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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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丝线,随着距离拉远而断裂,却如包裹住猎物的蛛网,细细密密缠绕在心脏,不断收紧。

    严弋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少年跨.坐在他腰间,捂着胸口不住c./息,眸中水波潋滟,眼角眉梢媚红一片,似被浇透了的海棠,露水还挂在那秾妍花枝间。

    而他的一只手,还搂在纤细如柳的腰肢上,将其紧紧嵌在自己怀中,不容逃脱。

    掌下肌肤极软,隔着棉布也能感受到的皮肉丰盈,似乎只要他再一收紧,少年就会化在他的掌中。

    大脑的剧烈疼痛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此刻,严弋只能听到自己胸膛中那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震耳欲聋。

    像是关了一头鹿,撞得他肋骨生痛,几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血肉与骨枷的束缚,挣脱而出。

    难以抑制的。

    丑态将露,严弋呼吸一窒,连忙松开手臂,将人拉了起来。

    被抽了丝的谢瑾宁腿软得不行,只能顺着男人的力度慢慢站直,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回直觉。

    巨浪冲击带来的酥麻褪去,残存的余感却仍在他骨头缝里钻窜,无法捕捉,叫他心烦意乱。

    “抱歉阿宁,我……”

    “啪。”

    新鲜空气注入,呼吸平复,谢瑾宁积蓄全身力量,给了严弋一巴掌。

    湿淋淋的瞳孔中,惶恐,不安,羞怒,揉碎了那一池秋水,胸口剧烈起伏,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严弋,你混蛋!”

    那是他的初吻,要留给他未来媳妇的,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严弋夺了去!

    气煞他也!

    谢瑾宁呸了两声,用袖口狠狠擦着唇,本就红肿的唇肉在他毫不留情的擦拭下更为充血,饱满果肉似要从那薄皮间爆出,看得严弋一阵心惊,连忙从怀中递去手帕。

    “你别……”这么用力。

    “别跟我说话!”

    舌头肿了,嗓子也还哑着,谢瑾宁瞪他,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一巴掌把手帕打落,指着严弋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

    他气急道:“我,我好心来扶你,你却把我,把我压在……”地上亲。

    他说不出口,盛怒之下又开始胡言乱语,恶狠狠道:“早知道我就不来,让你一个人痛死在这里算了!”

    “……”

    严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跳又急又乱,那蛛丝将他缠得个乱七八糟,还打了死结,他解不开,也割不断。

    舌根还痛着,口腔中血气蔓延,却有另外一股浅淡幽香,令他忍不住回味。

    好似整夜的幻梦,也不过这寥寥几息。

    喉结滚动,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时,严弋瞳孔骤缩,忽地一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可不是手脚发软的谢瑾宁那油皮都擦不破的力度能比的,甚至比那晚更盛,严弋的脸猛地一偏,几乎是瞬间,半边面上就浮起了红肿指印,似烙铁烙下。

    嘴唇被齿尖刺破,鲜血顺着唇角渗出,顺着下巴滑落,掌心发麻,伤口再次崩裂,血痕斑斑。

    谢瑾宁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向严弋。

    这一巴掌,拍散了他的怒火,也拍开了严弋那一团乱麻的大脑。

    骨节生了锈,男人转头的速度极慢,似猛兽蓄势待发前的调整,他缓缓抬眸。

    “是我不对,阿宁,我向你赔罪。”声音又沉又哑。

    啃了他嘴要怎么赔,让他啃回来吗?

    谢瑾宁还来不及反应,只听严弋继续道:“刚刚是我失神,以为是在梦中,才做出如此禽兽行径。”

    “你…你失了神就能乱亲人啊,真是可怕得很!”

    谢瑾宁像是被火舌舔过,面皮发烫,后面的解释也听了个囫囵,“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大混蛋!”

    骂完,他收回手,又擦了几下唇,慌不择路地跑走了。

    连篮子都忘了提,孤零零的倒在一旁,撒了大半。

    严弋半边衣衫都被果汁染红,望着少年的背影,他抬腿欲追,刚迈出却又停下。

    默然片刻,他伸手在唇角一抹,指尖带下的晶莹液体中,似乎还能闻到少年身上的甜香。

    脸颊的钝痛和狂跳的心脏告诉他,发生的一切都这不是梦,他是真真切切的,吻了谢瑾宁。

    还把人亲哭了。

    甚至,他还想再……

    疯了,怎么能对弟弟起这等心思。

    严弋还想再扇一巴掌,让自己彻底清醒,异样却无法再忽视。

    他会去赔罪的。

    神色一如往常淡漠,浑然看不出此人正持着蠢蠢欲动的凶器。

    捡起地上的手帕,严弋用掌捂住口鼻,将自己深埋在香气之中,再次沉入幻梦。

    柔嫩的,汁水丰盈的。

    半晌,风动,和扑簌麦浪一起,吹散了喟叹。

    ……

    谢农也被回来的严弋吓一跳。

    男人半个身子都被染红,连脖子也红了大半,远看还以为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浑身浴血的恶鬼,谢农差点提着镰刀冲过去,直至走近辨认出这是严弋,他才松了口气。

    严弋原本英俊的脸庞此时高高肿起,青红交加,还有几道血痕,恐怖瞬间被滑稽代替。

    如此狼狈,但他眉眼舒展唇角微翘,是以前猎到野猪,也没出现在他脸上过的神情。

    受伤了?还把脑子撞坏了?

    谢农眼皮抽动,关切道:“小严,你这是怎么了,身上这么多血。”

    “没事。”严弋摸了摸鼻子,提起装着野莓的小篮,道:“不小心把手割破了,在果子堆里摔了一跤,都是这东西的汁儿。”

    “那就好。”谢农松了口气。

    回忆起去年冬日,他捡到严弋时,男人也如现在这般,浑身是血遍体鳞伤,趴在岸边一动不动。

    他还以为冲上来了个死人,要把他拖去埋了,以免污染水源,走近将人翻过来,才发现还有一口气。

    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也为了给周芳积积福,他把人带了回去,照看了几天。村中医治条件有限,也就只能处理下伤口,上些止血的药,能不能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没想这人恢复力强悍如斯,昏迷一日后便苏醒,主动配合换药喝药,没过多久就生龙活虎了起来。就是好像伤到了脑子,把以前的东西都忘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一摔,会不会让他想起什么东西来了?

    谢农不提,严弋都快忘了这一茬,尴尬地揉揉眉心,直觉无法言说,他转移话题,问:“谢叔,我瞧阿宁刚刚过来了,怎的不见他身影?”

    “他去河边了。”

    闻言,严弋面色骤变,当即扔下手中的东西,拔腿就跑,“谢叔我去看看。”

    “我这边快忙完了,先回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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