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渣攻们追悔莫及[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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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他手中尚在批阅的奏折都好半天不曾换下一个。

    一旁伺候着的常生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不知道这回事。

    *

    翌日,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001很是兴奋。

    【宿主!昨天气运之子有没有来,咦,怎么没见到人啊,还是说已经走了,这次好快】

    裴肆之微笑。

    【是啊,一点都不经用,还没爽起来就提裤子走人了:)】

    【哇,没想到气运之子看着身强力壮,身体居然不大行,太可惜了】

    此时的楚渊还不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干就几盆脏水框框盖在头上了。

    裴肆之披上外袍,朝殿外走去。

    他刚刚将门推开,外头忽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沈大人!奴婢终于见到您了!”

    裴肆之回头看去,正正好瞧见身着一身鹅黄宫女衣裳的女子向他的方向跑来。

    待到她走近一些,裴肆之才认出来她是倚云,开局入宫就被自己留在沈府中的那名贴身侍女。

    倚云急匆匆跑来,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汗水,半点也不停歇,一到裴肆之身边就连忙瞧他的脸色。

    “大人,您在宫中可曾被欺负,膝盖处的伤好些了吗?”

    裴肆之挑了挑眉,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倚云。

    “你怎么进宫了?”

    倚云轻声回道:“是大公子送奴婢入宫的,大公子说让奴婢在宫中好生照料着大人。”

    想来是当初国宴结束后,沈景铄心中不安心,于是才将倚云送了进来陪沈端砚。

    倚云语气中带着一些埋怨:“大人,您根本就是故意支开奴婢的,奴婢等了好久也不曾等到您的吩咐。”

    裴肆之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又略带苦涩。

    “抱歉,我那时的确是寻了个借口,宫中人际复杂,万一出点差错我怕是护不住你。”

    此言一出,登时倚云眼眶通红。

    在宫中长达半月之久,倚云都不敢想大人在里面会经受怎样的折辱。

    裴肆之垂下眼睑,没再这个事情上多说,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这些天……兄长过得如何?”

    她说罢,脸上又浮现出犹豫不决的神色,像是有些为难要不要告诉裴肆之的模样,最后还是开口了。

    “大公子回府后有些不对劲,一回来就询问奴婢是否知道您入宫的始末。”

    “奴婢发誓,绝没有向大公子透露过您的事情,只说奴婢也不清楚,但从那时起大公子便日日待在书房中,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裴肆之拧起眉心,眉宇间带着些许忧愁和焦急。

    他刚一准备继续追问沈景铄的近况,忽地胸口一闷,凉风吹得他止不住开始咳嗽起来。

    “兄长他……咳……咳咳咳。”

    “大人!”

    倚云一惊,连忙上前扶着裴肆之,将他拉着进了屋子中,面露责怪。

    “大人您最近在宫中是不是又没喝药,没有奴婢看着您总是这样。”

    裴肆之被他扶着坐上椅子,刚刚那阵子岔气过去之后咳嗽就渐渐停止了。

    不等他为自己辩解两句,倚云便叫他好生坐着,自己跑去小厨房煎药去了。

    待到倚云小心翼翼端着黑漆漆的汤药出来,裴肆之这下是真的面露苦色了。

    某种程度上,他当时将倚云留在沈府中也未尝没有为了躲避喝药的念头在里面。

    好日子果真不长久,裴肆之已经可以目测未来与中药相伴的生活了。

    在倚云一眨不眨的视线下,裴肆之只能接过汤药,皱着眉一饮而尽。

    喝过药之后,裴肆之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沈景铄。

    他在宫中待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出宫去看看,有时候天天在楚渊面前晃悠反而起不到什么效果。

    不过若是想出宫,必然是要先征得楚渊的同意。

    裴肆之等到嘴里的药味散去,便去主殿寻楚渊了。

    *

    “爱卿想出宫去?昨日不是还对伶人馆留念不已,今日怎就更改主意了。”

    楚渊还没等听裴肆之说完就打断了他,头也不抬,甚至连个眼神都不吝给予。

    “陛下……臣只出宫探望兄长一日,即刻便会回宫。”

    裴肆之有求于他,也就只能低声恳求着。

    “哦,原是爱卿思念亲人,那朕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显得过于无情。”

    楚渊这才抬眸,眼神中含着戏谑,似有若无的打量着裴肆之。

    “可惜朕今日被这些繁琐的奏折给搅得心情甚是不好,爱卿不如做些讨朕欢心的举动,明日便放爱卿出宫。”

    裴肆之一听他这话语中浓浓的调戏与轻佻,再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简直几欲掉头就走。

    但他对于倚云嘴里说的关于沈景铄的种种异样,到底还是牵挂着。

    兄长常年在外征战,对京城局势了解不多,心性也直来直往,他担心对方一时心急被卷入其他朝臣的纷争之中。

    更何况——

    当时国宴之上,因为种种因素他不敢和兄长相认,此时想起便觉得心中有愧。

    他需得回沈家一趟。

    ……

    在楚渊意味不明的目光下,裴肆之终究慢慢挪步到他身前。

    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口中伸出,拾起了桌上散落至一边的砚台,垂眸放置在墨锭之上细细研磨。

    他甫一靠近,淡淡的药香味自发丝处蔓延着,略微苦涩的气味却并不显得难闻。

    楚渊索性停住了笔,饶有兴致的望着裴肆之近在咫尺的侧脸。

    不得不说沈端砚的这张脸长得真是绝好,琉璃色通透的眸子,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幽幽光泽。

    整个人安静地站在那里研墨,矜贵与温雅却是浑然天成,自成一道风景线。

    楚渊就这样托着下巴瞧了他半晌,直看得裴肆之满身不自在。

    他兀地朝着裴肆之身前伸出手,惊得裴肆之差点连人带墨一起往后退。

    但楚渊仅仅只是用手指一点点缠上了裴肆之的乌黑发丝,漫不经心地卷了几圈,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裴肆之微微放下心,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避开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渊眯着眼睛含笑道:“爱卿若是再继续磨下去,墨水都要溢出砚台了。”

    这话将心绪不宁的裴肆之一下子拉回现实,他低头一瞧,确如楚渊所言,指尖已被满溢的墨水染黑,略微带着一丝冰凉。

    “这便是爱卿以为的讨朕欢心?”

    裴肆之难得面上露出茫然,似是在问不然呢。

    楚渊这下是真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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