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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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吻,鼻尖将柔嫩脸颊顶出道凹陷,他忍住叼起皮肉厮磨的躁动,深嗅几息带着茉莉清气的馥郁甜香,哑声道:“那我先去了。”

    他人高马大,将谢瑾宁挡得严严实实,从背后看不出什么异样。

    谢瑾宁被他这一下惹得心跳加速,不自觉舔了舔唇,润红唇瓣当即蒙上层诱人水泽。

    像是被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烫到,谢瑾宁缩回舌尖,颦眉小声骂他不知羞,一回来就想这事,手上却主动挽起他的袖口往上拉。

    尾指慢吞吞地划过麦色小臂间的长条疤痕,“快去啦。”

    掌心骤沉,被塞入了包还温热着的东西,谢瑾宁提起闻了闻,酥香自油纸边沿散逸,他眼前一亮。

    “晚上再吃好了。”

    给爹和师父分些,等放完河灯,再拉着严弋找个没人的地方赏月,到时候一边吃点心,再一边告诉他这些好消息,岂不是更好。

    他提着东西回房,美滋滋地计划着,浑然不知另一人胸中压抑着的狂风暴雨。

    加了把柴的火势迅猛,水入油锅,爆出滚滚浓烟。

    提起,颠动,沉重铁锅在那青筋盘虬的有力铁掌中有如轻巧木瓢,火光高闪,烈油四溅,谢农呛咳不止,掀帘换气,他却连眼都未眨。

    腰间黑沉硬物的存在感愈发鲜明,通体渊黑,寒意凛然,爆烈火光窜过其间纹路时,暗金色流光在阴刻间缓缓流淌,凝成两簇燃烧的幽火。

    鹰嘴、利鳞、羽纹。

    正是凶兽穷奇。

    被男人随意别在腰间之物,实乃皇帝搜寻而不得,能号召镇北军的,

    穷奇令。

    今日与宋伯会面,在这枚令牌和他声泪俱下的讲述中,阎熠短暂昏厥后,想起来了很多东西。

    他不是猎户严弋,而是将军府幼子,声名赫赫,最后仍继先人之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定威将军,阎熠。

    宋伯曾是他的父亲的老师,自他进入军营,继承他父兄遗志后,便做了他的军师。他半生为镇北军出谋划策,尽心尽力,可以说阎家父兄曾参与过的大大小小战事中,都离不开他的策谋。

    亦师,亦父,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反追踪进入宅院,见到他时下意识放下手中冷刃。

    宋伯告诉他,自他“死”后,北戎人每战皆捷,定然认为大彦乃囊中之物,防备日益松懈。

    而北愿入京,对大彦来说即是威胁,亦是机遇。

    简而言之,阎熠需尽快回营。

    但……

    导致他父兄之死,他下落不明,造成将军府如今局面的幕后之人。

    也在那皇城之中。

    第88章 礼物 看看月亮

    夜已深了。

    银月如盘悬挂在天际, 清晖泼洒。秋风吹动,河边烛光粼粼,纸条上承载的思念与祝福混入风中, 随着欢笑与酒香穿过千家万户。

    有着先前一遭在,谢瑾宁对酒这类物自是避之不及, 可耐不住他今日实在高兴, 也就用了些。

    说是酒,实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果酿, 酒味寡淡近无,酸甜可口,连小孩都能喝。

    但再清淡,几杯入肚, 他也腹中火热, 双颊生晕。

    杏眸也像是被酒液浸湿了, 谢瑾宁仰起红扑扑的小脸, “真圆啊。”他撑桌起身,举杯向天边:“借你的福, 我今天也当是团圆了,来,我敬你一杯。”

    严弋将剥好的菱角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怕他摔着, 单手虚虚环在他后腰, “小心。”

    谢瑾宁豪迈饮尽, 将空杯往下倒,歪着脑袋朝他傻乎乎地笑,“放心吧,这个喝不醉的。”

    邓悯鸿瞅他一眼, 嘲笑道,“站都站不稳,还没醉呢?”

    谢瑾宁大声强调:“就是没有。”

    桌边散着些空酒坛,谢农自午后从周芳坟边回来,也一直乐呵呵的。

    这会儿他手中还握着酒杯,人却已经趴下了,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酒话,忽地哼笑出声,“对!”

    这下,谢瑾宁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挺起胸脯:“看吧,爹也说我没醉。”

    下一刻,谢农手松开,木杯咕噜噜滚远,从他肘间传出如雷鼾声。

    “有病之人说自己没病时,往往已病入膏肓了。”邓悯鸿呷了口杯中温酒,满足地眯起眼,喟叹一声:“你小子这次带回来的酒不错,够劲儿。”

    “还有三坛,放你屋中了。”

    “哟呵,还早有准备。”邓悯鸿抚弄胡须的手臂一停,“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所求何事?”

    “我真的没醉嘛,师父你看我,我能站稳,还能直着走的。”谢瑾宁推开严弋的胳膊,刚走了两步,腿一软直直栽进他怀里。

    额头磕到下巴,他皱着脸抬头,满眼茫然,“一个,两个,诶,怎么有两个严弋,好晕啊……”

    “邓老,我先带他回房,麻烦你煮些醒酒汤药。”抹去他唇角酒液,严弋将这只晕头转向的醉酒小猫打横抱起,“他白日哭过,怕会头疼,最好要有安神功效。”

    “不喝药。”听到关键词,谢瑾宁蹬腿反抗,“我还,还要喝酒,放我下来!”

    “乖,别动。”严弋轻而易举将他制住,“加些甘草,他爱喝甜的。”

    “甜的,嘿嘿……”

    邓悯鸿被这两人腻得一哆嗦,翻了个白眼,任命地伸手去掰谢农的胳膊。

    吸气,用力,他涨红了脸,也没能把这睡得死沉的人拉起,还差点闪了老腰,累得直喘气。

    “这一老一少的,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干。”

    ……

    严弋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时,本该乖乖躺着的谢瑾宁正跪坐在床沿。

    少年青丝如瀑散落,将那本就巴掌大的脸衬得愈发纤巧,伶伶锁骨间的朱砂痣红得妖冶,像是烛泪滴在霜雪间。

    单衣勾勒出背薄腰细的诱人线条,他双手交叉放于膝上,跪坐姿态使本就丰腴的软肉挤压着,仿佛要从裤腿中溢出。

    乖巧等待着他宠爱的小媳妇。

    严弋眸光一暗,几乎瞬间忆起那处将他头脸裹住时的美妙滋味,喉结滚动,未曾饮酒,热燥也自腹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怎么不好好躺着?”

    听到动静,垂着脑袋的小媳妇慢慢抬头,昳丽眉眼被烛光映得盈盈,他弯着唇,笑意温软,“快过来。”

    他拍拍身侧示意严弋坐下,将身后藏着的木盒塞进他手中。

    “猜猜里面装着什么?”

    “我的礼物。”

    谢瑾宁愣了下:“你怎么一下就猜对了。”

    浑然忘记是自己亲口说过的。

    严弋刮了刮他泛红的鼻尖,“我不在,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呀,你干嘛这么问?”

    “眼睛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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