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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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徽玉自是不愿,不由分说,上前要拿那篇祝词。

    沈朝珏长指迅速抽过那张宣纸,鱼徽玉抢了个空,欲从他手中夺取。

    “这般,怕是不合礼数。”沈朝珏抬起被鱼徽玉抓着的手腕。

    说是抓,女子的指尖已经陷入皮肉。

    “你还和我谈礼数?”鱼徽玉想笑,任她怎么抓着手腕,对方也不做挣扎。

    纤指下滑,落在纱布缠裹的手掌,暗劲按下,愠道,“把祝词给我。”

    二人相隔甚近,沈朝珏注视着她的眼眸,里面似乎只剩下愠怒,心脏一缩,似乎有什么裂开了。

    鱼徽玉眸中一闪惊慌,急急松手,伤口裂开,鲜血溢出,她的指尖都被浸上血色。

    沈朝珏见她这般慌张,只道。“你慌什么,又不痛。”

    “若你能在太后生辰上祝词,他们就不会说你不识点墨了。你不想么?”他将那篇祝词放在桌案上,任鱼徽玉处置。“你要不想,那就算了。”

    其实鱼徽玉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写得又不好,何必自取其辱。”鱼徽玉轻瞥那张宣纸,喉间有些堵,深吸一口气。“我又不在意他们怎么说。”

    “你写得很好。”

    他语态平淡,以至于鱼徽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鱼徽玉对上他的眼睛,当即避开,落在他的伤口处,“女学有药箱,我去给你拿。”

    女子清影急去,沈朝珏袖中手掌悄然攥紧,纱布浸染,痛感清晰。

    等鱼徽玉回来,她放下药箱,让沈朝珏自己上药更换纱布,他好像十分不利索,动作缓慢。

    鱼徽玉看不下去,轻啧一声,极低的默念,“傻子。”

    她上手帮忙,只见伤口极细,却深不见底,鱼徽玉动作微顿。

    “怎么了?”沈朝珏很快问道。

    “痛吗?”鱼徽玉问。

    “没什么感觉。”沈朝珏眸光一熠,微垂眼睫。

    二人静默无声,各有所思。

    鱼徽玉仔细一想,沈朝珏说得不无道理,若她的祝词出现在太后寿宴上,那顶能将从前说她糊涂的言论洗清。

    她想证明什么吗?或是想证明给谁看?鱼徽玉找不到答案。

    她终是留下了那篇祝词。

    这不是鱼徽玉第一次写了,以前她还替沈朝珏写过,沈朝珏根本不屑于送祝,鱼徽玉便替他写了交与那些得意的同僚。

    官场人情,她比他更善打点。

    接连几日,陆晚亭都没有来女学,鱼徽玉不知她怎么了,想着去拜访。

    陆晚亭的住所里,屋内桌上堆积了纸物,是烧与离世之人所用的。

    “徽玉,你来了?”陆晚亭听到动静,从里屋走出。

    “我昨日梦到知恩,他说想要吃糖葫芦,我正打算去买。”陆晚亭说的轻淡,像是说及寻常小事。

    “是今天要去吗?”鱼徽玉问。

    “嗯,是今天。”陆晚亭把桌上的东西放进包袱,鱼徽玉帮她一起整理。

    “圣上清查官员,我听说许太傅被查出数罪,已被关押,听候发落。”鱼徽玉道,此案涉及甚广,京中还没传开,鱼徽玉是从付挽月那得知的消息。

    “挺好的。”陆晚亭忙着手里的活,头也未抬。

    当年许氏有意要周游迎娶许三娘子,周游应下,休弃发妻,自此得许氏扶持一路青云。婚后不久,许三娘子传出与旁人有染,更甚与人私奔。

    此后周游没有再娶,本有世家想与周游结姻,奈何周游愈发风流,在京中声名不算好。

    “我陪姐姐一起去。”鱼徽玉见陆晚亭面色憔悴,像是好几日未能安睡,鱼徽玉不放心她一个人去。

    以往她不提起,是怕揭开对方的痛处,鱼徽玉自己就很怕这样被揭开,她习惯一个人承受。

    好在陆晚亭点点头。

    二人先是去买了糖葫芦,再驱车至郊外,这里极为僻静,一处小小的坟头落在此处,立了小石碑。

    鱼徽玉第一次来这,她见过那个孩子,是个活泼有礼的孩子,叫知恩,还是周游起的名字。本是养在陆晚亭乡下家中,托由舅母照顾。

    鱼徽玉问过陆晚亭,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舍得不带在身边。

    陆晚亭说孩子体弱,不便舟车折腾,何况舅母待她如亲女,她也放心把孩子给对方照料。如果是鱼徽玉,一定不会放心。

    “以前知恩爱吃甜,他总是咳,我便不让他吃。他走后我就后悔,为什么不让他吃?”陆晚亭将糖葫芦放在坟前,她背对着鱼徽玉蹲在石碑前,鱼徽玉看不见她的神情,只听到她平静的话语飘过来。

    鱼徽玉不知如何安慰陆晚亭,她觉得陆晚亭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

    今日阳光晴朗,不像两年前的今日,雨夜凄厉。

    陆晚亭和离后回了南边乡下,孩子病的厉害,听村里人说,京中有神医可医治。

    陆晚亭不得已带孩子回了京城,到了京州。无奈神医都被人收买,不愿见她。她第一想到的人就是周游,去周府门口,却被许三娘子的婢女赶了数回。

    直至孩子病弱得不行了,那晚雨很大,陆晚亭以死相挟,才得以见到周游,听到孩子不行了,周游当即随她去见孩子。

    城外破旧的小屋。

    二人行色匆匆,陆晚亭在前面小跑,被雨水浇了全身,周游为她撑伞,怕她摔着,“你慢些。”

    “慢些?慢些孩子就没命了。”泪水早就混着雨水垂落,陆晚亭恨他。

    “我不知你来京了,更不知你来寻过我,若我知道此事,定不会丢下你们不管。”周游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觉愧疚。

    回到小屋,孩子浑身发热,已经昏睡过去。

    陆晚亭摸了摸孩子滚烫的额头,急切道,“快去找神医。”

    若非能借周游的身份去见神医,陆晚亭当真不愿与他再相见。

    “我来抱。”周游接过孩子,快步出屋,陆晚亭刚迈出房屋,想到什么,去柜子里拿了哄孩子的糖。

    她的孩子不喜欢吃药,总要用糖哄才肯吃,若不带上,怕是又不愿吃药。

    雨下得愈发凶猛,犹如猛兽呼啸,周游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跑到了神医处,神医受许氏收买,周游来了都不肯医治。

    最后是周游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他才肯为孩子看。

    可惜拖得太久,已经无力回天。

    陆晚亭看着孩子在怀里咽气,她全身被雨水浸透得冰冷麻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仅是一夜,雨迹消退,天一亮又是全新的一天,日头灿烂,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随着雨水褪去的,还有她鲜活的孩子。

    身边的男人泣不成声,他不敢去看女

    人的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人还少么?”陆晚亭轻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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