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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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此刻的邓悯鸿耳中, 却犹如索魂幽冥。

    完了,这是要算账来了?

    叫你口无遮拦, 便要说些有的没的!

    “……”

    邓悯鸿咽了口唾沫,推门而出时,已然换上一副和蔼笑容。

    “诶, 小严啊, 你洗你的, 叫老夫做甚?”还不等严弋开口, 他捶捶肩膀,握着后脖子哎哟几声:“老夫年纪大咯,身子骨弱,脑子也跟不上你们这些个年轻人了, 唉。”

    邓悯鸿耷拉着眉毛唉声叹气,企图堵住严弋的嘴,可惜严弋可没在谢瑾宁面前时好说话,任他装模作样半晌,依旧不为所动。

    “你看,已是戌时三刻,老夫也该去歇息了,明日……”

    “哗啦。”

    飞溅的水珠将他打断。

    邓悯鸿甩着沾湿些许的衣袖后退几步,叉腰竖起眉头,佯怒道:“嘿,你个臭小子,怎得一点不懂尊老爱幼的道理!你可别忘了,老夫如今可是那小家伙正儿八经的师父,你若是再对老夫不敬,小心老夫跟他告状去!”

    普遍皆是徒弟向师父告状,到邓悯鸿口中却是反过来了,属实是倒反天罡,他自己倒也未觉有何不对。

    被他怒视的严弋仍是半点不怵。

    他缓缓抬手,在邓悯鸿下意识掩面遮挡之时,抹在面上未擦净的残余干涸处,拉出几道长湿血痕。

    月光割过其高挺眉弓,投下深潭般阴影的眼窝处闪过淬过血的冷铁幽光,凝固在夜色中的半张脸轮廓凌厉,血迹斑驳,令人望之生寒。

    邓悯鸿又咽了口唾沫。

    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臭小子的身份呢?

    底气顿时烟消云散,邓悯鸿将两眼一闭。

    “好吧,是老夫不对。”

    “阿宁禀性纯然如一汪清池,对情事一窍不通,遑论更为亲密之事。我知晓您是为阿宁着想,忧心他受伤,才出言告知。”

    两人竟是同时开口。

    语气平淡毫无波澜,却是邓悯鸿意料之外的温和。

    他愕然睁眼。

    “况且,您如今是阿宁师长,也便是我半个长辈,严弋之前有不对之处,还请您海涵。”

    “但,”

    严弋话锋一转,“是我心悦于阿宁,即便他并无此意,这也是我与他二人之事,无需旁人干涉。”

    “况且,也是我心思污浊,您有何嘱咐,告诉我便是,切莫以此惊扰到他。”

    这下邓悯鸿算是听明白了,严弋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说他有失分寸。

    再直白些。

    关他屁事。

    虽是先礼后兵,但被一个小辈这般提醒,邓悯鸿的老脸也挂不住,胡须都快被他捋出火星子了。

    他尴尬轻咳几声:“老夫知晓了。”

    “您身子骨弱,便早些歇息,养精蓄锐才好。”

    语罢,严弋继续抄起水瓢朝身上淋去。

    一桶水用完,他抬臂嗅闻,仍有些许腥臭残留,他眉头紧皱,动作不由得急切几分。

    “不用澡豆皂角,清水怎洗得掉你这身土腥和血气?可别熏到我徒儿了。”邓悯鸿轻哼,快步从院中取来一株药草,研磨后扔入桶中。

    “也别让他等久了。”

    “多谢。”

    ……

    夜色朦胧,烛火葳蕤。

    少年半靠在床头,正侧着脸,望向窗外明月。

    他只身着中衣,单薄身影被暖光拓在壁间,月华漫过褪色窗棂,轻轻落在他清透细腻,如上好冷玉的面上。

    他散了发,鸦青发丝化为流泉倾泻而下,流过修长脖颈,一路蜿蜒至微敞领口间那两道如工匠细细雕刻打磨的骨线。

    一缕发尾恰好落在凹陷处,那颗明艳朱红半随着他捕捉门外细小动静,转头望去,又失望收回的动作若隐若现。

    想到将发生之事,落在被间的细白手掌倏地攥紧,低垂长睫在杏眸下投出的阴影不住颤动,红润唇瓣也紧张地抿起。

    邓悯鸿所说的几处穴位,谢瑾宁翻阅书册,已经知晓,并记住了具体的方位。

    胸,腰,腹,几乎涵盖整个上身。

    也就是说,严弋会将他……

    被间的褶皱愈深。

    一片静谧中,谢瑾宁又开始回想,从回河田村到现在,仔细算算也不过七八日,严弋竟给他按过三回了。

    而每次揉摁,都会比上一回,更让他面红心跳,羞涩难言。

    烛芯突然“噼啪”一声炸开,零碎火星将他胸腔里那颗挣扎着要破土而出,却又困于厚重外壳的种子烧出斑驳细洞。

    往日那炽暖的怀抱,交叠的指尖,无言的亲密,此刻都成了疯长的藤蔓,将他的心脏缠住,勒出酸胀汁液。

    他无意识咬住垂落额前的发梢,直到如云沉影将他笼罩,才惊觉舌尖异物。

    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身上还带着清苦和刚洗漱完的冷冽水汽,谢瑾宁怔怔仰头。

    不知想了些什么,他双颊生晕,似沁过水的芙蓉,清涟而姝丽,总是透着清粼粼水光的眸子本该澄澈如山泉,却因眼尾的湿红显出几分惑人的旖丽。

    “抱歉,我来迟了。”

    熟悉嗓音总算唤醒思绪,虚焦的瞳孔凝实,谢瑾宁蓦地挺直腰背,从床头撑起身。

    怎料他这一动,右侧松垮衣襟滑至肘弯,露出大半被月光镀了层釉的胸膛,和两粒缀在雪原间的浅樱。

    薄被胡乱搭在腰际,堆叠的褶皱堪堪遮住腰腿,反而让人忍不住盯着那截若隐若现的腰线。

    恨不得钻入被间,贴近那柔软细腻的平坦小腹。

    “你,唔。”

    格外水红的唇张开,谢瑾宁探出舌尖,将那缕被他洇湿的发尾往外顶。

    乍看望去,那抹墨色如一尾缠住尖软红舌不放的黑蛇,最后被花枝似的淡粉指节勾住,在唇角流下一道晶亮湿痕。

    满身冰凉也压不住体内汹涌的暗火,严弋敛下神色:“我们开始吧。”

    “啊?”

    谢瑾宁还未做好准备,床榻已然传来凹陷感。

    严弋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床面。

    “离远不好发力,所以需阿宁你配合我,靠得再近些。”

    “……哦。”

    谢瑾宁乖巧点头,撑起身子往外膝行,他刚叉开双腿,却被薄被勾住朝前扑去。

    “当心。”

    低沉的声线震得谢瑾宁耳膜发麻,与赤裸肩头相贴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苍术的清苦香气随着距离拉近钻入肺腑。

    是从未闻过的气味,谢瑾宁忍不住追着那缕气息向前倾身,鼻尖翕动,猫儿似的嗅闻。

    浑然不知在另一人眼中,他这副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往人怀中扑还不住嗅闻的痴态,像极了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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