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的天降幼驯染: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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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才紧急补习了一下……

    立花雪兔埋头舀茶粉、冲沸水、打泡沫,牛岛若利只顾着看他操作的时候露出来的一截雪白手腕了,接过茶盏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牛岛若利默默地喝了一口:“……”

    牛岛若利面不改色地喝完了。

    客人喝了之后,立花雪兔自己也尝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

    “这什么东西啊?!”立花雪兔难以置信地看着茶盏里浑浊的茶水,又难以置信地望着牛岛若利,“你怎么全喝掉了?!”

    “还可以。”牛岛若利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背。

    立花雪兔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出问题了,又浅尝了一口,舌头被苦得发麻。他转头就把茶全倒了,探出个脑袋对外面的员工姐姐说,“帮我点两杯外卖的杨枝甘露吧。”

    “若利少爷要喝杨枝甘露吗?”员工姐姐准备记录VIP客户的喜好。

    “不是,那太甜了他不喝,两杯都是我的。”立花雪兔说,“给他……给他弄一杯柠檬水就行了吧。”

    立花雪兔坐回了牛岛若利对面:“……”

    “真的还可以,不难喝。”牛岛若利又说。

    “……好了别说了。”立花雪兔扶额,把准备好的布料样品拿出来给牛岛若利看。

    “你来之前我先挑了一下,我觉得这几种比较适合你。”立花雪兔拉着他站在镜子前,把布料样品比在他身上,“一个是这种深绀色,羽织和袴是墨绿碎金的云纹……也可以选这种深灰色,或者绛紫色的……你有在听吗?”

    立花雪兔抬头看着牛岛若利,手上还拿着几块布料比在他的肩膀上。

    牛岛若利点点头:“可以。”

    立花雪兔:“可以你个头,听我说话啊!”

    “……抱歉。”牛岛若利一直从镜子里盯着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你太漂亮了,光注意看你的脸了。”

    立花雪兔:“………………”

    “你选吧,都可以,你选什么我就穿什么。”牛岛若利又说。

    “我、我真是白给你挑了一早上……”立花雪兔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行啦行啦那我给你量尺寸吧……”

    牛岛若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禁锢在自己和镜子之间,垂眸看着他。

    浅色的头发与薄藤紫色的和服,衬得他的颈和手腕修长而雪白,又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色。腰带系得很紧,简直一只手就能握住,整个人也轻易地就被抓住了。

    “你?!……”

    立花雪兔从背后被牛岛若利压在镜子上,手腕也被抓着,手里的布料散落在榻榻米上。他动弹不得,只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通红的脸,和牛岛若利低下的头。

    ——简直就像被白鹰捕捉到的小兔。

    “……呜啊……”

    暴露在捕猎者目光中的后颈上,落下了细密的吻,接着又被衔住轻轻啃咬,好像要留下什么记号一样。空气越来越热,立花雪兔站都站不稳了,伏在镜子上不住喘息,要不是被牛岛若利的手臂环着,恐怕他立刻就会化成一滩水。

    镜子里,琥珀色的眼眸迷离,像雾气朦胧的春水。挣扎之中和服滑落,露出了同样雪白的肩头,被吻过之后留下了樱花瓣的痕迹。

    黑胶唱片正好播放到《Lovesong》的这一段:

    Lyingonyourchestinmypartydress

    (穿着我的舞会裙靠在你的胸口)

    Imaf**kingmessbutI

    (我真是狼狈,但)

    立花雪兔努力找回了一些理智,回头说:“工作的时候……唔……”

    ……嘴唇也被堵住了。

    氧气被持续掠夺。

    在几乎窒息的前一刻,障子门忽然被拉开。

    “雪兔少爷,你点的杨枝甘露到——啊啊啊!”

    员工姐姐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关上了门。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终于松开了他。

    立花雪兔扶额,默默整理衣服,出去拿外卖。

    员工姐姐眼泪汪汪:“我会被炒鱿鱼吗少爷?”

    “……当然不会。”立花雪兔简直没脸见人了,“但是拜托你不要跟外公说……”

    “好的好的……”

    “另一杯请你喝吧,就算我贿赂你了……”立花雪兔说,“也不要告诉外公我今天在茶室里喝杨枝甘露了……”

    “不敢不敢……”

    “拜托拜托……”

    两个人推诿一番,最后资本家小兔还是以一杯杨枝甘露当做了她的封口费。

    立花雪兔数落牛岛若利:“都说了工作的时候,客人不可以和老板啵嘴!”

    “对不起。”牛岛若利的认错态度十分诚恳,看着他说,“但是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立花雪兔:“……”

    难以用语言描述。牛岛若利心说。

    ……非要说的话,就是一种特别「妻子」的漂亮。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妻子是一种感觉。

    立花雪兔也拿他没辙,只好在量尺寸的时候狠狠摸了两把牛岛若利的胸肌、腹肌,作为老板对客人的报复。

    “雪兔。”牛岛若利忽然说。

    立花雪兔一脸冷酷:“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家宴的时候,”牛岛若利只是看着他,认真地问,“你和我一起去吧?”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陷入呆滞之中。

    “这、这是……见家长?”立花雪兔慌张地问,“要、要这么快吗?”

    “就只是想让你一起来而已。”牛岛若利轻轻握着他的手,摸到了他食指上的铂金戒指。

    立花雪兔努力思索了一会儿。

    他们的进度有些对不齐,牛岛若利已经告诉他妈妈了,下一步就要把他介绍给整个家族的所有人了,他这边还谁都没告诉。以传统的思维来考虑,他只是寄养在立花家的小孩,这种正式的事情首先告诉外公外婆好像也不对,但是自己和爸妈又在吵架,话都不想和他们说一句,更何况带男朋友见他们。

    而且,他今年才十七岁,哪怕是订婚,也没有这么早的吧……

    脑子空空如也,没思索出来任何东西。

    立花雪兔纠结了半天,头顶的黑兔子和白兔子死了一地。

    牛岛若利认真地看着他,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要、要不要再等等呢?”立花雪兔试图缓和一下现在的严肃局面,“啊哈哈哈,怎么这么急捏,你不会是怕我和你谈着谈着就跑了吧……”

    牛岛若利却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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