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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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有缓过神来,面颊上传来麻木的痛感。

    第43章 愿意弥补

    每个地方都有令人另眼相看的忠义之族,若说京中是沈氏,江东的仁义世家,便是鱼氏。

    在江东,若是有人问起鱼氏,定是人人歌颂。

    当年鱼氏家主随先帝出战,立不世战功,后封侯入京,为江东之傲。

    鱼徽玉那时年幼,不知这些,她和母亲生活在一座奢华宅院,只在母亲的话里听闻过父兄,他们不常在江东,住在京城。

    鱼徽玉听母亲说,她本来也是要到京城去住的,那时母亲已经去过京城了,六年前回到江东,准备再出发京城时,身子很是不适,医师诊断后,得知怀有身孕。

    生下女儿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京城路远,只好先与女儿在京城。

    身边的人都说京城繁华,鱼徽玉不向往京城,在江东,在母亲身边的日子不差,母亲待她极好,生怕她冻着饿着,常说要等她长大,为她好好妆扮。

    可惜母亲没有等到她长大,在鱼徽玉六岁的时候,父亲在京城受了重伤,此事来得急,母亲什么都没准备,独自前往京城,临走前,她依依不舍地叮嘱女儿要听乳娘的话。

    母亲在京城照顾了父亲半个月,待到父亲好转,她说要去接女儿过来一家人团聚,回江东的水路上,船遇到风浪翻了。

    待侯府侍从找到夫人时,面容姣好的女子面容苍白平静,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远在江东的鱼徽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月后,她没有等到母亲,等到了一行人高马大的侍卫,她需得仰着脸才能看到他们,他们只是说要带她去京城见父兄。

    鱼徽玉不哭也不闹,跟着他们走,以为到了京城就可以见到阿娘了。

    那时年幼,鱼徽玉对死亡没有太大概念,母亲不曾与她说过这些,乳娘和她说母亲是睡着了,但鱼徽玉知道母亲好像死了,她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哭起来。

    “妹妹不要哭了。”年长两岁的二哥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哥哥以后一直陪着你。”

    鱼徽玉紧紧抱住他,在江东不常见到二哥,每次见面,他总会带她去买果脯,鱼徽玉盼着见到他。

    二哥一直待她不错,在侯府也常常带小玩意给她,被父兄责骂时,二哥是家中唯一帮她说话的人。

    二哥老实陈规,在学府时常被人欺负了也后知后觉,鱼徽玉不忍看他受欺负,她讨厌那些欺负他的人。可二哥总是笑笑,嘴上说着不打紧的。

    可是越长大,二哥似乎离她越远了。

    他越发深沉,她也没有从前那么爱笑。

    斗转星移,一切都变得遥远,往日的记忆瞬时模糊得像梦境,唯有面上火辣辣的痛感是真的。

    鱼徽玉收回思绪,垂下眼睫,面前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面脉络和血迹都很清晰。

    鱼徽玉在擦拭血迹,再上药,手的主人一声不吭,他静静看着鱼徽玉的脸。

    鱼徽玉一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眸,轻叹一声,“你真是疯了。”

    方才的一切来得不真实,二哥竟然为了裴静打了她,而后沈朝珏又将她二哥痛打了一顿,硬生生打得二哥满脸是血。

    裴静在旁边哭喊,一众侍从上前都拉不开沈朝珏,还是鱼徽玉让他住手,他才停下。

    “谁让他打你。”沈朝珏也没料到鱼霁安的做法,像

    是本能反应,他当即把人打翻在地。

    鱼徽玉按在他伤口上的手指暗暗用力,“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沈朝珏补了句,“谁也不能打你,你爹也不行。”

    好端端怎么说起她爹,鱼徽玉轻笑出声,“我爹不会打我。”

    “你怎么保证?你以前想过你哥会对你动手吗?”沈朝珏观察她的面颊,没有巴掌印记。

    不知道她哥怎么忍心下手的,沈朝珏有点后悔,方才打鱼霁安打轻了。

    鱼徽玉不愿再提,转而道,“都怪你,若不是你,我早到晚亭姐姐那了。”

    鱼徽玉帮他包扎好,再收拾药箱。

    沈朝珏帮她收拾,鱼徽玉皱眉,“你不要以为做这些小事可以弥补从前了。”

    “不要动了,待会伤口又裂开了。”

    “你想我怎么弥补,我都为你去做。”沈朝珏不听,很快将药箱收拾好。

    “也许你不知道,我当初和你成婚,是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肯定过我、选择过我。那时年少,也许你是无心之举,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误以为被在意。所以纵使你万般淡漠,我也会自己在其中找到一丝暖举当安慰,日子天天这样过,你累我也累。还好最后我看清了,你根本不爱我,我也不爱你。”鱼徽玉说完,默默长舒一口气,心里好受了些。

    她与沈朝珏说、与其他人说,她选沈朝珏是看重他的皮相,实则是因为他轻描淡写的几次暖心话。鱼徽玉难为情与人明说这些,总觉得会被人可怜。旁人怎么能理解,她这样的侯府贵女,怎么可能因为“甜言蜜语”死心塌地。

    和男色所惑相比,这样会不会显得更糊涂?

    真话比假话难以启齿,有些人就是这样,宁可默默做很多事,可若是让他说一句真心话,比受皮肉之苦还难受,可这样难免会受心苦。

    沈朝珏认真地听她说完,良久,才干涩道,“对不起。”

    怪他,让她有了错误的判断,原来她一直是这么想的,想他不爱她。

    鱼徽玉想笑,可莫名觉得太苦了笑不出来。

    他说的话是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换一句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她竟然更希望是“我爱你”,证明他们曾经是相爱的,证明以前的日子都有意义,证明她不是一厢情愿。这世上,谁想被对不起。受了伤害的人,才叫被对不起的一方。

    “罢了,我这辈子也没有人和我说过‘我爱你’。”鱼徽玉轻声道,轻到像是对自己说。

    亲人也从未和她说过这句话。

    但早就不重要了。

    “我爱你。”男人声音轻轻的,他看着她的脸。

    沈朝珏生了一双狭长冰冷的凤眸,看人时总似漫不经心,此刻竟让人觉得坚定。

    他这么多年活惯了散漫冷淡,像燕州的雪,初见的人会惊艳,久了觉得冷,甚至会生病。

    那时年轻,没和女子相处过,又不懂情爱,总以为等他位极人臣把最好的给她就可以了。他以为和她成婚,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一个生于温柔的江东,一个生于苦寒的燕州,是天差地别的地方。她听过流言非议,接受过重新开始,为那年少追求的意义,等发觉意义没有时,便是醒悟之时。

    经历多了,心境会变。

    被人在意有何重要的,自己在意自己才是。

    如今得到答案,鱼徽玉不想去辨别真假。在意太多,心会累。

    何况她在他那得不到太多答案,现在的答案只是其中一个。她以前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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