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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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臂上的肌肉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

    手都用来桎梏北溯,穿不了衣衫。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在北溯眼里,半露着,衣衫褪下,发丝凌乱,身体反应那么诚实,他还嘴硬。

    北溯看了一会他的脸,被这样直白的目光盯着,他似乎不大好意思,别开眼。北溯视线缓缓往下,扫过他分布匀称的腹肌,裤腰封锁了她的视线,不过那轮廓挺阔,瞧着不一般。

    “唔……”北溯再一看他掐自己腰的手,为了不让她碰,还特地将她提起来,留了空隙。

    瞧见他手背节节青筋,用力得手都发红,北溯真想使坏就这么坐下去。

    “你不累吗?”

    她掰开他的手,被他又一把抓了回去。

    北溯皱眉看他,这人不看自己,也不松手,这是想继续?

    眼前的美色确实哪哪都合她心意,越看,越想动手,但他又不愿意在这里。

    环视四周,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布下了结界。

    唇角微扬,她挑了他脸侧的一缕发丝,笑道:“原来道君早有准备。”

    成镜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稍微松了力道,声音压抑着说:“先回去。”

    北溯依旧笑着,漫不经心说了声:“好呀。”

    成镜松了口气,松开手,旋即就见她猛然坐下来。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声音溢出。

    那一刻脑海里似乎有烟花炸开,身体迅速窜上酥爽之感,他下意识抓住什么东西,身子绷紧,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太露骨。

    而这酥爽停留得很短,带来这感觉的女子很快站起身,离开了他。箭搭上了弓,却射不出去,难受得紧。

    北溯没管自己,站起来的时候有点不舒服,干脆坐在扶手上,垂眸瞧着这个被自己激得情难自禁的男人,脸上没了笑。

    “道君现在觉得怎么样?”

    男人好像没什么力气,靠在椅子上,衣衫敞开,呼吸粗重,胸膛快速起伏,莹润的肌肤上很快泛起绯红。

    他的眼神迷离,理智被覆盖,发丝落在唇边,红艳的唇含着发丝,全都是涩气。

    莲香浓郁到空气里都能看到成团的白雾,将他们包裹在其中,浓得都不似莲。

    成镜知道她这是在报复自己,堪堪抬手,去拢自己的衣衫,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脑中空白,下意识仰头望向自己唯一能求助的人。

    他的目光太纯粹,看得北溯忽然就内疚起来。

    气就这么暂时消了。

    她站在地上,伸手给他拉衣衫,撕裂了一块,但是能穿。帮他理好,将腰封捡起来放到他腰上。他人好像被她刺激过头了,还没反应过来。

    眼睫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了水雾,看着像是被她欺负狠了,哭了出来。

    他怎么这么纯?这都能哭出来?她又没真的做。

    北溯忽然想到个问题,刚才她动手的时候,他的反应很生涩,像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一样,那舞宝是怎么来的?

    “我们之前没做过?”

    男人捏着腰封,堪堪遮住自己,听到这句话,难堪又羞恼地回她一句:“当时是神魂交融。”

    北溯哦了一声,语出惊人:“那也是神交了啊,你羞什么?”

    成镜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默默给自己系腰带,摸到断裂的扣眼,手一僵,冲扯坏腰封的罪魁祸首说了一句:“你背对着我。”

    北溯眨了眨眼,没有听他的。

    他只好解释:“我要换衣衫。”

    北溯哦了一声,依旧没转身,“你现在不是可以解释?先前我问你的事,你怎么不说?”

    她还记着这事,气没那么容易全消。

    成镜现在不好受,只能忍着,心中默念清心咒,许久才将理智找回来些。她不避开,他也有法子换。

    衣袖一挥,眨眼的功夫,他便换好了衣衫。青衣整整齐齐,高领,丝毫看不出来方才做了那事。

    他站起身,衣袍宽松,北溯正要去瞧,被他挡住了视线。

    成镜直接抓着她的手,用了法阵回到重莲殿。

    刚落地,立刻松开她,直往囚牢而去,步伐飞快,没有停留,北溯想跟上去都没机会。

    禁阵一开,谁都进不去。

    趁着鳞舞没有发现,她去换了一身衣衫,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收拾好出来一看,成镜还不在。瞧了眼囚牢,没细想他在里头干什么。

    她没去主殿,直接在他寝殿里等他。

    不过一会,窗户那探进来一个脑袋,鳞舞喜滋滋说:“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北溯走到窗户那,摸着小姑娘脑袋,问她:“你之前有没有和成镜一起睡过?”

    鳞舞想了想,说:“藕宝说我两岁就没有和爹爹一起睡了。”

    北溯点了头,问:“那你晚上会害怕吗?”

    鳞舞摇头,拍拍胸脯,非常自豪:“我不怕!我胆子可大了!”

    北溯笑眯眯:“既然不怕,那就自己睡吧。”

    鳞舞呆滞了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伸出一根手指:“为什么不能陪我睡觉呀?就一晚,一晚也不行吗?”

    北溯将她这根手指压回去,摇头,说:“不行,今晚我有事情,不方便。”

    “好哦。”鳞舞失望地点了头,很快发现北溯话里的含义,今晚不行,

    那不就是明晚可以嘛!她又高兴起来,重新露出笑:“那我今晚自己睡!”

    北溯捏了捏小姑娘脸蛋,又说了几句,等她要走时,拿出个东西给她。

    “这个手链你戴着,不要摘下来。”她帮小姑娘戴好,收紧绳,看了会,满意道:“很好看。”

    那是一串她刻了法阵的手链,每一颗珠子里都有法阵,效果不同,可以主动激活,也能被动激活。有可以攻击的,还有传送阵这类自保的。

    有时候他们不在她身边,有这个在可以防身。

    鳞舞很喜欢,晃着手蹦蹦跳跳,突然停下来,扭扭捏捏地让北溯低下头,飞快地在她脸上吧唧一口,立刻跑了。

    跑得贼快,一溜烟就进了寝殿。

    北溯看笑了,怎么这孩子随她爹,害羞得很。

    天快黑时,成镜出了囚牢,路过自己寝殿时,感知到北溯气息,心莫名加快跳动,他停留了会,没有进去。

    他先去看了鳞舞,鳞舞见他来,带着笑跑过去,一把抱住他,炫耀似的展示手上的手链。

    “这是阿娘送给我的,你有吗?”

    成镜看出上头的法阵,没有道破,注意力转到这串手链上,串着的绳子是红色的,上头珠子像玛瑙,颜色是好看的,很符合小孩子的喜好。

    “我没有。”

    成镜说完,这才发现,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没送他一件东西,唯一一次带来的药,还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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