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的天降幼驯染: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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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的视频。在视频里,立花雪兔会说外公、外婆好,自己最近在学什么,长得多高了,膝盖再也没有痛过,最后问若利哥哥在干什么。

    因为有最后这一句话,每次收到视频,立花浩介都会喊牛岛若利去看。

    但是立花浩介还在生他们的气,所以从来不回邮件,也不接电话。渐渐的,这样的视频就越来越少,最后在某一天彻底消失了。

    从视频里,牛岛若利看着立花雪兔从六岁长到十二岁,上了初中,告诉他们,自己选上了学校的排球队,当二传手。

    某一个夜里,在象征着男孩青春期成熟的梦中,牛岛若利梦见了世界上最坏的人。

    *

    “牛岛同学,我——”

    拉拉队的学姐,一位看起来总是很严格的前辈,在毕业那天,罕见地、满脸通红地向牛岛若利告白。与情书一同递上的,还有她制服上的第二颗扣子。

    牛岛若利没有收下,礼貌地对她说:“抱歉。”

    “我知道牛岛同学你一心都在打排球上,还没有想过感情上的事情。所以,你可以等打算考虑感情的时候,再来找我,我会一直——”

    “不是的。”牛岛若利平静地说,“我已经接受了别人的告白了。”

    她一时间太过于惊讶,都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啊、抱歉、我不清楚——”她有些不死心,又问,“是我们学校的人吗?”

    “不是。”

    “这、这样啊。”她顿了顿,最后说,“好吧,那我祝你们幸福,牛岛同学。”

    “谢谢。”

    *

    一年过去,牛岛若利也要升上高三了。

    住校生要在开学前一天返校,等下牛岛凛华送完他去学校,也正好要出差。

    她抱着双臂,看着在房间里收拾排球包的牛岛若利。

    “明天就开学了对吧?你们排球部也要招新了。”牛岛凛华说,“不知道会来怎样的后辈呢?你们排球部招新会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吗?”

    “年年都一样。”牛岛若利说,“没什么特别的。”

    “好吧——”牛岛凛华说,“我去开车喽?送完你我就去仙台站了,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窗外一阵叽叽喳喳。

    牛岛凛华转头看向窗外的屋檐:“啊,春天到了,燕子又回来了呢。”

    红色的雷克萨斯LS缓缓驶过街道。

    迎面开来一辆黑色的计程车,与他们在家门口擦肩而过。

    立花雪兔拖着两个大行李箱,疲惫而破产地下了计程车。

    “既然来我家住,就要守我的规矩。”立花浩介冷冷地看着他。

    *

    “招新,招新,招新……”天童觉哼着歌,一张一张地看斋藤教练手里的招新表,转头问牛岛若利,“你要看看后辈们吗?”

    “不用了。”牛岛若利说,“你也快准备吧,今天要打练习赛。”

    ——砰!

    那张脸,被排球砸到的那张脸。

    「没什么特别的。」

    今年是最特别的一年。

    「也许他明天就回来了。」

    那一场大雪之后,时间终于开始流动。

    今天就是明天。

    立花雪兔从天童觉那里抢了一支笔,趴在墙上填表。

    天童觉抱着双臂,看着他在招新表上填自己的名字,忽然想起了十年前的某一天,在某一家蛋糕店里,某个人用左手,在积分卡上一笔一划地,也写下了他的名字。

    初春的夜里,立花雪兔呆呆地看着出现在房间门口的牛岛若利:

    “……不是说明天见吗?”

    今天就是明天。

    “因为,”牛岛若利看着他说,“我想现在立刻就见到你。”

    *

    之后的某一天傍晚,牛岛若利带立花雪兔回家吃饭。立花雪兔在庭院的飞石上蹦蹦跳跳,哼哼唧唧地唱着寿喜烧之歌。走到屋檐下的时候,他抬头看见了一窝小鸟,小鸟也歪着脑袋打量着他。

    “哇!燕子!”立花雪兔说。

    很多年前的某一天,也是在这顶屋檐下,小小的牛岛若利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顿地教他:“燕子,tsubame。”

    那时候,立花雪兔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八岁的牛岛若利的声音,如黄昏之际的晚钟,消散在了无限远的风里。

    “嗯,燕子。”十年后的牛岛若利说,“回来了。”

    终于传来回音。

    第99章 归来的圣诞老人【结婚的第十年。】……

    “笨蛋!!!”立花雪兔听完所有之后嗷嗷大喊,“大笨蛋!呆瓜!大呆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牛岛若利问,“告诉你什么?”

    “所有的这些事情啊!害我白白追了你那!么!久!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喜欢我嘛!虽然我忘记了,但我也、我也差不多算是对你一见钟情的。”立花雪兔突然一脸通红,“你这样搞得我们很傻啊!拉拉扯扯大半年,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牛岛若利有很多想说的,想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把那些约定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愿意,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但是立花雪兔躺在他怀里,把他的脸捏扁了,气势汹汹地问:

    “你知豆错了吗!”

    牛岛若利只好说:“知豆了。”

    立花雪兔叹了口气:“还好我们都很年轻,现在开始也不晚啦,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辈子呢。”

    “那么,”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月光倾泻,在那皎白如雪的月光中牛岛若利定定地望着立花雪兔的眼睛,问他,“我们要重新拉钩吗?”

    “要。”立花雪兔说。

    “这一次我不会再忘记了,我们要永远、永远、永远、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牛岛若利与他按大拇指。

    立花雪兔像一只小动物忽然凑近,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啵。

    如同按章。

    牛岛若利:“……”

    他一手抓住立花雪兔与他拉钩的手,顺势与他十指相握;另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翻了个身,将他压在柔软的床上,加深了这一个拉钩的盖章。

    不知道谁按掉了床头灯的开关。

    朦胧月色下,一番绵绵的纠缠。

    ……

    “好了!停!”立花雪兔喘息地叫住他,“这是在别人家!”

    牛岛若利坐起来:“……我还是去隔壁房间睡吧。”

    “不行。”立花雪兔马上抗议,“刚刚都说了要永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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