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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第118章【正文完】(第1/3页)
第118章 相逢我们永远在一起。
江愁余在这条狭窄、古朴、地面铺着青石板的小巷蹲了十分钟了,嗅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柴火味,寒风仍旧嗖嗖地往她脖子里灌。
好消息:通过她的观察,这里不是什么太偏僻的村庄,相反还是个听过的城池——锡府。
更好的消息:旁边就是衙门。
但也有坏消息:一是这里是冬季,而且看起来还是年关。
至于第二……江愁余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卫衣和牛仔长裤,难得抬头忧郁望天。
为毛她这回是身穿啊??
“阿嚏!阿——嚏!”江愁余连着打了两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冻得牙齿都在打架,终于妥协,迈出了第一步,准备去旁边的衙门问路,有两个挎着刀、穿着厚实棉绒公服的差役正缩着脖子在门口站岗!
而那两个差役正冻得搓手跺脚,闲聊摸鱼,忽然看见一个穿着奇装异服、头发散乱、脸色冻得青白、眼睛却亮得吓人的年轻女子直愣愣地冲过来,顿时警惕起来,手按上了刀柄:“站住!什么人?!”
江愁余缩着脑袋,一个急刹车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冷风一吹,又打了个巨大的喷嚏,鼻涕差点流出来。她赶紧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无辜、最可怜的表情,牙齿打着颤说道:
“两、两位官差大哥……行、行行好,打听个事儿……”她吸了吸快冻僵的鼻子,问出了眼下最关键的问题,“请、请问如今是顺和几年了?还、还有……胥……就是镇国大将军胥衡,他现在在哪儿?”
两个衙役原本看这穿着古怪单薄、冻得惨兮兮的姑娘还挺可怜,一听这问题,顿时都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打量她。
年轻的那个衙役忍不住嘟囔:“看来是山里出来的流民,如今是顺和五年。”
顺和……五年?
江愁余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她离开……已经过去五年了?!
不对啊,她明明在现代只过了两年,难道是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吗?
她叫了几声374号,没有应答。
江愁余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惊诧,声音更抖了:“那胥大将军呢?”
年长的衙役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这姑娘问题越来越奇怪,但看她冻得可怜,还是多了份耐心,语气也还算和善:“哦,你说胥将军啊?听说两年前他就向圣人上了辞表,交了兵符印信,说是身子不适,难堪重任。陛下挽留不住,也就准了。打那以后,就没人知道他去哪儿喽!有人说他归隐山林了,也有人说他云游四海去了,还有人说他是去寻人了……反正,是再没露过面。”
辞官……走了……不知去向……
龙傲天居然在两年前就放弃了所有权势地位,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好不容易顶着冻死的风险穿回来,结果呢?人没了!她拿的是古代求生剧本啊?!
江愁余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幸好年轻衙役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你认识胥将军?”年轻衙役看她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冻僵时还要白,忍不住问道。
江愁余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回来了,可这个世界早已物是人非。她要去哪里找他?天涯海角?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这破福利!简直是在她心口上插刀还要顺便撒把盐!诈骗!这是赤裸裸的诈骗!她要投诉!必须投诉!
江愁余甚至觉得没那么冷了,因为心已经凉透了。
眼看江愁余一副大受打击、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冻毙街头或者心碎而亡的模样,那两个衙役终究是不忍心。年长的那个叹了口气,对年轻衙役道:“这姑娘怕是真遇上难处了,脑子都冻得不清楚了。先带去念安居安置一下吧,总比冻死在外头强。”
年轻衙役连忙点头,搀扶着脚步虚浮、魂不守舍的江愁余,朝着与衙门相反的一条巷子走去:“姑娘,你别急,先跟我们找个地方暖和暖和。太守大人心善,前些年打仗流离失所的人多,特地设了这念安居,收容无家可归的人,有口热饭吃,有地方睡。”
江愁余跟着他们进了一个宽敞却简陋的大院,一股混杂着皂角、饭菜和人多特有的暖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念安居”显然是由某个旧宅院改造而成,院子里搭着棚子,不少妇孺老人正围坐着做些缝补、糊纸盒之类的轻省活计,虽然清贫,倒也还算井然有序,不时有低声的交谈和孩子的嬉笑声传来。几个穿着干净利落的婆子正在大灶前忙碌着,热气腾腾,弥漫着米粥的香气。
看到衙役带了个穿着奇怪、冻得脸色发青的年轻姑娘进来,众人都好奇地投来目光,但大多带着善意的关切。
一个管事的婆子迎了上来,听了衙役简单的交代,便了然地点点头,和气地对江愁余说:“姑娘既是遇了难,就先在这儿安心住下。灶上有热粥,快去喝一碗暖暖身子。看你这身单薄的,一会儿我去找件厚实衣服给你换上。”
衙役交代完便走了。江愁余被那婆子引到灶边,一碗滚烫的、熬得浓稠的杂粮粥下肚,冰冷的四肢百骸才终于慢慢找回了一点知觉。
她捧着空碗,看着院子里为了生计默默忙碌、却又彼此照应的人们,觉得这座城池的太守看起来是个好官。
缓过劲来的江愁余开始发挥社牛的特性,凑到那些做着活计的人们中间,一边笨手笨脚地学着糊纸盒,一边状似无意地打听:
“大娘,您知道以前那个胥少将军,他辞官以后,真的一点消息都没了吗?”
“大姐,您听说过北疆军现在是谁管着吗?以前的将领,比如姓长孙的军师,他们还都在京城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尽量显得只是好奇闲聊。
然而,得到的回应大多让她失望。
“胥少将军?哎哟,那可是天上神仙般的人物,他的去向,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能知道哟!”
“北疆军?好像听说大部分都解散归田了,也有些跟着将军走了吧?长孙军师?没听说过喽……”
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只为一口饭挣扎的人们,距离那个波谲云诡的权力中心实在太远太远了。他们能知道胥衡辞官已是了不得的消息,更细节的,便一无所知了。
江愁余越打听心越沉。这怎么搞?天崩开局?
但她还是暂时按下了立刻就要找到人的焦灼,主要是急也没用啊。她在那位热心婆子的帮助下,在念安居安顿了下来,换了身不合身但厚实不少的粗布棉衣,总算不至于冻死在街头。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最大的活动就是揣着婆子塞给她的几个铜板,溜达到城里最热闹的茶馆,点一壶最便宜的、能无限续杯的茶,一坐就是大半天。
竖着耳朵听各路八卦,从东家长西家短,到边境又起了什么小摩擦,再到哪家铺子的胭脂最好看……她试图从这些庞杂的信息里,捕捉到一丝一毫与胥衡或他旧部相关的蛛丝马迹。
偶尔,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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