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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 120-130(第3/19页)
么,那千头万绪却连不成句子的感觉猛然袭来,他的确从来没说过自己的想法。
他想寻常去爱却做不到,他想松开手也做不到,像是一个手里捏着打火机面对一仓库易燃易爆品的人,唯一可能只剩把手上的火源甩出去,他想这不能称之为爱。
可是他不擅长这个,也根本不会,他唯一会做的就是点燃引线,然后站在那里看一切都焚尽成灰。
从第一次将刀架在对方脖子上开始,他就要把这个人毁了,他试图自控,索性又放弃了,对方情愿之不情愿,但真是有言必应。
迟聿驷索性收紧指节,猛地将人拽着发辫拉近,辫尾的粉丝皮筋在动作间崩断,逼得郗烬忱被迫顺着他的力道仰头。
他的脖子上还戴着环扣项圈,看起来像是被谁标记的所有物,单纯坐在那里就透着下流,比墙角海报上的性感尤物还要勾人。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卿淼离开前做了什么手脚的原因,没听到迟聿驷的回答,又被情绪影响,郗烬忱声音比平时要低上不少,抵住对方往背心下探的手臂推拒:“…我不太想做。”
“那你要和谁?”迟聿驷扫过他的坐姿,眸色沉得骇人,冷嗤道,“卿淼吗?”
“……谁都可以吧。”郗烬忱轻笑一声,把自己辫子从他手心拽出来,又非常刻意地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你。”
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郗烬忱无端心想,只要迟聿驷这时候随便说点他愿意听的话,他都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想在哪里都可以,在队员面前也无所谓,反正他一向也不在乎这个。
但显然他们两一个在生气一个在赌气,思绪和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情绪在先前由共命异能吞噬,这段时间随着郗烬忱腹中新生命的孕育,失去的情感渐渐已经被在日常接触中返还。
没想到彻底打开情绪阈值后只有怒气值在不断积攒,迟聿驷被这句话气到冷笑。
他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像是道光,抬手一把扣住郗烬忱的后颈,将人揽起身狠狠按向桌面。
“郗烬忱,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天生就这样欠*?”
左手揉捏着怀中人劲瘦的腰窝,右手向下探去,搁放在他饱满的身体之上。
那里隐约能感觉到隔着两层布料都犹自透出的,潮热而湿润的触感。
郗烬忱的身体随他的称呼猛地一抖,随后又因动作更加无力地软化下来。
他眼前发蒙,身体燥热,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像有一把火在身体中烧起来,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胸膛随之痛痒起来,泥泞又开始淌水了。
迟聿驷垂下眼眸看他。冷漠和现在状态下的他毫无干系,满脑子只想把身下还在微弱阻拦自己的人弄到崩溃,让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他此刻整个人都很不爽。
从刚刚关上门与郗烬忱面对面开始,他就一股气不上不下地憋到了现在,只在中途听到郗烬忱说喜欢他以后曾有过短暂的好转。
而在刚才,迟聿驷发现这家伙原来根本没有意识到陪他度过之前和往后所有难-耐与晴潮的只能是自己、并在回忆起郗烬忱竟然还当众和卿淼亲密接触的时候,几乎愤怒得失去了控制。
身下人还在徒劳地挣扎,迟聿驷几乎是用撕的,将人压在会议室的桌上,把他被揉得皱成一团的黑背心撕扯着推到脖颈。
银紫色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粉色的发圈摇摇欲坠地挂在发尾,身体因发热烫得灼手,郗烬忱眼里浮着一层雾,脸颊也通红,嘴里喘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着求人将自己毫不客气地对待。
团子趴在腹部快速眨动着蓝色的玻璃眼珠,在迟聿驷即将拎起它前一溜烟跑到一旁。
郗烬忱的手指抖得几乎使不上力气,却还固执地尝试着扭动身体、转动手臂,想要把像钢钳般紧攥着他手腕压在头顶的有力手掌给挣脱开来。
他猛地抬腿踹向对方腹部,却被迟聿驷早有预料般一把扣住膝弯。黑发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向前一压,将他的四肢彻底压制,掌心顺势缓缓摩挲而上。
那地方早已一塌糊涂,水色在灯光下——,迟聿驷俯下身,将指腹碾过郗烬忱的唇瓣,自顾自冷笑了声:“明明很欢迎我。”
郗烬忱像条桌面上任人宰割的鱼,被刨开衣鳞玩弄唇嘴。他将眉头凝在一起表示不满,可惜现下被弄得眼角带泪,躺在桌面只能起到反向作用。
迟聿驷又扳过他的脸,吻从眼睫开始,细细挨过鼻梁,最后停在颤抖的唇上,呼吸交缠间,咬着他的耳垂低语,让他好好看着他是怎么*-的,不要再想别的男人。
郗烬忱还在受那股情绪影响,失焦的瞳孔里映出对方冷冽的眉眼,被搅碎的理智勉强拼凑出一句:“我们…算…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你是我的。”
“我…哈……当然知道…”郗烬忱在颠簸中笑,“问题是…你呢……?”
硬骨早已经被迟聿驷早无数次的暴行中折软,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弱抗拒也飞速被快意覆盖,郗烬忱很快沉溺在他的节奏之下,就算没等到迟聿驷的回答便已主动起来。
像是认主一般,当迟聿驷掐住腿侧时,身体早已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郗烬忱喘息着,手臂不知何时缠上对方的肩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开来。
那条灵活的舌咬住目的地反复舔舐,郗烬忱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拱起,不知足地又将自己往那里再贴近了点。
迟聿驷却停下来,缓慢地抬起冰蓝色的眸瞳,看着他失焦的瞳孔和泛着水光的唇,不知道想到什么,直起身贴到他耳畔低语了一句。
话音未落,怀里人的身体便猛地剧烈颤抖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往他怀里贴去,手指在衣料表面抓出几道折痕,又失神脱力地瘫软在桌面。
他看起来很不好受,眸瞳泛着涟漪水光,眼尾红的像是涂抹胭色,嘴唇微张着,能看到殷红的舌尖在鲨鱼齿里若隐若现,全身到处都痉挛得不像话,被欺负得过于可怜兮兮,只会迷蒙地眨着眼睛看人——
,又随即晕开深色的痕迹。
迟聿驷随手捏住这人最脆弱的地方,垂眸凝视他黏在一起的睫毛。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个字,郗烬忱就毫无预兆地直接吹了。
涣散地看着眼前的人,银紫色头发的男人急喘地呼吸着,觉得自己好似融成迟聿驷掌心里一捧温顺的雪。
他的喉咙有些哽咽,却又觉得这样的感觉让人难以言说,好像一百颗心脏埋在眼眶里同时震动,最后像蝙蝠一样挥着翅膀仓皇逃离。
如果他在心里流泪的话,就像现在这样、像以往亲密接触时的无数次那样流泪的话,最后都会汇聚到那最难言的一点,顺着对方冰凉而修长的手指慢慢流淌,成为一滩潮湿而绵密的水流。
他勾起唇,唇瓣动了动,笑意碎成无意义的甜腻气喘,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被迟聿驷掐着腰翻了个身。
后颈随即传来尖锐的刺痛,迟聿驷紧跟着压了上来,揽着郗烬忱的腰让他自己撑着自己,嗓音低沉道:“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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