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能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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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潜意识里,楼以璇是她信任的人,有楼以璇在的地方她会很安全,不需要保持警惕。

    这才使得她连进了谁的家门都没留心,而进门后随即就被楼以璇迎面抱住。

    那之前,她只跟母亲和秦凤茹有过如此亲密的拥抱。

    且都是她们主动抱的她。

    母亲就不说了,实话是,她对秦凤茹的拥抱有生理上的排斥。

    但秦凤茹是她高中以来最要好的朋友,她可以忍受,也愿意忍受,毕竟秦凤茹很偶尔才会在需要安慰的时候抱她一次。

    可那晚楼以璇搂她、抱她的时候,她不仅不排斥,还有种说不出的嗑求。

    于是她在车上就借醉抱了楼以璇的腰,靠了楼以璇的肩,这让她心里的空缺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林老师,头疼不疼?

    ——有一点。

    ——那你靠着我,我帮你按一按。

    ——嗯。

    ——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学校想调我去政教处做副主任,我推托了,喝酒是为了给足领导面子。

    ——副主任,算升职吧?政教处不好么?

    ——不喜欢。

    ——好,不喜欢的就不去做。

    那次在车上,也是她第一次跟楼以璇像“普通朋友”一样谈起工作上遇到的烦心事。

    楼以璇比秦凤茹好的是,秦凤茹会先啰里啰唆刨根问底,跟她剖析利害得失,然后才会说支持她自己的想法。

    但楼以璇没追问她个中缘由就对她说——不喜欢就不做。

    那时的楼以璇明明才高中毕业,明明才18岁,却有着远超那个年纪的稳重。

    尽管也偶有跟她耍小性子的时刻,但更多的是可爱,而非幼稚莽撞。

    转眼过去这么多年,那个18岁亭亭玉立的青涩少女已长成了楚楚动人的成熟女子。

    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因为——那年那日那夜的景象仍然似在眼前,就在眼前。

    “以璇、以璇……”

    林慧颜猛忏一下后,融化在楼以璇的爱潮里。

    浮浮沉沉,想靠岸,又不舍靠岸。

    “楼以璇。”

    “我在呢。别紧张,我不会再那样无度。”楼以璇按揉着,轻稳她的颈,“我以后都不走了,不离开你了。”

    林慧颜虚阮地往左翻了身,和楼以璇面对面躺着,左臂在楼以璇颈下,右手从楼以璇肩背滑至脸颊,z尖挑起她汗施的碎发别到耳侧。

    被情谷欠染红的眸子笑看着她:“高中没好好上课,就学这些了吗?”

    听明白林慧颜在说什么后,楼以璇羞得把脸又埋下去,坏心眼儿地、报复性地嘬了下,力度比任何一回都重。

    林慧颜疼得想捏她耳朵,手都放上去了,又舍不得。

    “你做得,我说不得?”

    戏谑的笑音激得楼以璇嘴巴弄出吧唧声,再舌忝着唇仰头:“只许我放火,不许你点灯。”

    林慧颜这才逗了逗她耳朵:“楼老师很专断啊。”

    “只对你专断。”楼以璇凑近脖子深嗅一口,“林老师,你是不是还不累?那接下来,您得、受累了。”

    “我,唔,等……”

    “我也等不及了,林老师。”

    ……

    斑斓的夜色凝成一片片碎光在玻璃上流淌,像一场永不会降落的彩色雨。

    何欢赤脚踩在羊毛地毯的绒毛里,像被抽空灵魂的身子陷在沙发中,嘴角沾着从杯沿渗出的威士忌,淌成了一条金色的河。

    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她机械地转动着水晶杯底,琥珀色液体在光晕里晃出涟漪。

    直到指节泛白,才被另一张沙发上的杜禾敏伸手按住:“别喝了。”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学校,去酒店吧。杜禾敏,我们去酒店,我想喝酒,烈酒,再陪我喝点行吗?

    打车来酒店后,何欢在前台就点了一瓶她认知里的烈酒——威士忌,让服务员送到她们房间。

    说是让杜禾敏陪她喝,可一整瓶酒都快被她一个人喝完了。

    杜禾敏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也没多劝。

    她自己心情很不好的时候,也会想借酒消愁,上回不就让楼以璇陪她去清吧喝酒了么?

    昏黄的吊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落地窗上,其中一道影晃了晃,忽高再忽低地重叠进了何欢的影子里。

    没了头绳束缚的发丝凌乱地粘在她泛红的脸上、脖颈上,几缕被酒液弄得施淋淋的头发遮住她半张脸,而露出的那双眼睛里,空洞无神,犹如枯死的罂粟。

    “洗了澡睡觉了,好不好?”

    杜禾敏像在温泉酒店那次一样,蹲在何欢身前,柔声哄道,“早点睡,睡饱了明天才不会头痛。”

    可何欢只如木偶般地坐着,没对她的话给出任何动作反应。

    后背朝向出风口,冷气一股一股地吹来,冷得杜禾敏打了个寒噤。那一下,她几乎分不清是空调的凉意还是由心底生出来的战栗。

    她这一抖,何欢的眼里总算有了点波澜,手也翻过来握住她,似在确认她是谁一般向她靠来,越凑越近。

    在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时停下,杜禾敏呼吸不稳地扯出一个笑。

    “眼花了吗?是不是看我都有重影了?”

    她擦着何欢下巴上未干的酒渍,语气宠溺,“还说我和楼楼是小孩呢,你也跟个小孩似的,喝酒还漏,衣服都打施了。等会儿你先去洗,衣服月兑下来给我,我让服务员拿去洗了烘……”

    “干”字还卡在齿关内,何欢就托住她的后颈稳了下来。

    并且伴随着一句:“我们z.a.吧。”

    杜禾敏瞳孔骤缩。

    因为何欢那句放浪不羁的对白,也因为何欢稳得很用力,像要把她的唇瓣吮出血肉般,牙齿也一并发力地咬着她。

    她与何欢仅有的那两回热稳,何欢在稳技上表现得很生涩,所以每一回都是她在引导和主导。

    几次加起来不低于三十分钟的接稳教学,何欢从顺应她,再到迎合她,已经培养出了七八分的默契。

    但今晚这回,她们之间不但毫无往日默契可言,更甚至,她都没法确定何欢想稳想“做”的究竟是她杜禾敏,还是那位红遍全网的衡原台当家女主持——明柚。

    她能当伺机而动的补位者,但不能当替代品。

    然而就在她想推开何欢时,却摸到了一手的眼泪,很快嘴里也尝到了眼泪咸咸的味道。

    何欢在哭。

    何欢,在为谁哭?

    杜禾敏的双手若即若离地贴在何欢脸侧,没办法给她擦眼泪,也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关心或安慰的话。

    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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