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9、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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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谢瑾宁恨不得马上晕过去,但空荡许久的腹中又开始翻腾作响,不断发出轰鸣。

    他只得认命。

    谢瑾宁用手剥掉外皮,掰了块干净的放进嘴里,闭上眼飞快嚼了嚼,还没品出味道就逼着自己往下咽。

    看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的不是窝头,而是什么毒药呢。

    许是因为掺杂面粉,玉米窝头的颜色并不如村民平日吃的鲜艳,但手感依旧粗糙,比不得纯粹精面鞣制的,更是毫无口感可言。

    谢瑾宁嗓子眼细,没经过充分咀嚼,硬吞下去时只觉得自己是在咽一块儿石头,上刑似的,用力到脖颈处的筋络冒起,被哽得差点翻白眼。

    吃个窝头都能把自己吃背过气去。

    严弋再一次刷新了对着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的认知,将碗沿抵住唇瓣,轻轻用力,粥液就被灌入谢瑾宁唇中。

    “唔……咕,咳咳。”

    就这液体,谢瑾宁好不容易将其咽下,抚着不断起伏的胸口,一脸后怕。

    他唇瓣微张,被自己咬得泛起血色的唇肉蒙着层晶莹的光泽,正中央的齿痕让其看着更像是被咬了一口、流出汁液的花瓣。

    洁白贝齿间,湿嫩红软一闪而过。

    “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刚刚的咳叫让他喉口不适,又被窝头“虐待”,谢瑾宁的嗓子眼火辣辣的,连说话都费劲。

    他就不该嫌路上的点心难吃的,明明比这个细腻数十倍好吗,谢瑾宁欲哭无泪。

    还有那臭车夫,明明买了那么多吃的,也不说给他留点下来。

    见他五官都快皱成一团,摸着脖子难受的样子不似作伪,严弋大掌卡住他的下颌,巧劲一捏,就让他张得更开了些。

    果然,被磨旧了的嗓眼深处一团糜红,湿漉软舌突然暴露于人前,似是不知如何摆放,在齿关轻颤几下,又无措地缩了回去。

    都是肉,怎么就他的这么嫩。

    太娇气了。

    谢瑾宁被他捏得合不拢嘴,差点流口水,连忙晃着脑袋挣扎,口齿不清,“你干森么,放…放开窝。”

    “先别吃了。”

    严弋将人松开,从他手中拿过窝头,也不解释一句,端着碗转身就走。

    谢瑾宁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握掌成拳,轻轻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脸颊肉。

    身后的钝痛折磨着他的理智,他磨了磨牙,朝严弋的高大而宽阔的背影举起拳头挥了挥。

    怎么让吃的也是他,不让吃的也是他。

    真是反复无常,无理取闹!

    ……

    严弋拿着窝头,却只觉掌心仍残余着软弹细韧的触感。

    那恹恹趴在床上的少年衣摆凌乱,裤腰褪至膝间,撑起弧度的白色亵裤上,一截腰身细的惊人,只手就能将其牢牢掌控。

    少年皱着小脸吞咽,又被迫张着唇,露出红软细腻的腔肉,比起进食,倒更像是……

    “咔嚓。”

    他手极稳,粥面依然平静无澜,碗沿却悄然裂开一道细缝。

    严弋猛地回过神,步伐未乱,速度悄然提升。

    太娇气了。

    一刻后,他端着撕成小块,又泡得暄软的玉米窝头粥返回房间,还贴心地配上了勺子。

    谢瑾年看了眼毫无卖相的食物,没再说什么。

    他饿急了,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却依旧吃得安静秀气,一点咀嚼和吸溜声都没发出。

    小巧喉结上下滚动,偶尔有溢出的粥糊,也被他用勺沿轻轻带回。

    十六年的谢府生活,优雅举止与矜贵的气质早已在潜移默化间深入骨髓。

    这也是他从谢府带出的东西。

    但趴着进食到底不合适,逐渐充盈的胃部受到压迫,吃到一半,谢瑾宁就难受得秀眉拧起,停了动作。

    “饱了?”严弋瞥了眼碗中还剩一半的粥糊,皱眉思忖。

    这胃口,未免太小了些,吃得不多,身子骨怎么能好起来,怪不得连几巴掌都受不住。

    谢家以前难道是只用露水和花蜜养的他吗?

    “肚子压着难受。”

    谢瑾宁将勺子放入碗中,试着单手撑起上半身侧坐,却又牵扯到后臀的伤处,顿时闷哼出声,眸中水雾弥漫。

    这下只要不是眼瞎,就都能看出他的不适来源了。

    “我帮你……”

    严弋有心帮忙,手刚伸出去,就遭到了谢瑾宁的谴责。

    少年乜着他,哑声控诉:“谁叫你打这么狠的,现在我坐也坐不下,侧着也不方便,怎么动都痛死了,这下你满意了!”

    或许连谢瑾宁自己都未发觉,他表达委屈与不满时,唇瓣会不自觉嘟起,亮晶晶的,像是熟透多汁的浆果。

    “抱歉。”

    谢瑾宁已经吃下,严弋也不能再揪着他一开始“浪费食物”的错处不放,道歉声比刚刚更为诚恳。

    男人如收了爪的猛兽,眉眼依旧冷峻,却不再带着望而生畏的森寒,他认真道:“是我不对,我会负责的。”

    谢瑾宁一愣。

    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好像戏本子里负心汉的台词啊……

    他打了个哆嗦,又怨了严弋一眼,轻哼:“本来就是你的错。”

    伤在后臀属实不方便,比起认错,更需要一个解决的办法。

    严弋想了想,道:“要不你站起来吃?”

    “……”

    谢瑾宁一阵无言。

    他都受伤了还让他站着,这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出来,严弋尴尬地唇线拉直,微微侧目避开他的幽怨视线,又道:“要不你跪在床上吧,膝盖分开重心前移,这样也不会伤到……”

    “你还想让我跪着?!”

    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谢瑾宁气得粥都端不稳了,若不是他还要喝,他真想将这碗粥泼在严弋脸上。

    白长这么大个子了,怎么脑袋这么笨啊。

    换了好几个姿势,谢瑾宁还是选择侧坐,严弋小心将人翻过来,让他手肘压在床面,双腿弯曲。

    当夜谢瑾宁回村时,那车夫将他抱着,说床太硬他睡不了,会浑身酸疼,严弋就在被单下垫了他带来的毛毯,还从柜中翻出了谢家的厚棉絮,总算是让木床不那么坚硬。

    如今的谢瑾宁也没撑住多久,就喊着胳膊疼。

    严弋又将床上的棉被叠成块放在他手肘下,谢瑾宁还是不行,这次不仅是后臀,从胳膊到肩膀都开始不舒服了,又酸又麻。

    他都快哭出来了。

    这几日加起来,他流的泪受的伤比过去十几年都多。

    越想越委屈,吸着鼻子,谢瑾宁又试了几次,额上疼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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