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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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步步紧逼。

    顾峪不想和她说太多,只道:“收拾东西,随我回去。”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姜姮坐在那里不动。

    女郎的执拗,顾峪不是没有见识过,她此前无所求才那般温温静静没什么脾气,而今,她若不能如愿,也是不会听他话的。

    顾峪盘算片刻,认真答她:“顺利的话,明天,不顺利,无期。”

    若他的近随能成功追踪到刺客,把人揪出来,明天就可问出真相。但若叫那刺客逃了,偌大一个神都,再想把人找出来,比登天还难,这件事就只能做无头悬案,不了了之。

    “我在这里等你的结果。”

    顾峪皱眉,不再与女郎多话,抓住她手腕把人提起,要强行带走。

    女郎并未挣脱,只是迅疾抬手拔下发簪,又做那日狱中抵在脖颈,冷目看着顾峪道:“我说了,在这里等你的结果。”

    她若走了,他是不是就更方便对燕回下死手了?

    顾峪拧眉,“你到底要做什么?”

    “等你的结果。”姜姮看着他,目寒似水。

    顾峪终于看出女郎眼中尖锐的审视。

    她在怀疑他,怀疑是他自导自演要杀燕回。

    顾峪气急反笑,冷哼了一声,“好,你且等着。”

    便大步离了厢房。

    顾峪又调集了许多护卫,把女郎厢房围堵地水泄不通,固若金汤,这才转步进了另一间厢房,就地问起近随白日刺杀一事的细节。

    “属下瞧着,白日刺客和晚上逃走的刺客应是同一个人。”

    白日那刺客虽然身形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特征,但顾峪派来监察的近随原在军中做勘察兵,最擅长地就是隐秘追踪和识人辨人,自然能看得出来。

    “那刺客如何进来的?”顾峪问。

    那近随有些汗颜,“官驿人来人往,属下没有察觉他何时进来的。”

    “细说一下白日情形。”顾峪道。

    “白日里,那刺客突然窜出来,好像知道萧使者会走那条路,提前埋伏好的,但是,白日那刺客,明明是要杀归义夫人,与萧使者缠斗了好几个回合,划破了萧使者的衣裳,并未伤到人。”

    顾峪微微皱眉:“你们没有出手?”

    近随摇头:“没有,属下记着您的吩咐,不敢贸然出手,点烟招了神都街使。”

    顾峪眉宇皱得更紧,抿直了唇,终是压下带着情绪的话,重又吩咐道:“日后遇其危难,只管出手。”

    “是。”那近随应道。

    顾峪听罢这些,心中已有判断。

    白日刺杀,那刺客能与燕回缠斗数个回合而只划破了人的衣裳,晚上刺杀,想来时间要更紧些,怎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人重伤?

    要么,白日和晚上的刺客并非同一个人,白日为试探燕回虚实,晚上来人才是要取燕回性命。

    但近随的眼力不差,若没把握,他不会说是同一个人。

    若是同一个人,不会在短时间里功夫差别如此之大。且白日刺客是在针对姜姮,确切说应当是归义夫人,晚上刺客就针对燕回了?

    那刺客果真要杀燕回,白日的第一次刺杀才是绝佳机会,夜中这一次,冒险的多。

    还有一个可能,燕回与那刺客相识,白日刺杀目的为何尚不清楚,夜中这场,怕是苦肉计。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使者遇刺重伤,传出去是最令人不齿的。

    顾峪推演了如此之多,以多年行军的敏锐度,他更倾向于认为,燕回和那刺客在用苦肉计。

    但空口无凭,他这般告诉姜姮,她定然不信,怕还会以为是他故意捏造证据,诬陷燕回。

    一切等另一个近随的结果回来再说。

    第二日,近随带回了消息。

    “大将军,那刺客死了。”

    他们确实追踪到了刺客居处,但在抓捕时,那刺客眼看逃脱无望,吞毒自杀了。

    “那人训练有素,警觉性很高,属下差点跟丢,绝非寻常刺客,恐怕也是行伍精锐出身。”

    这般看来,刺客与燕回相识的猜测,更说得通了。

    “大将军,可要审讯那萧使?”

    顾峪忖度片刻,说:“不必了。”

    看来镇南王派来的是两个忠心耿耿的死士,那刺客能吞毒自杀,燕回也审不出什么来。

    “我去趟官驿。”顾峪起身。

    ···

    刺客一案的始末,顾峪都告诉了姜姮,只没有说起那刺客的真正身份。

    “如今,你能回去了么?”顾峪肃然看着女郎。

    姜姮凝神思索,并不答他的话,半晌,又抬目审视着顾峪。

    他说那刺客死了,岂不就是死无对证?

    她说要结果,他就拿一个死人来应付她。

    “幕后之人呢,是谁指使他杀人?”姜姮定定看着顾峪,又像之前那般尖锐冷漠。

    显然,她还是疑心,觉得他就是幕后真凶。

    顾峪负手而立,拳头攥紧了,眉目冷厉:“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阿兄?”

    姜姮颦眉,“你什么意思?”

    “卫国公,没能杀掉阿兄,你一直耿耿于怀是不是?”

    “你一直在监视阿兄,我们的行踪,除了你,还有谁会更清楚?还有谁有能耐在我们必经之路上提前埋伏好刺客?”

    “官驿不都是你的人么?谁能来无影去无踪,在那么短的时间把阿兄伤成那样?”

    女郎望来的目光尖锐愤怒,俨然视他做仇敌。

    顾峪心口窝了一团火,目光阴沉似遮天蔽日的压顶黑云,望着女郎道:“我确实会杀他,日后在战场上,我一定亲自杀了他,提他的脑袋,煮酒。”

    说罢,也不再多留,转身离开。

    “站住。”姜姮的声音又淡漠下来。

    顾峪下意识停了脚步,仍旧背身而立,不看女郎那双仇视他的眼睛。

    “你果真,暂时不能和离?”

    顾峪猜到女郎要说什么了。

    她要和他谈条件,她认定是他买凶杀害燕回,她此时提这桩事,就是要保燕回的命。

    “和离之事,纵你不允,我也可写状子打官司,闹得满城皆知,总之,我若坚持和离,到底是有办法的……”只是顾念两家头脸颜面,不想走这两败俱伤的一步而已。

    她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他,她果真和离,他是拦不住的。若想暂时不和离,就要答应她的条件。

    她坚持和离,是为了燕回,如今答应暂不和离,也是为了燕回。

    顾峪沉眸,攥着的拳头能把自己手指捏碎。

    她如此心心念念另一个男人,这桩婚姻,还有什么必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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