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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 170-180(第2/14页)
而收了弓箭之后便是夫妻一体,即便未曾过门也可留宿女子闺房。
北齐民风开放,女子养面首都是光明正大,更无人在意什么贞洁,游牧民族最重要的便是人丁兴旺,有子嗣才能有更多兵力。
柳折枝伸手抚摸着弓箭上的折枝两个字,大概明白了墨宴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他忙着学习骑射,一直不曾与墨宴亲近过,那日说舟车劳顿拒绝了,之后也没给个准信,想来是被误会了他不愿亲近。
以身相许这几个字,在墨宴眼中应当就是字面的意思。
“蛇蛇。”
最近柳折枝总喜欢这样叫墨宴,因为没有狸奴了,那日墨宴跟他说以后养蛇,他便记下了,如今越叫越顺嘴。
“啊?”
他突然凑近,墨宴有点懵。
“男子与男子云雨,你可准备好了需要的东西?”
墨宴:??!
“若准备好了,今夜便可,不过一定要等到夜里,白日宣淫不成体统。”
墨宴:!!!
两句话,墨宴眼睛越瞪越大。
本以为要徐徐图之,现在开始努力,等到婚后或许就有机会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愿意跟我……”
“是。”柳折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入乡随俗,并非不愿意与你亲近,而是我这几日忙着学习骑射,忘了此事,你也未曾提过,所以才耽搁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但墨宴并未被冲昏头脑,揽住他的腰认真解释,“我不是要跟你那什么,我是说就……亲一下就行,我不着急,我是以为你不愿意,所以今日才……”
“无妨,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试试吧。”柳折枝对这种事很看得开,“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很合适,你我皆是男子,不必拘泥于世俗礼数,先试试,若你不会,那再换我来,可好?”
墨宴大为震惊,不止是因为他在这种事上的坦荡,更因为……他还能换?!
我要是表现不好,就要换他来?
他娘的!老子刚买的一箱春宫图呢?
天黑之前必须全看完!
172.柳折枝爱死我了
墨宴买了春宫图柳折枝是知道的,当日那个大箱子被十二抗进府中,他就发现十二看他的眼神不对了,是那种带着些同情,还有些复杂的眼神,表情也别扭的很,数次欲言又止。
所以他自己找机会去看了,墨宴从不限制他出入书房,连密室都亲自带他进过,他畅通无阻的进密室找到那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
蛇蛇当着是纯情的过分了些,这个年纪看个春宫图还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拿出来一起看又有何不可?
不通情爱时对情爱敬而远之,如今认定了墨宴,柳折枝对此事便坦荡的很,他对情?欲并不热衷,所以不会与墨宴争什么,从一开始想的便是居于下位。
毕竟墨宴看着不像是会老老实实让他弄的主。
可惜此事墨宴从不与他商量,他忙着忙着便忘了。
于是今日发觉墨宴发愤图强争分夺秒的看那些图,还锁了书房的门,他便直接翻窗进去了。
彼时墨宴还在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图细细钻研,见他突然出现在房中人都傻了,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刚好露出正在看的那一页。
“不是,这个……这……我能解释!”
墨宴慌了,捡起那本书手忙脚乱的合上,急于跟他解释,却被柳折枝打断了话茬,“谨慎些总是好的,我只是想与你说,你若觉得紧张,大可带回卧房去看,不必偷偷摸摸背着我。”
这玩意还能当着他的面看?!
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
说好的规矩守礼呢?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
“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你不必害怕。”柳折枝耐心安抚他,“我不是很想出力,刚好与你相反,我说的换我来只是在你不能成事的情况下,否则绝不会与你抢,如此可能安心了?”
墨宴彻底傻眼了。
这种事还能商量?
他他他……他竟然是不想出力,自愿让着我?!
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那般清冷出尘的人竟然能直白讨论榻上之事?
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还是柳折枝太开放。
总之就是别扭,非常别扭。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晚上。
“可要喝些酒壮胆?”
这话是柳折枝主动问的,墨宴听得一激灵,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喝酒壮胆就成不了?”
没说完的话被人堵在口中,酒是喝了,却是两人一起喝,烈酒入喉,带起一片灼热。
“我紧张是怕伤着你。”墨宴咬牙切齿,“老子又不是第一日知道你是男人,排斥个屁!”
分明是心疼他,他却以为是下不去手,还说什么不如女子温软,墨宴越想越气,心里却憋着股气,非要证明自己不会排斥他不可。
天边大亮时柳折枝靠在墨宴怀中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哼哼一句,“你自己说,老子排斥了吗?”
过去这么久他竟然还在记仇,柳折枝挣扎着睁开眼睛,抬手伸向他头顶。
“邦邦!”
虽是手上有些软绵无力,但出口气还是没问题的,打完了柳折枝就安心睡了。
“你这人……”墨宴摸摸脑袋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又好气又好笑,抱着他去沐浴时笑骂了一句,“啧,娇气。”
累成这样了还撒娇,还好意思说老子是蛇妖,他怕不是狐妖变的!
柳折枝实在是累的不行,这一日睡了许久,久到昏昏沉沉的梦境不断,许多事走马观花一般出现在梦境中。
梦里是他与墨宴的一次次相识相知相伴,其间种种过程都大同小异,墨宴带他知情爱,携他通情?欲,助他谋天下,举他临高位,唯独两人最后的结局,皆是不得善终。
他还想起了自己为何性情古怪,不会哭也不会笑。
最初他是会的,只是一次次经历国破家亡,目睹长姐惨死,将他的性子都磨平了,无悲无喜,像个游魂一般,无休无止的经历循环往复。
所以这般不断地重复经历究竟为了什么?
柳折枝想不通,他只知道最初自己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求的是幸福美满,平安喜乐,慢慢的变成了求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的太平盛世。
好像没什么不对,天下百姓比起他一人自然是百姓更要紧,可又好像什么都不对,为何偏偏要他来承担这一切?
可惜他没机会多想了,因为梦醒了。
睁眼时柳折枝还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直到对上墨宴那双亮得好像在发光的竖瞳。
“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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