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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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半刻,是我不好,阿宁可是饿急了?”

    谢瑾宁忍住没回头,也没吭声。

    严弋看着因他关门时的气流而左摇右晃的头顶绒毛,微凝的目光又下移,到那因坐姿而溢出,被绷得浑圆的部位,薄怒与微妙妒意化作养料,被眼底的暗火吞噬。

    谢瑾宁只觉身后一烫,放在桌上的葱白手指蜷了蜷,亲密久了,他何尝意识不到这目光的含义,当即“哼”了声警告。

    又闹起了小脾气。

    但看样子,好像并非是因为他来得晚。

    已摸熟家猫性子的严弋收回视线,剑眉微挑,并不急着上前,而是站在门边打开了手中的食盒。

    “今日准备了槐蜜炙鹿肉,用果木烤制,据说其果木香气也会渗进肉汁中。”他手掌扇动,让热气传至谢瑾宁身前,“还有酥皮圆子,四珍鱼丸汤,清灼菜心,还有一小碟桂花酪。”

    谢瑾宁屏住呼吸,但那香味像是活了,不住往他鼻子里钻,搅得他腹中的馋虫不停乱动,他紧紧捂住肚子也没能挡住那声响。

    严弋慢悠悠道:“鹿肉刚出炉,表皮的槐蜜还未凝固,若是冷了,滋味怕是要大打折扣。还有这鱼丸汤,出锅后半刻内才最是鲜美,否则……”

    谢瑾宁磨了磨牙:“那你还不快点端过来!”

    “遵命。”

    将食盒里的四道菜摆至桌上,严弋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在谢瑾宁身侧坐下,而是静立在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瑾宁也没转头,自顾自吃完,从袖中抽出手帕擦唇。正欲起身在房中走走消食,腰身忽地一紧,严弋从背后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腿上。

    “唔,干嘛呀?”

    谢瑾宁的手帕差点被严弋的突如其来惊掉,他下意识扭了扭身子,男人的手臂只虚虚环在他腰间,他也无法摆脱这禁锢。感受到那曾折磨得他手腕发酸的炙硬狼尾后,便不敢再动了。

    他红着脸:“你快放我下来,还在竹堂呢,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在,你的学生便不会来静室扰你休息,放心。”

    语气平淡,却带着三分自满,虽说是让在课上犯了懒的学子杜绝趁休息找谢瑾宁开小灶的心思,但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在欺负小孩儿。

    还挺得意,都二十好几的人了。

    “那也不行。”被他的体温烘着,谢瑾宁半边身子都酥了,情不自禁想放松肩背往他怀里靠,又硬生生僵住。

    他回头瞪了严弋一眼,但那飘红的眼尾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在勾人。

    严弋被这抹艳色慑住,低眸欲吻,被谢瑾宁躲过,吻只落在了他下颌。

    “不准。”谢瑾宁将手挡在唇前,只露出一对秀致如山水画的眉眼,被严肃覆上了层薄薄寒霜,“严弋,你要是敢在这里胡来,以后我就不让你中午留在这了。”

    他字正腔圆,是初次在严弋面前展露的果决态度,袖口中的指尖却蜷紧了。

    在家怎样都可以,但在竹堂范围里就是不行,不然……他以后怎么面对这间静室啊!

    谢瑾宁越想越羞,愤愤地拧了把他腰上的肉,还是没拧动。

    浑身哪里都是硬邦邦的,坐着也硌人,真讨厌。

    “好,不亲。”

    严弋果断应声抬头,用指腹抹去他唇角未擦净的槐蜜。谢瑾宁脸一红,想用手帕帮他擦掉,严弋却当着他的面将指腹置于唇前,慢吞吞用舌舔净了。

    “嗯,果然很甜。”

    没曾想谢瑾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是蜜耶,能不甜吗?”

    “……”

    严弋眼角抽动两下,收回手轻咳,“也是。”

    抱着就抱着吧,忽略那东西就行,量他也不敢再胡来。腹中饱胀,又周身暖融,谢瑾宁有些犯困,泄了力靠在他怀中。

    他打了个哈欠,抹去眼尾溢出的水滴,正欲阖上眼,耳根忽地一酥,似是被火舌掠过。

    严弋朝他耳道吹了口气:“方才谢夫子不理人,可是学生做错了什么?学生粗笨不知,还请夫子告知于我。”

    这是能乱叫的吗?!

    谢瑾宁骤然清醒,脱口而出:“严弋你有病吧。”

    说完他才想起在竹堂,自己居然说了句粗话,实在有失体统,还好没被学子听到。

    他双颊飞上酡红,回头看严弋时,杏眸瞪得溜圆,眼尾的纤长羽睫都恍若炸开:“不准这么叫我!”

    “好的夫子,学生知道了。”

    “你——”谢瑾宁刚准备去捂他嘴的手又捂住了耳朵,“好痒啊,你别吹了,真烦人!”

    耳根又痒又烫,更要命的是,他怎么觉得身前的果实也开始不对劲了?

    都怪他老是吃!

    谢瑾宁不让严弋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也不让他吻得太用力,严弋便开发出了新的乐趣,对他雪原间的果实痴迷不已,每夜都要施展他的催熟大业。

    他回河田村后就没用过熏香,严弋还总说他香,又舔又吮的,有时抱着他的头恍惚时,谢瑾宁还以为自己是块儿肉骨头。

    好在有药膏,晨起时的轻微不适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也被衣物遮住,不会被人瞧见,谢瑾宁只别扭了几日,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这会儿都没被碰,怎么也会……

    谢瑾宁正愈发作,身后之人却闷笑几声,将下巴放在他肩窝:“好好好,不逗你了。”

    “不叫夫子,那么,叫……夫人?”

    什么?谢瑾宁瞳孔一颤。

    严弋方才唤他……什么?

    “夫人。”

    谢瑾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似是感他所念,严弋又喊了声。

    男人半是轻佻半是认真,又饱含缱绻的低沉嗓音如一柄小锤,敲击在谢瑾宁的心口处,荡起不绝回声。

    脑中不住回荡着“夫人”二字,他的脸更烧了,指尖不自觉绞住了衣角,“不……”

    细若蚊蚋。

    什么夫人啊,他跟严弋明明同为男子,注定无法同正常的男欢女爱一般。况且……严弋也没办法娶他啊。

    娶不得,那算什么夫人?

    况且,话本中多的是曾爱得轰轰烈烈的爱侣,最后相生厌一拍两散的故事,谢瑾宁也无法保证,几年后他和严弋会是何等模样,他也不愿想那么远。

    当下就已经很好了。

    “……”谢瑾宁心绪渐平,垂下眼帘,“也不要。”

    “为何不要?”带着明显沮丧的口吻与谢瑾宁心头生出的些微愁绪如出一辙,“我早已发下誓言,无论发生什么,此生都只会有阿宁一人,你便是我严弋认定的唯一的心爱之人,唤你声夫人,有何不可?”

    “这个太肉麻了嘛,我不习惯。”谢瑾宁不愿将方才的理由说出来,他避重就轻道:“严哥,就跟之前一样叫我阿宁吧,反正整个河田村,也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亲昵,严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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