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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110-117(第6/14页)
拖延的借口便是好感度和任务进度还没达100%。
不过374号没再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又没电了,还是默许她的拖延。
眼见日头快要落下,身为‘家庭煮夫’的胥衡自觉地朝着灶台走去,江愁余的目光追着他的身影,忍不住轻舒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还没感叹完,院门就被敲了敲,一日未曾下地的江愁余穿上鞋,给开了门。
不出意外,是湛玚和公孙水。
他们拎着好酒和食盒,公孙水先是探着头看了眼灶台,捅了捅湛玚的胳膊肘,“这回撞上了,是他下厨。”
湛玚:“……”
江愁余:“……”果然没人能拒绝龙傲天的手艺。
都是熟人,她懒洋洋地挥挥手,示意他们自便:“茶在老地方,自己泡。点心……呃,点心好像被我刚吃完。”她毫无愧疚之心地指了指旁边空了的碟子。
湛玚和公孙水早已习惯,赶紧落座,湛玚熟练地烹茶,闲话便渐渐扯到了朝堂近日最大的变动——谢家的倒台。
“谢家这一垮,留下的窟窿可真不小。”公孙水抿了口茶道,“六部里头,空出来的实缺职位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底下那些关联职位更是多如牛毛。如今京城里,有点门路的都在活动心思,琢磨着怎么能填上这些坑呢。”
这事江愁余听胥衡说过,连被罢黜的湛玚都被重新拎回去上班了。
湛玚将放凉了些的茶水放到江愁余面前:“职位空缺一多,圣人为稳固朝局,收拢人心,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该施恩天下,再开科举。”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灶台门口。
恰在此时,胥衡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香气扑鼻的时蔬走出来,腰间还系着江愁余千挑万选的那条略显滑稽的碎花围裙。他神色平静,仿佛没听到刚才的议论。
公孙水干脆直接笑问:“少将军,你看这下恩科之事,是否将近了?”
胥衡将菜碟放在桌上,解下围裙,才抬眼看了看众人,语气平淡却肯定:“会有。”
江愁余插上话:“那何时……”
“但不在此刻。”胥衡将她最爱吃的菜放在前面。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面露疑惑。如今朝局动荡,正是需要新人填充、稳定人心的時候,为何不急?
湛玚若有所思地看着胥衡,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却稳重的脚步声。一名身着玄甲、风尘仆仆的亲卫出现在门口,正是胥衡心腹之一。他见屋内都是人,便抱拳行礼,等候指示。
胥衡头也未回,只淡淡道:“直接说。”
那亲卫立刻躬身,声音清晰有力地禀告:“启禀主子,康忠郡王不日即将奉诏回朝。”
“啪嗒。”公孙水的竹筷掉在了桌上。
湛玚也忍不住皱眉。
江愁余也下意识地坐直了些——章修驻守西北,怎么此刻突然回朝?
刹那间,她忽然有点明白胥衡为何说“会有,但不在此刻”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胥衡身上。他却仿佛只是听到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禀报,神色未变,只对亲卫微一颔首:“知道了。下去歇着吧。”
亲卫退下后,屋内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方才还在热议科举和官职空缺的众人,此刻都陷入了沉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
胥衡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盘冒着热气的菜肴上,语气依旧平静:“都愣着做什么?饭菜要凉了。”
第114章 崩逝帝后同归。
所谓“不日”,竟是如此之急。
翌日清晨,天光还未大亮,京城四门便加强了守备,一队队禁军肃立于主要街道两旁,净水泼街,黄土垫道,气氛悄然变得不同
寻常。
午时刚过,仪仗便至,康忠郡王竟真的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地回到了京城,朝野内外无数人心中暗潮汹涌,盯着这位的行踪。
胥衡得到消息时,正看着江愁余努力夹着一盘晶莹剔透的虾饺。他神色未变,只轻轻放下茶杯,对一旁候着的亲卫道:“备马,进宫。”
好不容易夹起一只的江愁余叼着半个虾饺抬头,含糊道:“这就去?饭都不吃完?”
胥衡抬手,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伸出手捏了捏她右半张脸,眼神微深:“嗯。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他目光扫过那盘虾饺,“给我留几个。”
江愁余:“……”这是重点吗?!
胥衡入宫,一路畅通无阻。刚过宫门,圣人身边最得力的张内侍早已躬身等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胥少将军,陛下已在太极宫等候您多时了。请随奴才来。”
太极宫并非日常朝会的宫殿,更为僻静,也更为私密。
张内侍推开沉重的殿门,又无声地合上。殿内光线略暗,圣人负手站在窗边,望着窗外一株苍劲的古柏。而在御案旁,章修正安静坐着,眼下的青黑也透露出他多日赶往京城的风尘仆仆。
殿内只有他们三人。
圣人缓缓转过身,他甚至没有过多寒暄,目光锐利地看向胥衡,开门见山:“康忠已回,朝局已定,你麾下那数万大军……究竟何时方可调离京畿,返还原驻地?”
胥衡站在殿中,身姿挺拔如松,并未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坐在一旁、同样静静望着他的章修,最后重新落回圣人身上。
殿内寂静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良久,胥衡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清晰:“始安三十五年春,平边侯府到底是怎么被害的?还请圣人替臣解惑。”
“陛下又是否知情呢?”
几乎在他问出口的瞬息,先有反应的是章修,他皱起眉不着痕迹地摇头。
而正对着胥衡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圣人脸上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死寂的平静。他沉默了良久,久到窗外的光线似乎都偏移了几分。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幽深地看向胥衡,嘴角竟扯出一抹极其古怪的笑意,声音沙哑而缓慢:“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这就是你今日来此的……缘由?”
胥衡没有说话,只是用更冷冽的眼神回视他。
圣人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你不是……已经都查清楚了吗?谢承司狼子野心,勾结东胡,通敌卖国,为掩盖罪行,设计害死了你父母。罪魁祸首已然伏诛,不是吗?”他试图将话题圈定在谢家的罪行上,试图在提醒着胥衡他们之间的交易。
看懂他的心思,胥衡眼底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耗尽。
“臣同陛下的交易仅限于将宁皇后从中摘出,但臣并未承诺不追究此事。”
“谢家,不过是陛下手里最顺手的一把刀。若无陛下的默许甚至暗示,他们岂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构陷边将、私通敌国、甚至残害国之柱石?!”
他目光如炬,死死锁住圣人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顿,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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