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追悔莫及[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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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注定得不到回报的事情他从不屑于做。

    可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沈端砚打破这个原则。

    明知不可能,明知结局不会改变,依旧自欺欺人,自取其辱。

    楚渊垂下眼睑,盯着桌子上放着的信件。

    最后他俯下身,将其紧紧捏在手心中,像是想要揉碎它,又像是珍惜万分般矛盾。

    如果可以,楚渊只愿这封信永远没有交到沈端砚手中的时候。

    但这是不可能的。

    沈端砚等不了他太久,楚渊也放心不下他独自一人待在屋子中。

    重新踏入殿门后,楚渊一抬眼便看见了沈端砚端正的站姿。

    楚渊说着让他站在这里,他果真就一直站在了这里,甚至连动作都没变。

    听到动静后,沈端砚迅速望向楚渊。

    准确的说,是看向他手中的信件。

    楚渊指尖一颤,心头涌现一股钝痛感,仿佛有千钧重量压在上面,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此时沈端砚分明站在他的面前,却如同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冰墙,虚无又缥缈。

    楚渊眼眶发红,低低唤了一声:“阿砚。”

    随即他又想起上次沈端砚的抗拒厌恶,短暂停顿下来,没有接着往下说。

    楚渊的声音太小,沈端砚压根没有听清他嘴里在嘀咕些什么。

    他索性朝楚渊伸出手,抿紧了唇,带着些许焦急。

    “给我。”

    最终那封信还是交到了沈端砚手中。

    沈端砚仅仅只是打开看了第一眼,便瞬间落下泪来。

    是兄长的信。

    他哭得很安静,只是眼睛渐渐蒙上一层薄薄水雾,顺着睫毛无声地流下,又在即将滴落在信纸前抬起袖子抹去。

    “吾弟亲启,见字如面。”

    “阿砚,近日安否?边疆虽贫瘠,习惯后倒也自得乐趣。”

    “……明日将行剿倭之举,阿砚勿忧,此等倭寇非我之敌手。”

    “待兄长凯旋之时,自当亲迎阿砚还家。”

    厚厚的一沓信纸写满了沈景铄的牵挂。

    沈端砚甚至可以想象出原先便不善笔墨的兄长,为了写这封信伏案苦想,尽力写出显得稍有文化的字句。

    那时的他还在惦念着远在京城的弟弟,怀着期盼等着接沈端砚离京归乡。

    却丝毫不知道第二日将会发生些什么。

    沈端砚一直念着,从开头念到最后那句祝词,泪珠沾满了他的眼睑,近乎失神般呢喃着。

    “兄长……对不起,对不起……”

    他清瘦的脊背微微颤抖,声音渐渐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

    望着沈端砚这般情形,楚渊心中又苦又酸涩,仿若心脏都被人攥在手中一点点挤压着,揉捏着。

    他心中清楚,随着最后一封信交出去,沈端砚那一点被勉强吊着的心也已经死去。

    楚渊再度将沈端砚死死拥入怀中,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

    这次沈端砚没有表示出抗拒。

    不如说是因为他已经不在乎身前的人究竟是谁了。

    倚云也好,楚渊也罢,甚至随便拎一个侍卫来,沈端砚都望不入眼中了。

    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发抖,双唇颤动,却说不出话。

    沈端砚只是用泛白的指尖用力抓着楚渊的衣服,抓住道道褶皱。

    他很乖,从始至终没有再对楚渊展露出敌意,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楚渊始终没有敢去看他此时的神情。

    逃避是懦夫的行径,但楚渊心甘情愿成为懦夫。

    谎言说得多了,也终究会将自己也骗去,直到真相被戳破的那一刻。

    避无可避,只能面对。

    后来沈端砚累了,眼泪已经流尽,双眼沉重地抬不起来。

    他竟就这样靠在楚渊的怀中沉沉睡去。

    等沈端砚呼吸开始变得平缓,逐渐睡得熟透,楚渊这才垂眸望向他。

    沈端砚消瘦了很多,可他那张出尘的容颜却并没有因此损失多少美貌,反而增添了些许病弱的气质。

    楚渊恍惚间回忆起自己第一眼见到沈端砚的那个时候。

    彼时的他还是宫中不起眼的三皇子,经常被势利的太监宫女们暗中克扣餐食。

    楚应彦作为嫡长子,是被默认的太子,将来的帝王。

    他不屑和天生有疾的二皇子较量,便经常将目光投向楚渊。

    楚渊的母妃没有势力,不受父皇喜爱,是楚应彦最好的挡箭牌和出气筒。

    在日光照不到的阴私地方,皇宫总是没有明面上那般富丽堂皇的。

    而就在这种习以为常,每日身上都会添些疤痕的日子下,楚渊见到了沈端砚。

    那时沈端砚已经考过科举,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他就随行在楚应彦身后,清雅温润的气质在所有人当中脱颖而出。

    和如同过街老鼠躲在阴暗角落里,带着满身伤口的楚渊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就是从那时起,楚渊开始学会步步为营,一点点蚕食着楚应彦的势力。

    同时也彻底从谷底爬起,站上了如今的地位。

    只是这个时间过得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久到楚渊已经忘记了自己最初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往上爬。

    他站的太高了,变得如同每一任帝王那般多疑而又阴翳。

    变得和曾经的楚应彦没什么两样。

    面对过去一见倾心的人,拿出了比之更加残忍恶毒的手段。

    走到如今这一步,终究是他该得的报应。

    只是这一切,原本不该由沈端砚来承担的。

    楚渊双目微闭,眼底积郁着浓浓的悔恨和痛苦。

    第46章

    最后一封信交出去之后,沈端砚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楚渊几乎每个时辰都要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他甚至连早朝都全部推迟往后,从不参与朝政,生怕沈端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出些什么意外。

    白日里,楚渊几乎不曾入眠,夜晚更是次次通宵处理积压的政务。

    即使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他的身体逐渐显现出疲倦的迹象,黑眼圈浓重,脸色比沈端砚这位常年体弱的人还要难看。

    但他不敢轻易入眠,只要闭上眼就是沈端砚心如死灰,奄奄一息的模样。

    常生看着楚渊日渐憔悴,心生担忧,却不敢劝说分毫。

    更不用说现如今边疆仍处于动荡刚刚平息的状态,百废待兴,一堆事情等着楚渊去解决。

    他忙得焦头烂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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