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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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转头看了看谢瑾宁,斟酌着开口:“叔,将军他……”

    “爹。”谢瑾宁拉长调子,不赞成道:“你明明知道阎哥是回战场去了,哪来的去过什么好日子,况且,别说是一月了,就算是半年,我也等得起的。”

    “再说了,爹,你前几日喝酒时不也还惦记着阎哥么?”

    “我才不关心那臭小子呢,我那是怕他死了你得守寡。不是,我是说……”被自家儿子无情拆台的谢农嘴更笨了,半天说不明白,闹了个大红脸。

    “什么守寡,呸呸呸,爹,你胡说什么呢。”谢瑾宁羞恼得直跺脚。

    李蔚然举起手:“叔,我大哥可厉害了,你等着吧,他一定能活着回来娶小嫂嫂。”

    “你也别乱说!”

    后院窝着的鸡一个激灵,抖抖翅膀,咯咯叫了两声。

    隔壁,抚着胡须的邓悯鸿幽幽望去一眼。

    “真热闹啊。”

    隔着云层,天边将星闪烁的一瞬被他收入眼底。

    “又来一颗,难得,难得。”

    ……

    李蔚然本是准备把东西送到就走的,结果糊里糊涂留下吃了个饭,答应了暂留一日休息,又糊里糊涂跟着谢瑾宁进了隔壁院子,坐在他大哥曾坐过的凳子上,看他挑燃烛火。

    他的视线一直凝在那截细伶伶的皓白手腕上,太细了,提起包袱时都会往下坠,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指沿仿佛还残存着从谢瑾宁手中接过包袱,指节相触时的温凉触感,又软又滑,李蔚然无意识地捻了捻,心思倏然飘远了。

    小嫂嫂的手好小啊,力气也小,连几十个金锭子都拿不住,也不知道在这乡下地方怎么过得下去,包袱里好像有几张房契,要不劝劝他去城里住?

    谢瑾宁将桌上默写的药方口诀和木雕收拢,放进一旁的木盒:“小然,你先坐会儿,我去隔壁拿床新的被褥来。”

    “我就睡两晚,不用这么麻烦。”

    “但……”

    “小嫂嫂,我屋顶都睡得的,你不用管我。”李蔚然起身将他送至门口,“都这么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还有将军的信,你看完要是有想跟他说的,写好了后日我替你送去。”

    “那好吧,多谢你了。”

    清瘦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李蔚然的心跳随之平静,他呼了口气,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左看看右看看:“这就是大哥这半年里住的地方啊,是挺小的。”

    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他大哥一贯的作风。

    手撑在榻上,一股极其浅淡的香气钻入鼻腔,如丝如缕,馥香宜人,李蔚然转身,鼻尖翕动,头越来越低,从枕边衔起了根黑长柔韧的发丝。

    难怪小嫂嫂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原来是因为……这是他睡过的床。

    不管了。李蔚然咬着牙,伸手拍了自己几巴掌,蹬掉靴子上床。

    睡觉!

    “吱呀——”

    翻来覆去没睡着的李蔚然瞬间翻身坐起,摸上腰间匕首冷冷望去,他目似寒星,流畅劲瘦的肩背绷紧,仿佛一只小豹,随时会一跃而起,收割来人的性命。

    “谁!”

    第94章 信件 “谢谢嫂嫂。”

    李蔚然跟他年纪相仿, 长了张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娃娃脸,又嘴甜,一口一个嫂嫂的, 谢瑾宁起初还有些羞,后来倒是听顺耳了, 也跟他更亲近了些。

    就是有时会出神, 话说到一半就开始两眼发直,一会儿又左右飘忽, 不知在想些什么。

    乍见他这副凶狠的模样,谢瑾宁真被小小吓住,盆中水液晃荡,溅在他靴边。

    滴答, 滴答。

    “我见门没关好, 以为你还没睡, 就没敲……”他抿抿唇, 语气柔和下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

    李蔚然卸了力, 将匕首藏回枕下,快步上前去接谢瑾宁手中端着的托盘,“小嫂嫂, 你怎么又……”

    听着去像是在赶人, 这是大哥的屋子, 他怎么来不得?李蔚然连忙将后半句吞了回去。

    “先进来吧。”

    夜色深深, 屋中烛火昏暗进无,身着一袭素白长袍的少年带着清辉走入时,竟像是天边明月落了进屋。

    他已散了发,如墨青丝随着步履轻轻晃动, 应是洗漱过了,发尾还凝着未干水珠,偶有几滴落在微敞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浅痕。

    小嫂嫂生得极白,肌肤在幽暗中仍泛着细腻微光,让他看上去像是尊沁了月芒的玉像,颈边却又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红,鲜艳的,诱人注目。

    院中带有药材清苦的凉意漫进屋内,李蔚然却分辨出了那缕如花似蜜的馥香,被水汽一托,直直钻入他鼻腔。

    他放下托盘,揉了揉忽地发起痒来的鼻尖,瓮声道:“你来找我,是突然有想问的么?”

    “对了,嫂嫂放心,大哥把你保护得很好,是我看到他写信,追着他问个不停,他被问得烦了才跟我说了些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大哥有了心悦之人,更不知道你是男,你的身份。”

    他三指并誓:“我回去了也不会跟他们说的。”

    “我倒不是担心这些。”

    谢瑾宁弯了弯眸,在他对面坐下,“阎哥让你来,定是信得过你,你又叫他一声大哥,我自然也会将你当作弟弟看待。”

    弟弟还是小叔子啊?

    不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嫂嫂大半夜来小叔…弟弟房里做什么?

    温言细语中,李蔚然不自觉忽视了托盘里放着的东西。

    生在军营那帮汉子堆中,难免听得一耳荤话,什么谁家嫂嫂红杏出墙,和小叔子的风流艳事,什么寡嫂……呸呸呸,想什么呢!

    “你没发现自己受了伤么?”

    胡思乱想被抓包的李蔚然猛地一僵,“啊?”

    “这里。”

    他隔空指了指李蔚然的脖颈,靠近耳后那片区域,有一条结了血痂,看上去是刀剑划伤的伤痕。

    他早注意到了,当时准备用饭后再帮他处理,结果给忙忘了,等他沐浴完坐在桌边准备看信时才又想起,还好不算晚。

    “哦哦,谢谢小嫂嫂。”

    李蔚然的心思根本没在这儿,接过棉帕胡乱擦了通,没擦对位置不说,看那力度,反倒像是要将脖子搓掉一层皮。

    谢瑾宁生怕他将伤口擦破,主动摊开掌心:“我来吧。”

    李蔚然顺从地将棉帕放了上去。

    距离拉近,香气更浓了些,鼻子痒,被小心擦拭着的脖子痒,心尖也跟着发痒,李蔚然悄然屏住呼吸,不敢再闻,也不敢再看了。

    他垂下眼,但游曳的目光落在了盆中倒影上,就又走不动了,靡颜腻理的面容被烛光映照着,多了分暖意,指尖搅动起的粼粼水波揉碎了如月莹白,那双瞳却仍剪水迎人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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