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标记了N名S级哨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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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穿过金属网格,在他唇上轻轻摩挲。

    他强忍颤抖,维持着仰首的姿势,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唯恐惊扰或是冒犯。

    此刻的她和他之间,不再是向导和哨兵的关系,而是——

    主人和宠物。

    一种绝对不平等的权力关系。

    她不禁思索,这种畸形的关系,为何让人如此沉迷?

    人性,真是一件不可描述的东西。

    她的手指继续下滑,卡住他的喉结,微微用力。

    他开始有些喘不过气,双唇微张,眼罩下的眸子泛起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却依然咬牙忍耐,没有发出一声多余的响动。

    真的很乖顺,乖得令她无法抛弃。

    她松开指尖,声音轻柔:“为什么?”

    “因为……”顾曜珩的嗓音因为压抑太久而发涩:“我也许很多地方比不过他们,但是,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当你的……玩具。”

    夏伊觉得自己真是铁石心肠,她竟然笑了,问:“你真的当得了吗?”

    “你可以试用。”他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低到极不可闻:“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试用?

    她伸手到他背后,先解开手铐与项圈之间的链条,再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皮铐,最后取下他的眼罩。

    或许是因为被蒙的时间太久,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初见光明时有些溃散,先是有种破碎的迷茫,随后浮现一层细密的水雾,像极了误入歧途的小兽。

    惹人怜爱,却又勾得人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还记得我们很久以前的游戏吗?”夏伊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拂在他脸侧。

    “就是那个被赛琳娜打断的游戏。”她幽幽补了一句,带着些许怨意:“我为此还受到了惩罚。”

    顾曜珩记起来了,身体一颤。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唤醒的、隐秘的兴奋。

    “记得。”他低哑地说。

    夏伊眸光一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打开共感通道。但顾曜珩明白,他该做什么。

    他伏下身体,双手着地,膝盖跪着,在地毯上爬了起来。

    自从人类学会直立行走,成年人的四肢伏地,就被视为一种屈辱的动作。

    而他,白塔最闪耀的年轻哨兵,如今却带着项圈,赤裸上身,在她脚下,像狗一样,一圈圈地爬行。

    他一边爬,一边想起那个夏日午后。

    那时年少,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他和她做完了功课,在议长府的花园玩耍,玩一种掷石子的游戏。

    作为一个哨兵,他想赢她轻而易举,可是他却故意输掉几回,让两人显得势均力敌,以维持她的游戏兴致。

    她一开始玩的很开心,后来发现他作弊,开始生气。

    他哄她,怎么都哄不好,最后想起家中仆人哄小表妹时的方式,便提议:“要不我给你当马骑?”

    他跪在地上当马,而她真的骑了上来。

    两人在树荫下绕着草地转圈,她有时嫌他慢,还会用手做鞭子拍他肩背。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可是这一幕被赛琳娜撞见了。

    此后相当一段时间,她都和他保持着距离。

    回想起来,那个下午可能是他和她,曾经有过的最亲密的时光。

    在他爬到第五圈的时候,夏伊挡住了他的路。

    他停下,舌尖从止咬器中探出,乖巧地亲吻她的脚。

    她穿的是露趾凉鞋,脚趾精致小巧,指甲晶莹清透。

    因为止咬器的限制,他没法含住,只得用舌尖轻轻舔舐。

    从她脚尖微颤的反应中,他可以确定:叶沉和奥菲斯,都没这样做过。

    他感到隐秘的满足。

    因为只有他才能让她体会到这种快乐。

    这就是他的位置。

    夏伊的手指插入顾曜珩的浓密柔软的发丝中。

    心思有些飘忽。

    那个夏日的游戏被赛琳娜撞破后,赛琳娜告诉她,这个游戏带有人格侮辱性质,不能再玩。

    赛琳娜明知她心中有破坏性的那一面,却依然孜孜不倦地教诲着她。

    赛琳娜的教育是成功的,她懂得了什么是正确,学会了欣赏美好。

    可是,人心是如此复杂,有光就必然有影。

    她可以努力尊重她遇见的每一个人,无论是高贵还是贫贱,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是——

    请允许她找一个能够肆无忌惮地容纳黑暗欲望和恶劣行为的容器吧!

    如果撇开其他,顾曜珩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奥菲斯曾说过:美,是用来被摧毁的。

    顾曜珩如此干净美好,很适合用来破坏,他还很坚韧,非常耐用。

    但是……

    夏伊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她讨厌自己的犹豫不决。

    她立刻把这种糟糕情绪发泄了出来。

    她一把提起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冰冷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下贱?”

    顾曜珩被迫仰着头,嘴唇泛着水光,声音低哑地回道:“不觉得。因为你喜欢,我乐意。”

    “为什么?”她再次问:“离开了我,你可以过的很好。”

    “那只是你认为的好。”

    顾曜珩的眼睛忽然红了,带着怒气地说:“夏伊,除非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否则你没有权力替我做决定。”

    “我不是一个好女孩。”

    “我知道。”

    他仰头望着她,回道:“我爱你的天真,也爱你的残忍。”

    四目相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分明写着求而不得的疯狂和毁灭。

    夏伊心脏微微抽搐,疼痛伴随着兴奋,犹如潮水般在胸腔蔓延开来。

    她狠狠捏住顾曜珩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坚持要留下,你不仅要做玩具,还要做容器。你明白吗?”

    “我明白。”

    顾曜珩回道,做她糟糕情绪的容器,做她黑暗欲望的容器,甚至连宠物狗都算不上,被物化,只能容纳,接受她所赐予的一切。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受虐倾向,但非常的奇怪,他竟然能从她的残忍对待中感到隐秘的兴奋和……快乐。

    彼之砒霜,我之蜜糖。

    夏伊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人说,他的感情珍贵美好,应该好好对他。

    另一个人说,他是自愿送上门的,他愿意做你的玩具,做你的容器。还犹豫什么,尽情享受吧!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闭眼,压抑住矛盾翻涌的心绪。再次睁眼时,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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