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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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渍,他抬起眼扬了扬唇:“要放它出来吗?”

    “我保证它很乖的,长官~”郗烬忱像是思考了一番,盯着他的眼睛,一边捧着柔软比划着,一边偏头笑起来问,“嗯…那以后喂的话,提前向您请示……?”

    好像是在进行某种角色扮演,迟聿驷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抬起手,“铛”地一声把刀鞘磕在玻璃瓶盖上,吓得团子浑身抖过激灵。

    “太胖了,”迟聿驷没什么表情地拎起那团刚获自由就往郗烬忱裸露胸口上挂的馋嘴东西,指尖捏着它Q弹的身体晃了晃,语气平淡道,“可以一直饿着。”

    团子“吱吱啾”得抗议起来,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扁下去的身体,小触手舞动着朝郗烬忱延伸,又被迟聿驷在中途拦截。

    “可以试着再咬一下。”

    低冷的语气明晃晃透漏警告,迟聿驷随手拨动了下重新扣上的泛着蓝光的环扣,指尖意有所指地碾过柔软。没有外力帮助,里面的腺体便会一直阻塞囤积,晚上他挑开圈环就知道有没有偷吃。

    一根筋的能量体听不懂他暗含的警示,认为这句话就是许可,张牙舞爪的身体僵直一瞬,抬头观察了他一会儿,欢天喜地“咕啾”一声,无数条小触手在空中拼命划拉,整只团子扭成了麻花,迫不及待地想朝郗烬忱的领口扑去。

    终端上的日程提示开始闪烁,迟聿驷皱眉瞥了眼屏幕,感觉到手中的团子越来越不安分。

    还以为它是被自己凶到,对于这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想要寻求郗烬忱的安慰的样子,迟聿驷冷嗤一声,觉得这窝囊的性格肯定不是自己的种,随手划掉屏幕的日程,将淡紫色能量体随手又扔进玻璃瓶里。

    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家里待着,翘了小队的日常任务和例行会议,但有些会议和任务他还是得必须到场。

    他一走,团子就有些按捺不住,从堆满巧克力棒的玻璃罐中跳出来弹了两下,想要咬住已经经过许可的地方,又被郗烬忱眼疾手快地在空中揪住身体。

    要干什么?团子眨了眨蓝色玻璃珠,“啾啾”着歪头看他。

    “怎么这么馋……”郗烬忱将小东西放在铺着软垫的沙发上,好笑地用指尖戳戳它,蹲下来揉了揉自己被玩得发胀肿痛的山峦。

    触感过于细腻,大团的软绵坠在空里摇动着晃了晃,一手都有些不太能握住。

    “……有点疼,”他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先吃些巧克力棒?”

    蓝色玻璃珠瞬间蒙上水雾,团子掉着眼泪,看郗烬忱半天只是扣上衬衫盖住了那一大片冷白,还用手捂住了那两处突显的地方,对于递来的半截巧克力棒立刻闭紧嘴巴,不甘心地表示拒绝。

    它生气地膨胀起来,圆不溜秋的身体鼓起,像只被惹恼的小河豚,趁他站起来后一个弹射起身,精准地挤进对方退间,一口叼住自己当初滑下来的地方。

    团子暗中观察已久,每次银紫色发辫的男人不同意什么,黑发男人都会这样干,最后再在他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总能得偿所愿。

    “唔……”

    郗烬忱惊喘一声,整个人骤然软倒,有些站不稳地跌进沙发。

    他无意识地蜷起腿,夹住团子圆鼓鼓的身体,像是给这个家伙筑起一道柔软的安全屋,引得它趁机又往里拱了拱身体。

    那团淡紫色能量体正一边边抽泣一边卖力地嘬着嘬着那块地方,蓝色玻璃珠里不断滚落莹润的泪水,与从体内引出的透明生理性湿润交融在一起,混杂着,迅速在沙发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它学着迟聿驷惯用的手法,用两根触手缠住郗烬忱腿侧已然红肿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旋转着一拧。

    “嗯……迟聿驷…”

    破碎的尾音陡然拔高,化作几声颤抖的喘息,郗烬忱猛地弓起腰,一瞬间有些失神起来。

    随即而来大股涌出的水体打湿了整个团子,它慌张地松开叼着的部位,淡紫色能量体被浸得湿漉漉的,全是熟悉的味道,下意识用触手蹭了蹭郗烬忱还在轻颤的身体。

    被人畜无害的小团子搞得浑身狼狈,身体却仍贪得无厌地渴求更多。而往往这时候迟聿驷就会扇来一掌,郗烬忱仰着脖颈捂住眼睛轻喘,另一只手颤抖着,自虐般移开团子,打了自己不知餍足的地方一下。

    淡紫色团子有些发懵地再贴了过去,对着红肿的两片又蹭又舔,郗烬忱浑身战栗着努力平复着呼吸,最终软着腿站起来,拎起浑身黏腻的团子走向浴室。

    他屈指想要弹它,但还是轻轻放下了手,软着微哑的嗓音把它放在盆里。

    “下次不准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团子伸出两根触须讨好地缠住他的手指,末梢还比出小小的爱心形状,把自己泡在水盆里转着圈清洗,和犯错的小朋友一样认错态度积极良好,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去看淋浴头下被打湿的衬衫前襟。

    因为准备去见卿淼,郗烬忱收拾完后,去自己的安全屋里就近换了一套之前存在那里的皮衣,上方没拆封的广告词是这样写的:

    【黑色皮衣(闪电),强者的象征!】

    黑色皮衣紧裹着腰身,表面泛着哑光的材质,腰侧还有镂空设计。郗烬忱对着半遮半掩的痕迹饶有兴趣地笑了下,混不在意地扯了扯里面配套的紧身背心。

    他对于胸前因环扣而突出的明显凸起毫无任何羞赧,随手甩动皮衣下摆的动作反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野性。

    团子趴在他肩膀上充当挂件,体型大到已经不能窝进锁骨,所以只好用小触手扒住那截金属环扣项圈。

    他想到卿淼好玩的反应,染着笑意哼起不成调的曲子,揉了揉团子Q弹的身体:“一会儿要乖一点。”

    第119章

    卿淼觉得太阳穴有点突突发疼。

    从起床时就开始了, 最近他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某个银紫色发辫的鲨鱼牙男人,像是在进行永无止境的噩梦循环,夜夜坠入相同的梦魇, 哪怕是艳情画面也能心惊胆战整整一天。

    林锦楠问他怎么又没睡好,卿淼坐在会议室里,捏着鼻梁上被眼镜压出的凹陷痛苦回答:“我好像染上郗烬忱了, 糟糕,我觉得自己以后可以不用睡觉了。”

    黑眼圈重的可以堪比熊猫,一闭上眼睛就那个男人,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作春梦都…哦不, 是做噩梦和美梦都是对方的脸。

    林锦楠看他这副模样有些于心不忍,说那你自己冷静一下补会儿觉。说完这句话她就出去接咖啡了,一会儿陈二毛他们过来进行每周的日常团建, 她有点喜欢那个氛围,每次选茶水和甜点都要纠结半天。

    卿淼趴在桌子上对着碎了一块角的镜子审视这张蔫了的俏脸,回忆起自己曾经坦荡承诺出要郗烬忱付出代价的豪言壮志,发现对这三个字竟然分不清是讨厌还是讨厌了。

    人来了讨厌, 人不来就被折磨出感情了, 不是回避型依恋就是间歇性厌人症,总不能他其实是隐藏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吧?!有一种说法叫人类的本质其实都是都爱慕…怎么说都感觉是在骂自己有病。

    好吧, 卿淼承认他是个神经病,但先帝创业未半都能中道崩殂,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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