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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 40-50(第6/19页)
从中读出些许看弱鸡的嘲讽。
“今日的这炉子里的药都要喝完。”说完,他就转去药房隔壁的房间。
江愁余蹲着守着药炉的火,摸着下巴回想湛玚的神情,自从王婆第一日上门是他开的门之后,后边王婆来都是他让她打发走。
而且她算是发现,每次提到成亲一事,湛玚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似乎极为不喜她提到这事。而且更奇怪的是每月大多时间除了采药熬药,他就呆在那间屋子,加上常年穿着白衫,几乎都没见过他换过其他颜色。
江愁余有了个大胆的怀疑,那屋子肯定有秘密。
不过只是猜测,她也不想刻意去打听湛玚的秘密,毕竟谁没有秘密,她穿越这件事就不敢让湛玚知晓。
等到药熬好放凉之后,江愁余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但翻涌的苦意挥之不去,她赶紧从木柜中取出果干吃了些才好下来。
把药房门锁上,她才回到房间躺着继续看话本,这是最后一本还没看过的话本,江愁余看了眼封面,上面写着《失忆后我竟成为神医替身妻子》,一下子攫住她的好奇心。
翻开第一页,江愁余便沉迷其中,毫无睡意,一直看到天破晓。
听见外边的动静,她赶紧起身,顶着眼下的青黑去用早饭,而湛玚毫无意外又是一身白衣,见着江愁余难掩倦色,冷笑一声。
江愁余捏着筷子,胆战心惊地用完早饭,准备开溜,便听见身后之人说道:
“我出去寻药材,今日若是有人送信来,便将信放在我屋子里。”
“收到!”江愁余赶紧应下,惊诧于这哥居然让自己进他屋子,赶紧应下。
湛玚交代完就背上药筐出了土屋。
想着如今睡了晚上也睡不着,江愁余继续看话本,外头又传来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门开后是一个年岁不大的绿衫女孩,她笑起来明艳大方,此刻却鬼鬼祟祟地看着周围,趁门开钻进来,拍拍胸脯说道:“吓死我了,还好我娘没守在你们家门口,不然撞见我就惨。”
她将肩膀上的包袱取下,下意识想递给江愁余,却在看见她的脸色后问道:“你昨夜又看话本了?”
绿衫女孩名叫王华清,她口中的娘正是王婆,不过虽是亲母女,却是视同水火,王婆看不上她胸无大志,王华清也瞧不上自己亲娘胡乱说亲的模样,江愁余之所以同王华清相熟,便是因为她俩都喜欢看话本子,可惜湛玚不许她出门,只能每旬等王华清给她送些新的话本子。
王华清不见外,大咧咧往里边走,自己拖着包袱往里走,同时问道:“你阿兄又出门采药了?”
“是啊。”江愁余搭把手,把包袱解开,同时吐槽道:“昨日那话本看得人心塞,我恨巴掌扇不进书里。”
女主居然心甘情愿当替身,被男主折磨得死去活来。
给江愁余的话本都是王华清先前看过的,觉得不错才送来,江愁余一提,她也有些印象,噗嗤一下笑了,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但你不觉得话本中的男主像你阿兄吗?”
一提这个,江愁余嘴里都是苦味,“你别提,我有点反胃。”
王华清连忙躲开,大笑道:“不提这事,我这回给你带的话本不同以往。”
江愁余翻了翻,虽然文名倒差不差,不过男女主人设终于变了些,她拿起一本——高嫁将军表兄。
王华清随手拿起一旁还未吃的馒头狠狠咬了口,指着这本道:“这本最受人追捧,如今外头的茶馆都说的这本书,我今早起了便冲去书馆抢在第一位买,没舍得看就给你送过来。”
说着,她凑到江愁余耳边小声道,“听说是仿照胥少将军写的。”
胥少将军这四个字,江愁余已经从王华清嘴里听到无数回,他们这边陲小镇深受他的功劳,不然如今在上头坐着的就是北疆人,哪儿还有他们什么好日子过。
而王华清则是胥少将军的头号仰慕者,什么湛玚还是别家公子根本不在意,王婆几次想给自家亲女说亲都被气得拿起鸡毛掸子追出二里地,王华清依旧我行我素。
居然没看自家偶像的书,先给江愁余送过来,不愧是书搭子。
江愁余给她倒了碗甜汤以免她撑着,又将话本重新收到包袱里藏到床底。
虽然看话本,湛玚不会说她,但她发现每次自己看话本熬夜之后,第二日喝的药都要苦上三分,久而久之,她就知晓湛玚不喜这些杂书。
一见她的动作,王华清咬着馒头,感叹道:“你阿兄虽然一幅棺材脸,不过对你着实不错,吃食家中活都一手包了,怪不得我娘天天在家里愁,将谁说给你阿兄。听说我姨母特地从隔壁村托人送信来,就是想给我表姐留意一下你阿兄。”
江愁余喝了口甜汤又放下,“不知道哪家娘子能入得了他法眼。”
王华清说过这一茬便提起别的事,“哎,我觉着最近不太平。”她脸上露出忧愁,“听我娘说,这几日说亲的人家都少了许多,稍微富裕些的人家都在往外搬家,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打战。”
江愁余大门不出,湛玚又憋不出几句话,几乎所有外界消息都是王华清说给她听的,“是同北疆吗?”
“应该是,虽说自从胥少将军那战将北疆打了个落花流水,不过现在坐镇边陲的又不是少将军,北疆自然不怕。”王华清双手撑着脸,叹了口气,“要是少将军能来北疆便好,料想那些北疆蛮子也不敢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从军入胥家军啊。”
她拍了下桌子恨道:“就怪京城那些贪官,凭什么说少将军有谋反之心,他为我们边陲征战时,那些人还躲在京城里,太平了就跳出来,我呸!”
江愁余早就习惯王华清风风火火的性子,安抚道:“说不准那位胥少将军已经前来边陲了。”
“如果真来,我就算冒着被我娘和你阿兄打死的可能,也要拉着你去看。”王华清激动道。
看不看倒是无所谓,要是真有那一天,她最先比较担心王华清的双手双脚。
湛玚那性子,感觉上一秒她拉着自己踏出院子,下一秒湛玚就拿着木棍守在门口。
倒完苦水,两人一言一语又聊起近日的新鲜事,谁家儿郎被未婚妻捉奸,被未来舅兄打了个鼻青脸肿,不然就是某家老爷的长子居然不是亲子,闹着去衙门滴血认亲。时辰过的飞快,王华清说的口干舌燥,一口干完甜汤约好下次的日子,又风风火火出门去。
江愁余把碗筷收拾到水盆,便开始着手洗,突然听到门口又被人拍了拍,她以为是王华清去而复返,擦了擦手便去开门。
一打开木门,却空无一人,江愁余脑海中浮现诸多惊悚片段,赶紧准备锁门,目光落在门前的木槛上,就见一张泛黄的信封,用火漆封口,印了看不清楚的章。
她捡起,壮起胆子往外边敲了敲,确认无人,才锁上门,放下粗重的木棍,边研究着信封便往房间
走,谁知忽然下起豆大的雨珠。
江愁余忙躲去檐下,看了天色和雨势,估摸依着湛玚的习惯今夜怕是不会回来,而是留在山中过夜,手中的信封也看不出来东西,索性先放去他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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