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权臣: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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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液里乱窜,让她不自觉想贴紧男子冰凉的锦缎外衫,她伏在他的肩头,指尖的丹蔻嵌入他手臂之时,男子的吮吻突然加重,纪云瑟也在混乱的情欲中寻回了几分理智,扒开他的衣襟,她用力咬了下去。

    有刺痛从肩膀传来,晏时锦不痛反笑,用舌尖试探着她的反应,少女的呼吸愈发急促,全身不住的颤栗。

    他的确是个极其聪明之人,初时生涩无章,但只观察了少女带着克制的微弱反应,便对她的身体有了初始的了解,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弱点。

    纪云瑟只觉自己陷入了一道温柔的迷津,沉沦其中,深陷、堕落,仅存的几分神智觉察出来,这就是话本中所言的男女欢好滋味。

    恼怒过后,是难以言说的渴求,她被潮湿浸润,入风雨中的渡口,等待着船儿的靠近。

    可是,这厮明明衣裳都没脱,除了肩头处被她扯开,其他之处裹得严严实实。

    “喜不喜欢?”

    男子突然停下,细细端详她,拿捏着唇舌滑出几个字。

    纪云瑟只觉自己又突然掉落旱漠之中,那一处的渴望如同干涸的枯井,可不管她的纤腰如何迎上去,他却一直不动,静待她的回答。

    见少女双颊潮红,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面上已是明显的难耐,却依旧固执死死咬着唇,不发一言,男子又俯身吻了一下,轻啄着:

    “回答我。”

    酥麻冲顶,纪云瑟将仅存的理智扔在那处荒漠,娇语喃喃:

    “喜欢…”

    看着少女如含苞的娇花在他的刻意撩拨下逐渐绽放,男子志得意满,温唇贴着她的耳畔,微微咬着她的耳垂:

    “喜欢我就好!”

    被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包裹感官的身体软柔如棉花,宽阔的裙摆散落坐席上,少女有气无力地瘫软下去,落在他强硬的臂弯中,说不出一句话来。

    待她缓过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在男子另一侧的肩头,也不管其他,隔着几层衣衫,狠狠咬了下去。

    晏时锦笑出了声,将全身被汗水浸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儿用力搂紧:

    “我再说一次,想逃,不可能。”

    “喜欢我,尚来得及。”

    夜深人静,漪澜苑门上的宫灯摇曳,投下一圈圈光影。

    纪云瑟被晏时锦抱下马车,烛光映着她瓷白透粉的面颊,和散落男子手臂的如瀑乌发,她无颜见人,咬着唇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

    小厮们见着这位从天而降的“新姑爷”回来,立时精神抖擞,躬身相迎,但见自家小姐紧紧搂着他,又识趣地躲到一丈之外。

    跟在后下了马车的崇陶和效猗看这情形亦不敢说话,一个去熬醒酒汤,一个去备水沐浴。

    纪云瑟真的是累了,她今日没有午睡,晚膳喝了那么些酒,又被人揉面团一般拿捏了一路。

    但她被晏时锦抱到湢室放入浴桶中后,还是强撑着力气道:

    “不许看我洗澡。”

    晏时锦看了一眼她衣衫滑落的颈侧,挑了挑眉:

    “不看。”

    又自然而然地看向两个忙碌的婢女:

    “给我备水,我也要沐浴。”

    一旁的崇陶和效猗惊异这位世子爷此刻散发出的温润气质,但听到他下

    一句毫不客气的吩咐,又不禁吐了吐舌。

    纪云瑟给了效猗一个眼神,她会意跟着晏时锦出去伺候着。

    崇陶给自家姑娘褪去衣裳,看到她身上的点点红印,不禁轻呼了一声:

    “呀!姑娘,您身上怎么了?”

    珠帘外,是晏时锦“咕噜咕噜”的漱口声,纪云瑟无力地撑着额头,轻咳了几下,道:

    “…虫子咬的。”

    崇陶叹道:

    “姑娘还是该找沈夫子给您再做两个香牌,这两年,您没了那东西,总是容易招惹蚊虫。”

    纪云瑟垂下眼,随口应了两声,她故意让年长懂事些的效猗走开,就是不愿让她胡思乱想。

    她此刻思绪很乱,还有酒后的混沌头疼,没有精力再思考什么。

    穿好衣裳后,效猗给她送来了醒酒汤,纪云瑟喝完,直接躲入了自己的帐帘中,窝在最靠里侧的角落,脑海里突然跳出那厮在马车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样来自身体最隐秘的却最真实的反应,真的是开始喜欢一个人的征兆?

    她立时摇了摇头,不可能!

    次日,还是效猗将她唤醒。

    一夜的睡眠将所有疲惫驱散,纪云瑟觉得神清气爽,她换衣裳时下意识地扫视了一圈屋内,正诧异间,效猗道:

    “今早奴婢醒来,并未看见姑爷,和赤霄姑娘,后来问了守夜的小厮,说是他们夜里不到四更就出门了。”

    纪云瑟“嗯”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啧了一声,道:

    “谁让你们喊他‘姑爷’的?”

    “是‘姑爷’吩咐的……”

    效猗弱弱道,但见自家姑娘沉下脸,心虚地扯出一抹笑:

    “奴婢是说,晏世子,他…他们还未回来,也没交待去哪儿。”

    纪云瑟朝罗汉床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自行起身换好衣裳:

    “与我何干?”

    不过,她立时道:

    “你说,连赤霄也跟着去了?”

    见效猗点点头,纪云瑟突然一阵狐疑,那厮不是吩咐赤霄贴身看守她么?怎的,又放心让她脱离他的视线了?

    总不会是经过昨日,晏时锦就默认自己是他的人,料定她不会逃了?

    效猗见她神色复杂,想起昨晚他们一同在马车上同处许久,又那样下的马车,自家姑娘还搂那么紧,便道:

    “姑娘不必担心,世子他们武功高强,不会出什么事。”

    纪云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谁担心他?”

    “他被人杀了才好呢!”

    用了早膳后,她将破竹叫了过来,问他昨日可有寻到沈绎的踪迹。破竹却摇摇头,道:

    “禀小小姐,小人寻遍了江州的大小客栈,却无沈先生消息。”

    那就怪了,前日他们一同用了晚膳后,沈绎应当来不及立刻离开赶远路,难道并不是栖身客栈?

    他在这里有相熟之人?

    她思索一瞬,道:

    “多派两人去打听打听,一定要问到沈夫子的下落。”

    ~

    江州,城北郊外的一处隐秘宅院,屋内的一个男子浑身是伤,脸上亦是鞭打过的道道血痕,面色惨白,嘴唇青黑,双手双脚的锁链未除,虚弱地躺在一张极简单的床榻上。

    屋外正堂,晏时锦一身玄黑静坐主位圈椅,紫电立在下手,道:

    “李福伤势极重,而且,还中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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