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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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滑落。

    他将楼双稳稳放回塌上,转身又拿起针线。

    “哥哥忍一下。”夏时泽嘴角费力上扬,扯出难看的微笑。

    很快他又可以一如既往地抱着哥哥了。

    他们可以一起睡觉,一起骑马,然后一起回家。

    坐在小院子的葡萄架底下,烤肉吃。

    夏时泽闭上眼,但挡不住眼泪不停流。

    片刻后,他放下针线,起身褪去外衣,动作轻柔地爬上床,将自己塞到楼双怀里。

    真好,我与哥哥,又可以抱在一起了。

    第65章 他疯了 我一定治好哥哥

    昏暗的帐内只有床前点了盏灯, 营帐的主人少见地焚了香,袅袅烟气沉静而上,烛火偶尔噼啪一响, 除此之外, 仅有一人的呼吸声, 一切静谧如常, 芬芳馥郁。

    清透的白纱帐像月光一样,笼罩着雕花的榻, 夜风间或吹来, 掀开纱帐的一角,露出一张精致的苍白面孔来。

    榻上之人漆黑的长发倾泻在床榻上, 便显得黑逾黑,白逾白,丝质软被轻轻搭在他并无起伏的胸口上。

    此人姿容秀美动人,眼角眉梢略带艳色, 只是苍白的肤色冲淡了这抹艳,皮肤白到透明, 但却映不出血管的颜色来,只有脖颈一圈红线缝过的痕迹,看起来,那是一道砍头形成的致命伤。

    身边一人依偎着他, 两人同枕, 状若呼吸响融,那人与这具艳美的尸体十指相扣,睡得正熟,嘴角含笑。

    突然间他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开始剧烈挣扎, 手指不停抓握,额角流下汗珠,口中不断惊呼“哥哥”。

    接着他猛地睁开眼,眼中凶光毕露,但眼角泛红,看到身旁躺着的人后,神色登时和缓下来,眼中磅礴的杀气霎时间褪去,换了一个姿势,把那人抱在怀里。

    “哥哥,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夏时泽贴在楼双侧脸上说,“我梦见你不要我,再也不回来了。”

    夏时泽缓了一口气,短短的话竟然不能一起说完,好像只是叙述出来,就让他无法接受,“还好是噩梦,哥哥还在这里。”

    他的手虚虚搭在楼双前胸,这样一双开弓握剑,上阵杀敌,无往不利的手,此刻居然止不住颤抖。

    他轻轻含上楼双早已失了血色的唇,那人的唇既不柔软,又不鲜红,苍白到像是石灰岩雕成,但夏时泽好像获得了莫大的慰藉,他抬起头来,继续上前去亲吻他的双眼,“哥哥不会不要我对不对?我们说好了的。”

    他嘴角含笑,但眼泪却毫无知觉地滑落。

    *

    羊腿在炭火上烤得吱吱冒油,又撒上西域来的上好香料,还有鲜香的锅子,一群人即使连吃了好几顿硬菜,还是选择埋头苦吃。

    嘿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晏越抱着烤羊腿大啃特啃,吃了半截才想起来要道谢,抬头对面前的人说,“大人费心了。”

    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人,此人看起来比他大几岁,但也年轻,长得挺好,可以说是高风秀骨英采惠姿,穿着身暗色提花道袍,手里把玩着一根金簪,样式瞧着总有点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

    依照对方这架势,再看别人对他的态度,晏越猜测此人在军中,应该地位极高。

    “不用谢,诸位大义,岳某没齿难忘,本应主帅设宴招待,但主帅身体抱恙,只好由某代为款待。”岳芝将手中金簪搁在桌上,望向晏越说道。

    这就是他儿时定下的亲,竟然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啊?主帅病了?”晏越把手里的羊腿放下,不可思议地问道。

    但转念一想,楼大人是夏时泽兄长,二人必定感情深厚,现如今楼大人如此,主帅怕是难以接受。

    “是我冒昧了。”晏越一行礼,再低头看向盘中的羊腿,也没有什么食欲了。

    用完餐,晏越莫名感觉心情烦闷,在营帐内喘不过气来,便出门闲逛散心。

    军营重地,不能随意走动,这点道理晏越还是清楚的,他特意寻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吹吹风。

    片刻后,远处传来一阵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但是声音很轻,不像是马车,晏越好奇,从石头后探出头,循着声音望去。

    远处有人推着素舆缓缓走来,素舆上坐着个清瘦的人影,披着厚厚的皮毛毯子,推车的人兴致看起来很好,时不时要停下脚步,从路边摘些小花小草给那人看。

    但素舆上端坐之人,似乎性情冷淡,对此并无任何表示,只是垂着头,两手搭在扶手两侧,没有言语,没有任何动作。

    晏越看了几眼又将头转回去,这样窥探别人,未免不好。

    但轮子碾过砂石的声音越来越近,晏越禁不住再次抬头,这次他看清楚端坐之人的面孔。

    柔和秀美,苍白生艳。

    是楼大人?

    晏越的脑子嗡了一声。

    他像是被雷劈了,就这样呆站在原地,看对方推着素舆缓缓靠近。

    晏越渐渐猜出来推车人的身份,他应当就是曾经大名鼎鼎,威震京师的夏时泽。

    也是裕王最小的孩子,当年唯一活下来的人。

    他突然想起他不存在的新娘。

    要是那个人也活着就好了,也不想别的,就是见一面也好。

    毕竟他承担了自己整个童年的期盼,那时候他做梦都想快点长到十八岁,好高高兴兴迎娶那个人。

    见对方走近,晏越才反应过来,赶紧躬身,行了一个僵硬的礼。

    夏时泽停下脚步,回礼,笑着看过去,“阁下是晏公子吧,大哥与我说起过你,多亏了公子几人送哥哥回来,如此大恩,某一定报答。”

    可能夏时泽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现在说话的语气,行礼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楼双。

    他在无意识地向哥哥靠近。

    晏越已经顾不上听夏时泽说了什么,他紧紧盯着素舆上端坐的楼双。

    看他素白的脖颈,那里被被一道道白色细纱包裹,细纱一直蔓延到衣领里,被神色的宽大领子遮盖。

    若不是知道内情,晏越一定觉得对面素舆上的人,只是病弱但尚在人间。

    这样漂亮的人,怎么会是死的呢?

    感受到他的目光,夏时泽抬起头温和笑笑,解释道,“哥哥这几日身体欠佳,我就多推他出来走走,晒晒太阳。”

    晏越目光一滞,猛地抬头,他终于明白,岳芝说的主帅身体抱恙,究竟是那种抱恙了。

    夏时泽,疯了。

    在见到兄长头颅的那一刻,就疯了。

    晏越往后退了半步,总算是稳住了心神,强行开口说,“楼大人气色不错,静养一段时间后,必定可以痊愈。”

    对于一个死人而言,楼双的气色确实是好得过分了。

    夏时泽低头看向楼双,动作轻柔,替他梳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只是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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