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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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好不容易抢回来,避开那群人,气喘吁吁溜回营中,找了根绳子小心穿过挂在腰上,他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接到了阎熠的召见。

    李蔚然欲将其藏在枕下,又怕那群人摸进来给他拿了,想了想,他还是继续挂着了。

    “大哥。”

    垂手时,他悄悄掩住了腰间悬挂的小老虎。

    “胡朔那人心胸极狭,你当众伤了他,免不得被他怀恨在心,日后说不定还会告上你一状。”

    “恨就恨呗,恨小爷的人多了,也不在乎他一个。”

    李蔚然毫不在意地坐下,翘起腿,“反正他又打不过小爷,也就只能在背后嚼嚼舌根了,我就看不起他那副嘴脸,一大老爷们儿,还跟个泼妇——”

    “诶。”阎熠及时制止,“不可胡言。”

    “跟个泼皮猴子一样,看着就烦。”李蔚然抱着手臂冷哼,余光瞥见露出来的小老虎脑袋,立刻又坐直了身子,动作过于突兀,他还咳了两声以作掩饰。

    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怕被阎熠瞧见。

    李蔚然小心翼翼开口:“大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真相啊,明明你也是受害者……”

    “还不是时候。”阎熠摇头,“好了,不说这个,你此番回村,一路上可有遇到危险?”

    李蔚然点点头,将他所杀之人的身份告知。

    阎熠眸光一凛:“果然。”

    “放心吧大哥,我查了的,没人找到小嫂嫂那儿,他安全着呢。”

    “那就好。”

    阎熠的唇畔当即勾起些许,也并不在意李蔚然的称呼,问:“他,如何了?”

    李蔚然笑嘻嘻道:“小嫂嫂人特别好,又漂亮,心底又善良,我本来打算到了就走的,小嫂嫂主动留我吃了饭,还让我住了一晚……”

    当然,省去了谢瑾宁让他住在他的屋子里,和帮他上药一事。

    他有预感,要是说出来,大哥这一提到人就止不住笑的情深模样,指不定会把他打成什么样呢。

    “……”听了一嘴谢瑾宁对他怎么怎么好的阎熠太阳穴紧了紧,“他可有问过我?”

    “那太多了。”李蔚然道,“我跟他说了,你如今很好,没有受伤,其他的都在信里,他就放心了。”

    阎熠长长舒了口气。

    “对了大哥,小嫂嫂给你的信你还没看么?”

    阎熠默不作声看他一眼。

    李蔚然嘿嘿一笑,“我不问了不问了,哥你慢慢看,我就先出去了。”

    他转过身,咽了口唾沫,忽地感觉背后冷飕飕的。

    “慢着。”

    李蔚然脚步一顿。

    “你腰上挂着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李蔚然闭了闭眼,垂头丧气地将其摘下,递了过去,在阎熠问之前主动解释:“这是小嫂嫂送我的。”

    还把绳头攥得紧紧的,生怕被他拿走。

    从他入帐时就发现了这东西的阎熠总算是知道那股微妙不爽感的来由了:“……”

    圆头钝脑,看着傻乎乎的,没他的平安符雕得用心。

    阎熠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他松开手。

    “既然是阿宁送你的,就好好收着吧。”

    阎熠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刷得干干净净,闻不到半点血腥味,这才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帐中,从锁着的柜中取出了谢瑾宁的回信。

    带来的药品他只留了一罐,余下的皆被他派人送去给了军医,平安符也被他贴身佩戴。

    坚硬的圆形木料紧紧贴在他的心口,被他的体温捂热,又不只是如此,心跳的每次跳动,都附加上了另一人的温度与重量。

    这种感觉让他着迷。

    比起他的信件,谢瑾宁的回信薄得不像话,但许是一路被人小心护着,竟连半点褶皱也无。

    疑惑一闪而过,阎熠深深呼吸,挑燃烛火,沿着封口小心拆开,锋利轮廓在半明半昧的晕黄中柔和。

    而在翻来覆去开也只看到一张信纸,透过烛光,纤薄纸页上字句依稀可见——仍是只有一行时,阎熠怔住,神情分明丝毫未变,却莫名让人看出几分委屈的滋味。

    “阿宁难道就没有想跟我说的吗?”

    还是说,阿宁是生他的气了?

    这副面容若是叫周陈几人撞见,定会直呼:这是哪儿来的怨魂上身,快把那个贴面冷血的将军还给他们!

    但在展开看到其间的内容后,心上那点微弱的苦涩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洋溢起的浓浓情意。

    “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阎熠盯着这十个字看了许久,脑海中缓缓浮现出曾无数个夜晚,他看着谢瑾宁执笔的画面——

    乌发被发带束着,虚虚拢在背后,他低眸,嫩白修长的指节握住毛笔,恬静而认真地,在纸面留下道道秀气端正的字迹。

    有时不听话的发丝垂落,他皱皱鼻子,伸手去拨,却忘了松开墨笔……在他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之际咬唇瞪来,浑然不知颊边还带着被蹭上的墨痕。

    直到墨渍已干,他才出声提醒,阿宁便像只小花猫一样气鼓鼓地起身,张牙舞爪地扑到自己身上,被他摸几下就又软了身子,窝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实在可爱。

    心海层层荡开波澜,情难自抑,他举起信纸,在“相思”二字上轻轻落了一吻。

    呼吸间,仿佛还能闻到墨香中带着的丝丝幽馥,阎熠仰头,让信纸蒙住口鼻,深嗅。

    高挺鼻梁和眉骨将单薄信纸顶出凹陷,吐息愈发急促,烧灼,热汗自鬓边滑落,若非怕字迹晕开,他不知还要做出何等事来。

    放下时,信纸最外圈已然濡湿,阎熠轻咳一声,不舍地将其收好。

    相思。

    他无声咀嚼着,眼底满是未尽的缱绻爱意。

    他真的,很想很想他的阿宁,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去将人抱住,最好,再也不与他分离。

    ……

    李蔚然走后没多久,许桉就带来了大彦与北戎正式开战的消息,嘱咐谢家这些时日最好是多囤些粮。

    朝廷已经开始征收赋税,届时,村民的日子或许会更难过。

    “多谢。”

    递去茶水时,谢瑾宁满脑子想的却都是阎熠,皙白面庞上的忧心忡忡一览无余,他也无心再多招待许桉,只想去隔壁,再多做些伤药备着,等李蔚然到了再交给他。

    也不知他何时再来。

    “我早该想到的。”许桉忽然开口,“严弋就是大名鼎鼎的定威将军吧。”

    谢瑾宁杏眼圆瞪:“你——”

    “也不难猜,不是么?”

    严弋,不,阎熠走前,曾与他有过一次切磋。

    那时许桉知道了少年和他之情,也知道了,自己就算再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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