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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嫁错》 70-76(第6/15页)
,你杀人之事,圣上真的不追究了么?”
虽然齐帝口口声声是恶毒小人污蔑她,好似是为顾峪杀人寻了个正当借口,但姜姮心中仍是惴惴不安。
顾峪低眸看她,望进她眼中,问道:“在担心我?”
姜姮微微颔首。
“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关心在意?”他又这样问。
姜姮愣怔,她哪里有空分辨得这样仔细?
且都这个时候了,顾峪还有心思计较分辨这个?
“说,到底是因何,愧疚,还是关心在意?”男人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担忧,仍是追问。
姜姮越认真的时候,越不会说谎哄骗,望顾峪半晌,低下眼眸,却是伸臂环住他腰,伏进他怀中,郑重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是真心不希望你有事。”
顾峪眉梢轻扬,“我明白,你这是在意我。”
他这般告诉女郎,不管她到底是因何,总之,他要让她认定,她心里有他了,她很在意他。
第73章
姜姮没有反驳男人的话, 他说是在意,那就是吧。
四月底的天气已然有些热了,概因在衙署沐浴不便, 顾峪身上的汗味有些重, 姜姮在他胸前伏了会儿,推着他胸膛抬头,又被压下来的脑袋抵住。
姜姮身量矮些,顾峪每次都要把人提起来亲,往常都是提着腰,今日约是兴起,直接把女郎托抱了起来,举高过他肩头。
姜姮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夹住他腰身, 便察觉他又……他的反应总是起得很快,每每被他拥在怀里, 姜姮就能察觉他几乎是瞬间而起的欲望。
他结实挺拔得像棵松柏,稳稳承接着女郎, 一面按着她后颈衔唇亲吻,一面朝内寝走去。
姜姮挣扎了下, 察觉男人比方才更结实挺拔了。
入榻,他依旧托抱着她, 放倒人压了过来。
而后,竟又起身。
姜姮身上一轻, 不觉愣了下。
瞧他方才那势头,已经急不可耐,片刻忍不得了,本以为他又会像从前急到连衣裳都懒得解……怎么又起开了?
姜姮正纳罕, 察觉脚腕上一紧,他的手掌抓了过来。
随后,蹙金云履被他褪去,袜子也被扯下。
他的目光安静而专注落在她的一双脚上。
她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不曾看过的,唯有这双脚,他从前并未怎么留意。
她的脚也是如此好看。
顾峪望着那双脚,眉宇忽而皱紧,手腕亦不自觉用力,又有了提刀杀人的冲动。
姜姮抬脚挣了挣,轻呼声痛,顾峪的力道便立即松了。
他一点都不后悔杀了那两个人,堂堂刑部衙署,竟然想得出那种刑罚,还是对一个无辜的女郎使用?
她的脚是他们能看能碰的么?
他提了她的脚分开,重新压了过来。
衣裳褪去,汗味更浓了,姜姮不言,只悄悄屏住呼吸。
她知道他忍了七八日了,怕是早就忍不住了,那就……换她忍忍吧。
转念一想,他做起事来每回都要很久,这回忍了七八日,能轻易罢休?
姜姮吸了吸鼻子,皱眉,吐出气息,抬脚蹬在他结实的腰腹上,用微薄的力量支撑着他不要探进来。
双手却温柔地捧着他脸,描摹着他俊朗的眉目,柔声说:“夫君,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说。”他探手去提她的脚,再次分开,还把人往他身前拖了拖。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她眼角浮着轻浅的笑意,央哄道。
“嗯。”他故意动了动身子,挑诱她的欲望。
“你身上……臭臭的。”
顾峪浑身一僵。
他下意识想闻闻自己有多臭,但理智及时阻止了他,他不能在她面前邋里邋遢,不能做这种怀疑自己的事。
片刻的僵滞后,他果决站起身,从容不迫地穿好自己衣裳,步履沉稳地出了内寝,仪态如往常端方,好像完全没被女郎的嫌弃影响,没有因她的话乱了方阵。
等了好久,顾峪还没有从盥洗室出来。
从前他沐浴很快,顶多一刻钟就完事了,今次却足足有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
他不会是又生气了,独自去了书房吧?
他那个人真是小心眼,一句实话都听不进去?汗臭还不准人说了,她又没有嫌弃他……
姜姮心里嘀咕着,起身穿鞋打算去书房看看,他若果真去了书房,她就不等他了。
出门恰撞上成平。
“夫人,家主进盥洗室半个时辰多了,会不会……睡在里头了?”
成平也觉察顾峪的异常,但顾峪沐浴从不让他们伺候,她也不敢近前打扰,只能来禀与姜姮。
“我去看看。”
姜姮在盥洗室门口就闻到一股胰子的清新香味,推开门,那香味愈加浓郁,自门口到屏风,青石地板上都湿漉漉的,还有一些没有冲干净的胰子沫。
绕过屏风,才看见顾峪在浴桶里泡着,根本看不见水面,只能看见一层比棉花还喧闹的胰子沫。
胰子确会起沫,但正常用的话,只会起薄薄一层,不会起这么大半桶,溢得到处都是。
他这是用了多少呀……
“你怎么洗……”这么久?
姜姮话未说完,看见顾峪手里还拿着半截胰子,在往身上打,看见她,目光顿了顿,半截胰子攥在手中,扔进了浴桶里。
他平常自己洗的话都不用浴桶的,都是提桶直接往身上浇。
姜姮抿唇忍住笑意,压了压唇角,说:“好了,快洗洗出来吧。”
说罢,怕男人在这里起了心思,赶忙逃出盥洗室,先一步回了主房。
又过了约莫两刻钟,顾峪才回房,他一踏进门槛,房内伺候的蕊珠和春锦不约而同吸了吸鼻子,刚想叹一句“好香啊”,瞧见姜姮对她们暗暗摇头,示意她们不要说话。
两人识趣退下。
顾峪亦换了身新衣裳,他的衣裳颜色不很丰富,多是玄色,或者和他官品相配的紫色,不过他平素更喜穿玄色,紫袍只在上朝或正式公务场合才会穿。
这会子都要歇了,他竟穿了一身紫袍。
姜姮忍俊不禁,这才想起,他的春衫都带去衙署了,家中就只剩了这一套熏过香的干净春裳。
他这个人气度素来冷清,这会儿洗的干干净净,神清气爽,愈发像一尊冷玉雕的,不似凡间物。
他看看姜姮,又抱了人进内寝,压下来时,头发上的香味比他身上的还要浓。
而且是一样的味道,都是胰子的香味。
姜姮不确定地又闻了闻,抿唇忍笑,他竟然用胰子连头发都洗了?
他像座山一样,整个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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