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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80-90(第18/23页)
出来。”
他忽地低头瞥了眼自己被托着的大腿,月光从树缝里漏下,照见将裤料撑得满满当当的弧度,带着些陌生的饱满感。
严弋的手掌很大,托在他腿后,他却没看见半点掌缘,只有覆在内侧的手指,随着他直起肩背的动作又被遮挡,像是陷进去了。
他腿上以前有这么多肉吗?谢瑾宁有些恍惚地往后看,好像也圆润了些。
是因为被揉得多了,跟他身前一样肌理渐腴,还是说,是他长胖了?
不想还好,一提及,仿佛真有两双无形的大手在两处作乱,男人后背传来的温度烧着谢瑾宁的小腹,皮肉无意识地抽动了下,零星酥麻自脊骨攀升。
谢瑾宁的呼吸乱了,忍不住挪了挪屁股,双膝轻动,夹紧了男人侧腰。
脚步微顿,严弋转头看到他红得快滴出血来的耳尖。
“怎么了?”
“严弋……”谢瑾宁的声音被夜风刮得轻轻的,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与扭捏。大腿内侧无意识地蹭着严弋的腰,“我是不是……肉变多了?你背着沉不沉啊?”
“不沉。”
严弋甚至松了一只手,在谢瑾宁的小声惊呼中,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后臀,哑声道,“好好抱着我脖子,别乱蹭。”
感受到他肌肉的绷紧,谢瑾宁不敢乱动了,乖乖将脸贴了回去,“哦。”
“你知道吗,他们染了发,还贴了皱纹,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差点就错过了。”
“小竹也回来了,我还和他一起去看了娘,他带了些束花,是西域那边的,很漂亮。娘生前听人说过,心生向往,却一直没机会见到。他还带了花种,我和他一起种在了娘的坟边。”
“我就说嘛,哪来这么多便宜占,什么折价货物,什么送错材料回去要被主顾罚的工匠,还有我们上次买到的那批不到市价一成的书本笔墨,原来都是他们暗地里弄的。”
眼睛又开始花了,谢瑾宁闷闷道:“爹娘说他们早就想来看我了,可是被那个讨厌的皇帝派人监视着,他们找不到机会,后来也只能像这样偷偷的,让我能过得好一点。”
说到这儿,寻思着天高路远不会被人听见,他又直起身子,竖着眉毛骂:“坏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搞什么长生不老的幺蛾子,也不想想世上哪有神仙嘛。”
骂完皇帝,又骂东厂那个阴恻恻的太监头子,说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北戎人也坏,你不知道我看到画的时候都吓一大跳,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找,我看也不是有旧,而是有仇吧。被他们找的女子好可怜啊,一定也吓坏了。”
谢瑾宁自顾自说着,浑然不知在他提及皇帝、东厂与北戎时,严弋那幽如深谭的双眸中翻滚起晦暗与狠戾。
“真希望北戎人早点被赶出大彦。”说完,谢瑾宁叹了口气,“比起这些,我还是更希望不要再有战争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思索片刻:“以前看话本时,主人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打得胜仗,扩张国土,当时只觉爽快极了,现在想想,战争真的好残酷啊。每一次打仗,都会死掉很多人。一个活生生的,有父母、兄弟姐妹,有爱人,或许还有孩子的人,就这么死在了战场上,他们的亲人得多伤心啊。”
“而且就算不死,也会受伤,也会痛。既然战争一定会带来死亡和疼痛,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严弋的嗓音在落叶的沙沙声中模糊不清:“为了保护,也为了……掠夺。”
谢瑾宁恹恹点头,“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就是会觉得很不舒服。”
严弋停下了脚步。
山顶到了。
这实在是处极佳的赏月之地,夜幕深黑,繁星闪烁,仿佛近在咫尺的圆月将世间万物蒙上一层澄澈银纱。
这一方天地,只有他和严弋二人。
“算了,我的心没有那么大,装下太多东西,就会很难受。”谢瑾宁伸手接住一抹沁凉月光,轻轻启唇时,万千星光落于他眸中,“我只希望我爱之人和爱我之人都能平平安安,事事顺遂地过完这一生。”
严弋从身后将他拥住,在他耳畔低声呢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谢瑾宁放松身子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心跳,气息,脉脉温情在怀抱中流动。
在谢家时他还没醉,只是喝得急了,加上高兴,整个人就有些不受控制,此刻这么依偎着,酒意便一点点漫了上来。
“严哥。”他轻声唤,“我说完了,现在来说说你的吧。”
“你从来不肯在我面前脱衣服,是怕身上的疤吓到我么?”
第89章 继续 抵死缠绵
一整晚, 阎熠都在斟酌该如何向谢瑾宁坦白。
无论是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背后隐藏着的危机,还是他会离开河田村一事, 都毫无疑问会破坏掉谢瑾宁今日的愉悦。
没想到,最后竟是他先开口了。
拳头用力握了握, 话到嘴边, 却又被他咽了回去,哽在喉咙里不上不。
这一天来得太快, 饶是他早有预计,也无法坦然面对这一事实。
但他不想再瞒着谢瑾宁了。
“是。”
“这有什么。”谢瑾宁颦起眉嗔他,“我跟着师父学医,以后会见到的伤口多了去了, 除了用针以外我还要学执刀呢, 你可别太小瞧我了。”
他眼波微澜, 粉腮含愠, 唇边的弧度明明含着气,便又染着不经意的柔媚, 在月光下化作雾里看花的风情万种。
山顶晚风习习,将少年的衣袍吹得鼓起,束在身后的发尾亦随风而动, 更添一分婉约。
阎熠侧颈青筋勃跳, 他咬紧了后槽牙, 才忍住了那股要将眼前人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被这过于灼热的目光盯着, 谢瑾宁轻轻吞咽了下,将发丝别至耳后,“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既然阿宁不怕,那你, 想看看么?”
不等谢瑾宁回答,阎熠朝他走近,拉着他,让他坐在树前一处木桩上。
两人身后,张开双臂也难以抱住的宽厚树干将风遮得严严实实,树叶簌簌,银斑在他面上跳跃,时有时无,显得锐利轮廓更为深刻。
谢瑾宁仰头看着他,一时竟有些痴了,直到手被带着,解开了他的衣带。
沉闷声响起,有某物自他腰间坠落在地,谢瑾宁却来不及看了。
他几乎是惊颤地瞪圆了眼。
此刻,那两汪秋水中映着的,显然是一具蓄满力量的、在生死边缘打滚过无数次的精悍躯体,虬筋盘结,筋长骨强。可更显眼的,却是他上身纵横交错的伤疤。
臂膀,前胸,侧腹,深深浅浅,大小不一。
于床笫间亲密时,谢瑾宁很少分得出心力去观察,即使知道他身上有几处伤痕,也只当是他在习武途中弄出来的。
习武之人磕磕碰碰实属正常,谢瑾宁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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