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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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间的少年一头凌乱乌发,腰带也在睡眠中被扯散,领口歪斜,露出大半莹白肌肤,胸中,肩头红痕若隐若现。

    屋内实在简陋,他却带着一身素净中衣都掩盖不住的矜贵气度。

    又咬着唇,辅以朦胧泪眼,不明之人见了,怕会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被人强掳至此轻薄,醒来后羞愤欲绝。

    但只有谢瑾宁自己知道,他羞的不是严弋亲他,也不是严弋用手帮他。

    而是……

    如今回想起来,他仍觉得有一股酥麻在骨子里流淌,甚至想重新钻回严弋怀中,让他再多摸摸自己。

    严弋身上总是热热的,有些硬,但在他怀里时,就像是厚重山峦化作只属于他一人的巢穴,是从身到心的安全。

    被摸头也很舒服,背也好舒服,麻酥酥的,他会忍不住发出咕哝声。

    还有那里……

    谢瑾宁眼睫颤了颤。

    虽然中途有些难受,但那种极致的,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又融化成一滩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令他心生畏惧,又忍不住回味。

    从小到大谢瑾宁一向是这般,吃到好吃的,便会忍不住一直用,直到吃腻,新奇顽具也会抱在手中时时把玩,直到通晓其中关窍,彻底失去兴趣。

    而昨夜,他尝到了更为新奇的滋味。

    【省】

    “呜……”

    *****,铺了满枕的青丝如墨,随着脊背的颤抖流动。

    但他到底不得章法,【省】除了把自己弄得更难受以外,什么都没尝出来。

    什么嘛,一点都不舒服。

    谢瑾宁蹬着腿小声哼哼,还是中断了**。

    用布巾擦净指腹沾着的湿漉微光时,他倏地又想到,睡过去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留在严弋衣服上的***。

    还把人衣服弄脏了。

    谢瑾宁的脸又红了。

    他用另一只没碰那处的手揉揉脸,想,严哥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帮他按摩,安慰他,帮他纾*,昨夜他出了那么多汗,这会儿却浑身干爽,还穿着身干净中衣。

    至于亲他……

    指尖轻轻移动,摸到被他咬出的凹陷齿痕时,谢瑾宁仍有些赧然。

    意识不清时,他也记不住自己有没有发出更难为情的声音,现在想想,可能严弋也是在腾不出手的情况下,一时情急,才选择用嘴帮他堵住吧。

    逃避的,刻意模糊细节的谢瑾宁点点头一脸笃定,余光瞥见桌上瓷瓶,他还是没忍住鼓起脸,气冲冲地甩了枚眼刀过去。

    害得他出丑,早知如此,他就不只看在味道好闻就选它了。

    真是,好可恶的一瓶药,他再也不要用了。

    谢瑾宁翻身下床,一把抓住那瓷瓶,准备往衣柜深处塞。

    怎料指尖刚触及瓶身,他就被那浸了一夜寒凉的瓶身冷得一抖,触及处恰好有未擦净的药油,手一滑,瓷瓶直直坠落。

    足面被飞溅银星滑过,谢瑾宁吃痛后退,腿弯撞上木凳,绊倒瞬间,天光骤亮。

    “当心——”

    后腰被掌心托住,蒸腾的浓香热雾中,他瞧见一双赤红的眸。

    像是彻夜未眠,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爬满可怖血丝,便生又眉眼锋利,沉眉下压时更是凶戾。

    谢瑾宁被骤然蹿进屋的严弋吓了一大跳,瞳孔一缩,本能地垂下眼。

    而在严弋眼中,他眼眶泛红,移开视线,又一言不发的模样,像极了无声拒绝。

    喉结动了动,压下翻涌的苦涩,严弋问:“怎的不穿鞋?”

    目光扫过他踩着自己靴面的赤足,和一地碎瓷间晕开的琥珀药油,竟像一汪泪池。

    是气急,所以才连外袍都没披,就将这东西摔得粉碎么?

    药油尚且如此,那他呢?

    千刀万剐,够吗?

    想起守在门外时听到的崩溃呜咽,闷响,昨夜令人头晕脑胀的浓香,如今吸入肺腑,却像是穿肠毒药,灼得他五脏六腑俱焚。

    谢瑾宁浑然不知严弋心中所念。

    被带回床边坐下,看着半跪在地上为自己宽衣穿袜的男人,谢瑾宁眨眨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目光顺势偏移,落在他颈侧。

    那处有几道红痕,很浅,又是在麦色皮肤上,不注意看几乎瞧不分明。

    好像是他挠的,谢瑾宁的指尖蜷了蜷。

    顺着锋利下颌往上看,是一片淡青胡茬,肉眼可见的短粗黑硬。

    一夜之间冒了头。

    “阿宁,你——”

    下颌忽地传来轻柔触感,极纤细的一截玉,将剩余的话卡在喉头。

    “你胡子又冒出来啦。”

    谢瑾宁俯身靠近,轻轻摩挲。

    温热呼吸洒在侧颈,却如扼住猛兽的项圈,严弋瞳孔剧颤,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

    指腹被扎得有些痒,他又收回手,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遗憾道:“怎么你们都长这么快,但我就不长呢?”

    像是在撒娇。

    不是埋怨,不是冷淡,不是恨。

    是他一夜未睡,呆坐至天明,也从未想过的。

    亲近。

    这一刹,严弋几乎以为谢瑾宁接受了他的心意,几欲暴起,直到见他眼中一如既往的纯然,才按耐着,小心开了口。

    “阿宁,昨夜之事,你记得多少?”

    被严弋直直盯着,谢瑾宁一愣:“啊?”

    昨夜出来后,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就像是泡在温水中,被安心的气味密匝匝包裹着,他心神松懈,自然而然便睡了过去。

    他睡得并不沉,耳边絮语不断,还带着情绪起伏,应该是严弋在跟他说些什么,他却一点都没听清。

    难道是有要紧事?

    还有,那药油有加快血气运行的功效,他都这样了,更何况本就比旁人更具力量感,周身血气充盈的严弋,他的反应定然更为剧烈。

    坐在他身上时,好像的确有很烫,很硌人的东西在戳他的腿。

    好像就是严弋的……

    那他舒服完就直接睡着了,也没管其他的,严弋肯定也难受极了,这会儿看着也像是憋了一夜的样子。

    所以,是来找他算账了吗?

    谢瑾宁后脑一麻,往床里挪了挪,含糊道:“都,都记得啊。”

    他往后退,拉开些许距离,严弋却膝行着拉回。

    男人跪在他双腿之间,俯身时投下的阴影将谢瑾宁全然笼罩。

    “原来阿宁都记着。”严弋极轻地笑了下,金光落在他高挺眉骨,却照不亮那双晦深似海的眸。

    骨节分明的手掌圈住谢瑾宁抬起的脚踝,隔着袜摩挲着清癯踝骨,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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