用我留下的绳子爬回去,”浮玉的声音响起,“不想回去的人,同我并肩而战。”

    战士们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还是拔出了刀,坚定地看向远处疾驰而来的浩大军队。

    强者面对绝对的弱者时,总会掉以轻心。

    军队的领头者在接近他们的时候,放慢了步伐。

    “你们几个,不够我们兄弟们打的,”那人豪迈地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看到徐圭言,“你们县令呢?回城了?呵,一个女子,也不过如此。”

    对面*的几人仍旧不说话,队列这中问的人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一张春风得意的脸,“我是陇右道节度使郭靖山,让徐圭言出来说话,”他仰头看向诺大的城门。

    “有种在背后骂我,没种当面对质?这是凉州城县令应有的风度吗?”

    他身后的士兵哈哈大笑,笑了半日,又归于平静。

    众人看向马背上的郭靖山。

    下一刻,他竟直直倒了下去。

    掉下马的时候,他们才看到郭靖山额头正中问有一利箭。

    众人皆是一惊。

    徐圭言放下手里的弓箭。

    “《孙子兵法》中不是说了,上了战场就要戴好头盔,你身为节度使竟然不知?”

    浮玉舔了舔唇,听到这话后不由得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可这一举动激怒了对方的人,正要发动进攻,身后又是劈天盖地的马蹄声。

    徐圭言倒吸一口气。

    这么多兵,该如何是好?

    可更稀奇的事发生了,那声音未停,敌军转身攻击。

    片刻后,喊杀声一片。

    徐圭言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来的是平洲的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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