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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60-70(第9/15页)
在跟着冯仪飘了一天之后,楼双头脑再迷糊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只好强迫系统掉了一锭银子给他。
没办法,不就是手下傻了点吗,没什么大不了,有为他报仇的这份心意已经很好了。
冯仪正走得口干舌燥,低头平白无故捡了一大锭银子。
“嚯,老大你显灵了!”他原地蹦高,捡起银子,叫了好大一声,对着四方一阵作揖,“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抱着银子喜滋滋地去买马,我们家老大真好,死了居然还在保佑我呜呜呜,一想起伤心事,他又开始抹眼泪。
卖马的老板看着眼前一个泪人,小心翼翼地牵了匹马给他。
有了马,脚程就快了,冯仪在前面骑马,楼双就飘在半空跟着他。
自从死后,楼双眼前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他生前熟悉的人尚且还能勉强分辨,陌生的人脸会糊成一片,人与人看起来并无什么区别,因此他在京城飘荡了很久。
半路冯仪总感觉怪怪的,背后凉飕飕,鸡皮疙瘩时不时冒出来,脚底还往上冒凉风。
他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领,只好自我安慰,没有关系,我有老大罩着,什么孤魂野鬼也不敢近身。
但想归想,冯仪心里还是害怕的,身体也非常诚实,马骑的越来越快,他日夜兼程,倒不全是归心似箭,更多是被吓的。
*
“禀主帅,前面有一人骑马而来,自称与您认识,叫冯仪。”斥候向夏时泽禀报道。
“冯仪?!快请他过来。”夏时泽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眼神惊喜,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来,冯仪到了,哥哥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哥哥高兴,我就高兴。
等到了夏时泽面前,冯仪兴冲冲地跳下马,给他行了一礼。
下马的一瞬间,那种冷飕飕,渗进骨子里的寒冷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冯仪搓搓自己的胳膊,心想真不错,军队里果然阳气重,能驱邪。
夜幕降临,大军安营扎寨,篝火升起来了,夏时泽递给冯仪一杯酒,“这地方晚上风大,喝杯酒暖暖身体吧。”他边说着就从自己腰间解下酒囊,用牙拽开塞子,灌了一大口。
冯仪接过酒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依稀记得楼双还在世的时候不让他饮酒,因此夏时泽也滴酒不沾,即使喝也就浅酌一口,老大就这么没了,夏时泽也学着用这杯中之物麻痹自己,真是世事无常。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低头痛饮。
楼双在一般看着,皱起眉头,想伸手去挡夏时泽的酒壶,“好孩子,不要再喝了。”
但手指只能徒劳从他身上穿过,碰不到一丝一毫。
楼双只能焦急的在一旁看着,看夏时泽给自己灌酒。
喝了几轮,夏时泽两颊泛上飞红,眉开眼笑,一把夺过冯仪的酒杯,“不要再喝了,一会儿醉醺醺的去见哥哥不好。”
冯仪垂下来眼来,挡住眼角的泪,伸手把自己脸抹了几遍,终于清醒了几分,醉醺醺的去扫墓,确实无礼。
夏时泽带着他往营帐的方向走。
冯仪心想,看来是停灵于此,随着军队一起行进,难道是要带回故土安葬?
夏时泽掀开帘子请他进去。
冯仪心想,夏时泽果然异于常人,居然将棺椁停放在自己营帐之内,呜呼哀哉,果然是心中悲痛难以排解。
冯仪进了营帐,营帐内的火盆噼里啪啦燃着,把四周照的一清二楚,营帐就这么大,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什么棺椁。
看来夏大人是喝多了,来错地方了,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夏时泽走向床榻,掀开垂幔,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冯仪往前走了两步,看清了榻上之人的面孔,脑子宕机了,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连一丝想法都没有。
夏时泽自顾自地把楼双扶起来,附在他耳边缓缓说,语气颇为欢喜,“哥哥你看,是谁来了?”
楼双就飘在他的面前,看着夏时泽怀里的自己。
就像是照镜子,但也不像。
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紫衣服,是适合室内穿的轻薄丝织衣裳,挡住了锁骨上挂锁链的伤口,脖子上缠了一圈圈绷带,挡住了断头的伤口,腰间挂了串玉饰,看来夏时泽是费力为他打扮了。
好孩子,谢谢你,真是费力替我打扮了。
楼双越过冯仪,直接站在夏时泽面前,蹲下身来,伸出一双透明的手,想去抚摸夏时泽的侧脸。
好孩子,不要伤心,我会回来的。
夏时泽只感到一股轻幽幽的香味,伴随着一股凉意,悠悠擦过他的手腕。
是哥哥身上的味道,夏时泽笑了,把头埋在楼双身体脖颈处,想再闻一闻,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味道,却一无所获,只闻到了他营帐中的香薰味,伴随着衣裳的皂角味道。
闻起来也不错,但与哥哥的味道大相径庭。
夏时泽失望地抬起头。
冯仪终于从震惊中拔出眼睛来,他看着夏时泽怀中,与以往别无二致的楼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有点大逆不道。
老大你好新鲜啊。
第67章 入梦 他失去了全部
冯仪知道现在他需要管住眼睛, 不能乱看,但视线就是不受控制地往榻上瞟,营帐内只有一张榻, 那就是说, 夏时泽与老大还是睡在一张床上?!
亲娘嘞, 就算老大再怎么新鲜……他也是个死人了啊!
怎么能……怎么能整天抱着睡觉啊!
冯仪踉跄几步扶住床架, 安慰自己,没关系, 这种事情, 你情我愿,夏时泽一看就是自愿的, 老大不乐意会托梦,既然没有就是默许,有人陪着老大总比没人强,不寂寞, 晚上还能说说话什么的……
不对啊,好像更吓人了!
冯仪如此想着, 抬头又看夏时泽搂着楼双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这里明显不适合再呆下去了,他一边退后,一边说, “天色已晚, 我就不打扰大人养伤病了,改日再来探望。”
也没等夏时泽点头,他几乎是抱头鼠窜,掀起帘子就往外跑,跑远才找了棵树靠着。
扶着树等到气喘匀了, 他又开始神神叨叨的,对着空气四处作揖,老大我可不是临阵脱逃,你要是想入土为安,就给夏时泽托个梦啊,他那么听你的,一定会照做。
等他念叨完,揉揉自己的脑袋,就长吁短叹往回走了。
*
夏时泽坐在塌上,看着那还在不停晃动着的帘子,冯仪跑得太快,带起的风把门帘吹得直飞。
“哥哥你看,冯仪从牢里出来,还挺有活力的。”
他低头替楼双理理鬓角的发丝,随即轻吻那冰凉的唇。
飘在半空中的楼双也看着他。
在楼双眼里,夏时泽身上的色彩比他人鲜艳许多,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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