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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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姚诗兰曾提过她姐姐嫁过去给婆母敬茶的事。

    以前在侯府时,兄长就教诲过她,要尊长,要知礼数。

    沈朝珏听说鱼徽玉起早是为了敬茶,道她是自讨苦吃。

    “她是你母亲,你许久没回家了,她不会想你吗?”鱼徽玉柔声道。

    若是她母亲还在,离家这么久,母亲定会想念她的,幼时母亲就常常在江东因想念长兄和二哥哥流泪。

    “她更想我待在京城。”沈朝珏随口回她,手上的动作是在系腰带,玉带环过,勾出劲瘦的腰身。

    “你不能这么说,哪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孩子,你陪我一起去吧。”鱼徽玉想起昨日,他母亲见到他确实不那么高兴,她想让沈朝珏趁此去与楚夫人好生谈谈。分开这么久,总有话要说。

    窗外天还是黑的,格外沉寂。

    “不然?你应付得了她?”沈朝珏很快穿戴好衣物,白衣银冠衬得他冷冽如玉。

    屋内点了盏昏黄灯烛,光晕朦胧描绘出周遭模糊轮廓。

    鱼徽玉推开门,冷风灌进来,很快有侍从过来,问她是不是传早膳。

    鱼徽玉没想到屋外有人守夜,点点头说了句“劳烦”。

    早点很快被送过来,是两碗牛肉热粥,两个人坐在桌边,粥里有芹菜段,鱼徽玉拿着玉勺仔细翻搅,将芹菜段剔到一旁,可稍一动勺,芹菜又混入粥中。

    “不要挑食。”沈朝珏说她,把她挑出来的芹菜舀到自己碗里。

    “味道很怪。”鱼徽玉说的是芹菜。

    “你吃这个。”沈朝珏把牛肉放在她碗里。

    鱼徽玉早膳吃得少,略吃了几口就道,“我吃饱了。”

    出门前,鱼徽玉披上绒白大氅。燕州太冷了,沈朝珏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冷,许是在这里习惯了。

    鱼徽玉没来过这等天寒地冻的地方,她微微缩颈子,躲在大氅里,见沈朝珏还能在前面身姿端方地走路,忽生顽念,把冰冷的手悄悄探入他的衣襟,里面一片温热。

    “你做什么?”沈朝珏皱眉回头看她。

    鱼徽玉飞快收回手,故作无事发生,“不是我。”

    “我看见了。”

    再说这里又没别人。

    鱼徽玉得逞一笑,眉眼弯如新月。

    沈朝珏向她伸出手,鱼徽玉略作迟疑,将手轻轻放入他掌心,他握着她的手,掌心温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

    楚夫人每日清早必亲自查点府上库房,鱼徽玉踏入院门时,她正在凝神翻阅库房账本。

    “阿娘。”

    这一声呼唤对楚夫人而言太陌生了,是女子的声音,嗓音清柔婉转。

    她抬头,望见门口的小女娘和儿子,他们站在廊下,廊外细雪飘进来,落在他们发上,“进来。”

    鱼徽玉缓步迈过门槛,堂上除楚夫人外,还有昨日那位与她年岁相仿的女娘,那女娘端坐在楚夫人身边,似乎在协助楚夫人整理账目。

    “有什么事?”楚夫人声音不冷不热,现在尚早,楚府一大半人都沉浸睡梦之中,而这小女娘那么早来寻她。

    半年前楚夫人见到儿子寄来的书信才得知他在京城娶了妻,还是侯爷千金,而上一封书信带来儿子在国子监任职的消息。

    侯爷千金能嫁给国子监小官,想想就不简单。

    “昨日来府,未来得及向阿娘奉茶,今日徽玉特来补上,望阿娘莫要怪罪。”鱼徽玉端过热茶,恭敬呈送到楚夫人面前。

    沈朝珏站在原地,鱼徽玉回首递他一个催促的眼神,沈朝珏这才上前,将茶盏端到了楚夫人面前,淡声道,“母亲,请用茶。”

    楚夫人扫了二人一眼,片刻后接过茶盏浅抿一口。

    她是望族之女,礼节周全,再如何也不会去为难一个小姑娘。

    鱼徽玉见她饮过茶,面上露出喜色,取出离京时准备送给婆母的礼物,是一只玉镯,成色中等,花了很多银钱购置的。

    鱼徽玉本就担心婆母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见识楚府富贵后更是摇摆不定,犹豫这样成色的玉镯对楚夫人来说是不是难以入眼。

    楚夫人收下了,她面上平淡看不出喜厌,像是礼节性的接纳,倒是一旁的小女娘眼里有几分嫌色。

    “你来燕州,你家里人可知道?可要写一封家书回去?”楚夫人问她。

    “知道的。不必写家书了”鱼徽玉回答,此行鱼倾衍再清楚不过,他定会修书告诉父亲的。至于家书,楚夫人应是还不知道自己为了她儿子已经和家中闹翻了,此事一时难以解释,鱼徽玉想后面再慢慢告诉楚夫人。

    “缺什么就与府上侍从说。”楚夫人转向身旁的小女娘,“兰芷,你带鱼姑娘在府上走走,我有几句话要与朝珏说。”

    小女娘起身,走到二人身边,她扫了鱼徽玉一眼,又不像在看鱼徽玉。

    鱼徽玉闻言看向沈朝珏,沈朝珏与她说,“你先去。”

    母子二人应是有话要单独谈,鱼徽玉点点头,随那小女娘出去了。

    雪还在

    下,侍从为二人呈上伞。

    鱼徽玉接过,撑伞的动作间,那女娘走在了前头,鱼徽玉快步跟上。

    那女娘生得眉目清秀,五官标致,看起来秀美,却与京城娇柔贵女有些不同,步伐自带一股雷厉风行之气。

    路上,那女娘开口问鱼徽玉。

    “你叫什么?”

    “鱼徽玉。”鱼徽玉回道。初见她,鱼徽玉还以为是楚夫人身边的侍女,但她衣着较侍女华贵许多,又常伴楚夫人左右,倒像是楚夫人的女儿。

    “你呢?”鱼徽玉见她没有要告诉自己名字的意思,便主动问了那么一次。

    “孟兰芷。”

    姓孟,楚府姓孟的女子。鱼徽玉心生疑惑,但觉得第一次谈话冒然问别人这些不好。

    孟兰芷随意带她去了府内几处地方,未作讲解是何处,一路上打听般地问她,“你是侯府嫡女?”“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平远侯?”“你怎么会嫁给沈朝珏?”

    她不像鱼徽玉考虑那么多,问的都是私事,甚至还问,“你不觉得沈朝珏这样的人很让人讨厌?”

    “不觉得。”鱼徽玉一一应答。

    孟兰芷听到回答停下步履,转过身凝视鱼徽玉,鱼徽玉与对方目光相接,明眸清亮,没有意识到不妥。

    “你很讨厌他吗?”鱼徽玉反问。

    孟兰芷别过脸去,“很讨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他。”

    原来是讨厌沈朝珏的人。

    鱼徽玉习以为常了,沈朝珏的性子确实不讨喜,任何人讨厌他都不奇怪。

    鱼徽玉想,是不是沈朝珏得罪过她,或是做了惹她不快的事。念及对方看起来真切对沈朝珏厌恶至极,且沈朝珏是她夫君,鱼徽玉思忖好安慰的话。“他有时候是会有言行失当的地方,说话也难听,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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