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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牛岛的天降幼驯染》 50-60(第3/20页)
噢噢配速6.0啊,高兴早了。不是自己天赋异禀,而是有人跑出了他有史以来最慢的速度。
在山区的徒步道上,比平地还要更难跑一些。之前教练组织他们跑步都是选的尽量平一些的路段,但是今天牛岛若利直接带着他往山上跑了。
“呼……怎么……跑这条路……啊……”
“跑步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这点配速对牛岛若利来说和走路也没什么区别了,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平静地说,“还有两公里。”
立花雪兔:“……?”
——我也没说要跟你跑完啊?!
没办法,立花雪兔只好咬牙跟着他,两条腿都没了知觉,眼前也一阵一阵地模糊,终于在死掉之前看见牛岛若利停在了徒步道的尽头。
“呼……哈……”
立花雪兔猛地在他身后一段距离停下,弯腰撑着自己的膝盖,不住喘息。
“过来。”
牛岛若利向他招了招手,见立花雪兔实在走不动了,就过去把他牵过来。
身上流着汗,脉搏猛烈跳动,手臂挨着手臂,掌心贴着掌心,却并不觉得黏糊,也不想松开。二人的指尖微微分开,轻轻交扣在一起,似乎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姿势。
立花雪兔被牛岛若利牵着向前走了几步,徒步道的尽头,山顶,面前是一片悬崖。风从天地之间吹来,携着山中松针的清苦气味。
“之前就想带你来的。”牛岛若利说,“但现在不用了。”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山下,层层叠叠的苍翠松枝掩着的某处。
“啊!”立花雪兔反应过来,“这里可以看见我们家……呃,我们的别墅、也不是我们的别墅,呃我们借住的地方……”
牛岛若利点点头。
从这里看去,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点屋檐和庭院。
但是仍然可以想象到大家在做什么:小工和金毛狗很聒噪,也许在吵架;红色甜筒在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把去皮的柠檬当成橙子骗前面两个人吃掉;老实人狮音在劝架;真男人隼人在旁边哈哈大笑;优等生二传组,一个冷漠无语,一个温柔无奈。
这些声音里,又夹杂着发球、接球、垫球、托球的声音,排球砸在地上,像数不尽的跳动的心脏。
作为王牌的牛岛若利,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主将——比如及川彻、黑尾铁朗、泽村大地,以及立花雪兔这时候还不认识的北信介等等,坚实地支撑着整支队伍那些人。他固然沉稳,却过于强大,走在遥远的前方,大家只能望着他的背影,憧憬着榜样一般的他。
竟然,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也会从很远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大家。
立花雪兔忽然明白他为什么想带自己来这里了。
前几天,他也一度非常焦虑,不知道该怎么办。
牛岛若利带他来,是想让自己看清楚——
白鸟泽是什么样的地方。
我在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努力。
看清楚之后,就能更坚定地往前走了。
牛岛若利侧头,沉默地看着他;立花雪兔望着遥远的庭院。
“……我好爱白鸟泽啊。”立花雪兔轻轻地说,“虽然有够难搞的,刚刚解决一个问题,又会冒出一个问题,可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大家。”
“状况百出,因为我们都是凡人啊,我喜欢有缺点的、容纳凡人的白鸟泽,也喜欢身为凡人的自己。正是因为有这些‘难搞的事’,才把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凡人。”牛岛若利重复了一遍。
“干嘛呀?你太强了不屑于和我们一起当凡人吗?”立花雪兔笑着揶揄他。
牛岛若利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也是普通的人。牛岛若利想。比普通人稍微幸运一些。
但你不是。
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流了那么多眼泪,你还是爱着世间,真诚善良地对待所有人的,也吸引着所有人喜欢着你。
如同神爱世人。
我也是世人中的一个。
*
在暑假布置的现代文写作这一项作业中,立花雪兔会老掉牙地写: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很快我们排球部为期两个星期的集训就结束了,大家坐上了从山形回宫城的巴士车,来的时候有多高兴,回去的时候就有多疲惫……
一车男高中生难得地安静,主要是比格兔、妹妹头、大金毛这三只狗累了,剩下的牛啊猫啊正常人啊就挺安静的。这件事情告诉我们:遛狗要遛到位,遛到位就不会拆家了。
立花雪兔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靠着牛岛若利睡着了。这是一件很霸道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坐巴士要么看风景,要么睡觉,不能占着看风景的位置睡觉,但是立花雪兔偏不管,牛岛若利也默许了,谁又能说什么呢。
天童觉给旁边歪在颈枕上睡着的五色工拍下一张丑照,笑了半天发在群里,又趴到椅背上准备拍坐在他们后面的立花雪兔。
“没意思,小雪兔根本拍不到丑照。”天童觉用气音悄悄地说,“算了,我给他们俩拍一张。”
“摄影三要素是什么?”濑见英太也在旁边用气音说话。
天童觉又把照片发到群里,这张照片抓拍到王牌垂眸看向睡着的幼驯染的一瞬间,窗外细碎的光影洒在少年浅色的头发上,如同绸缎一般。
山形隼人打字回答:
【人像、人像、人像。】
牛岛若利默默保存,放在一个名为【雪兔】的相册里。
三个人一直睡到了学校才醒。
“真是累了啊。”大平狮音感慨地说,“这时候才会觉得他们是后辈,还像小孩子一样。”
“就是啊。”濑见英太说完,又吐槽了一句旁边的粉色妹妹头,“某些人偶尔也该流露出一些后辈的时刻吧,这样才比较可爱。”
白布贤二郎就用“→_→”这样的表情看着他:你看我可爱吗。
濑见英太:“……”
“啊——我的脖子好痛——”伴随着惨叫,川西太一醒来了。
这下两个一年级生才迷迷瞪瞪地被他吵醒了。
五色工脖子上套着颈枕,就像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小狗一样,坐在座位上放空自己。有人在面前,立花雪兔的偶像包袱比自我意识更先醒来,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有没有留口水,然后再继续放空自己。
“你们的脖子不痛吗?”川西太一问。
五色工和立花雪兔放空地摇摇头。
五色工有颈枕。
立花雪兔有……有白鸟泽王牌的肩膀。
少年看向旁边的人,脑袋还有点呆呆的,却已经在想: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靠着他睡觉了吧……啊啊,足足抱着幼驯染睡了两个星期,每一天醒来都比前一天抱得更紧,今天早上更是差点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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