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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服输》 20-30(第16/23页)
鼓掌,完全氛围组,商泽渊心情好,对她俩说,“住隔壁对吗?待会叫人给你们送蛋糕。”说完,不紧不慢走向程舒妍,俯身,将人抱住。
那两双玻璃珠似的大眼睛就盯着他们看,眨啊眨,清澈又充满好奇。
被小孩这样注视,程舒妍难得脸上有点热,忙推他,“你干嘛?”
他没松手,但就只是抱,一手环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摁到怀里,手臂有力,身上也温暖。他低头,下巴轻搁在她头顶,懒懒地说,“确认关系的第一个拥抱啊,女—朋—友。”
……
太阳彻底落山之前,两人到当地的海鲜市场买食材。
程舒妍晚饭想做点鱼虾蟹,但又不会挑海鲜,想着商泽渊对食材颇讲究,懂的肯定比她多,于是便给他报了菜名,让他来挑。结果人家直接买了顿“海鲜盛宴”——鱼的全家,蟹的亲戚,虾的朋友,但凡能吃的全让人杀了,做好,送别墅去。
程舒妍问,“那我做什么?”
“做我女朋友就行。”他对她勾唇笑。
撩人的话张口就来,随时随地不正经。
程舒妍无奈弯唇。
不过担心晚饭全吃海鲜太寒了,她准备煮个海带豆腐汤,顺便炒几道素菜。
商泽渊在厨房陪她,想帮忙帮不上,想聊天程舒妍也没空理他,加调料时,他高大的身影就往那一杵,她踢他脚,“出去,别碍事。”
他也照做,只是出去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海边夜景没什么可看的,手机不好玩,也不想抽烟,百无聊赖之下,他选择玩她。
汤还在炖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另一侧,锅烧热,锅里的油滋滋地往上跳。
程舒妍蹙眉,攥紧了锅铲,在一铲子拍下去,还是口头警告中,暂时选择了后者。
“别弄,了,我在,嗯……炒菜。”
他手上动作没停,说,“我看到了。”
她炒她的,他弄他的,互不耽误。
“商泽渊!”
“嗯。”他应得挺懒。
“你想挨打?”她警告他,“停,停下!”
闻言,他这才直起身,站她身后,胳膊绕过她脖子,将人往身上揽,低声说,“好像……”
他故意停顿,而后,抵过去,让她充分感受到,开口时还装的挺无辜,“没办法了。”玩火玩得停不下来了。
于是厨房炒菜,转移到了卧室炒菜。
结束时已经八点,上了饭桌,程舒妍没再给他好脸色,边吃菜边瞪他,他敢笑就抬脚踩他。
商泽渊吃饱喝足,心情倒是好得很,悠闲地给她剥虾,剥蟹壳,哄她,“乖,晚点还让你舒服。”
他又挨了她一脚。
当然,虽然她觉得他挺混的,但在这种事上,他确实不含糊。
吃过饭,喝了点甜酒,两人在浴缸里泡澡时,又来了一次。
非常高质量的一次。
跟前几天的热烈不同,或许是因为上了岛,行程不再赶,节奏被放慢,他的动作也变得细腻、慢条斯理,轻而易举便将人带到极致。
又或许,是她今天答应做他女朋友的缘故,他兴致很高。做手工时很专注,像调试机器一样,反复测试最佳点位,又不肯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程舒妍居然破天荒被看到害羞,连忙关了灯。
他们完全是借着月光进行。
海水弥漫,空气咸湿,已是深秋,燥热却不减。
头发被打湿,黏在后颈,又被他拨开。卧室里有面直通露台的玻璃门,她就这样扶着门,看着夜晚的海边。
浪仍在翻涌,星星很亮,远处有灯塔,微弱光芒时隐时现,忽上忽下。
最后一次,他紧紧抱着她,情动之时,他咬她耳垂,叫她——“老婆。”
程舒妍也正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在床上给她的称呼总是很多。
也是后来准备睡了,才聊天似的谈及那两个字。
“谁是你老婆?”
她说他得寸进尺,才十天的女友体验卡,居然自动升级成老婆了。
商泽渊倒不以为意,即便当时情绪高涨,他也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女朋友都已经做了,老婆还会远吗?
“你想得美。”程舒妍说。
不过想起下午发生的事,她确有好奇,从床上爬起来,两只手肘撑在枕头上,转头看他,“你怎么忽然想起要名分?”
闻言,商泽渊也侧过身,与她对视,但却没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思考了起来。
他想到了商景中。
毋庸置疑,商景中既不算个好父亲,也不是位好丈夫。对感情不忠、花心,和母亲的婚姻早就貌合神离,最终决裂在他高中那年。
由于财产分割太复杂,他们没办理离婚手续,母亲直接带着姐姐和妹妹搬去了英国,他留在了国内。然后就有幸见证了他爸一段又一段的感情史,他的感情观因此也受到了影响。
商泽渊生怕自己变成商景中那样,他对感情的事无比谨慎。
他不抗拒女孩靠近,也不排斥别人的喜欢,但他的感情阶段,仅限于暧昧。再往后,关系会失控,他在无法确保自己能负责前,不会允许失控的发生。所以他总会及时斩断,拒绝一切肢体接触。
程舒妍的出现,无疑让他打破全部原则。
她对他总有股看不见的吸引,他控制不住靠近,也为她做了许多冲动且没考虑后果的事。
比如这次出逃。
但他根本不后悔,从一起离开家里,他们朝夕相处,无比合拍,他过得特开心。
尤其今天在沙滩上,夕阳下,他看着她陪小女孩玩,笑得无忧无虑,那画面绝美。当时他脑子就冒出个想法,这女人他想要,不只是肉体上的那种要,他要她的人,她的心。
不过,以上心路历程太繁琐,他缩短成三言两语,说给她听。
总的来说,就是她在他这挺独特,第一次、独一份的那种。
程舒妍问,“我可以认为你在表白吗?”
商泽渊笑着说,“我以为够明显了。”
她也笑,但不是觉得甜蜜的那种笑,而是带了点现实和无奈的意味。
“你们男生真容易上头。”她这样说。
商泽渊捏她的下巴,拧眉问,“我说这么认真,你给总结成上头?”
“本来就是。”她将他手打掉,重新躺回去,语气平静地给他科普,“两个人在亲密接触后,会分泌荷尔蒙,有人把它称之为爱情。但这种爱情能持续多久?书上说了,就三年,也许,三年都算多。”
虽然她在这种氛围下,说这种现实的话,显得不解风情,但现实又的确如此。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只有三年?”
“我不用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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